“……”扭曲事实他是第一名。
鹿净漪:“我哪是特意去见他的?”
“那你是去见谁?”
“我不是特意去见某一个人,而是见许多人!”还都是同行。
盛斯砚冷嗤,“女人的话不能信!”
包括纪雅和盛星河,都是骗子。
盛星河还说有男同学陪她跨年,故意说得那么暧昧,让他坐立难安。
刚才鹿净漪跟李冉冉说得那些话,他在旁边听得清清楚楚,她和周俊没有一点点关系。
什么陪她跨年,肯定是盛星河瞎编的。
鹿净漪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说。
“我们女人怎么你了?是哪个女人骗了你身体还是骗了你感情?让你认为女人的话不能信。”
“是有人骗我,骗得还是身心。”
“是哪个女人这么英勇,简直就是我的偶像!”
盛斯砚:“鹿、净、漪。”
“我?你说清楚,我怎么骗你了?”她好冤。
就他那智商,她能骗到他什么?
“骗我的身体。”
“我怎么就骗你身体了?别忘了,每次都是你主动,如果非说有人被骗,那也是我!”
男人不着痕迹地勾起唇角,“你不爽?”
“……”
不是,这跟爽不爽有关系吗?
“我看你叫得挺厉害!”
“……”
女人刚好转一点的脸蛋,更烫了。
担心刹不住车,杜绝和他讨论黄色话题,鹿净漪粗鲁地夺过他手中的冰袋,坐直身体,“不劳烦盛总亲自动手了,我自己来!”
这次盛斯砚没再坚持,任由她拿走冰袋。
车内安静下来,两个人都没再说话。
过了一会儿,男人缓缓道:“盛太太,你今天控诉我那么多,那我问你,我跳进海里的时候,你有担心过吗?”
“……”怎么忽然问这个?
鹿净漪把脑袋扭到一边,不去看他,嘴里说着违心话,“我担心你干什么?我为什么要担心你?”
盛斯砚闻言没再说话,只是轻轻一笑。
笑容中带着自嘲。
车子发动离开,气氛似乎有点尴尬。
鹿净漪道:“是你先把人家踹进海里的,他那天晚上要是没上来,你就成了杀人犯,我为什么要担心一个杀人犯?”
“他不会死。”船上有水手,只不过是他踢下去的人,没有他的命令,水手不敢轻举妄动。
“是,裴臣会游泳没错!但是万一船底下刚好藏着一只鲨鱼,把他给吃了呢?”
盛斯砚:“……”
她刚好的很有道理,他无言反驳。
“你说我是不是也得像你一样,让人把你怀里的女人丢进海里?你在旁边看着什么心情?”
“不一样……”
鹿净漪打断他的狡辩,“怎么不一样?你别双标,人家都坐你腿上了,而我和裴臣就是演戏,压根就没发生任何亲密行为,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谁知道他会那么偏激,直接一脚把裴臣给踹海里了。
那天晚上她做那些事情之前想过会翻车,但是没想到会翻得那么严重。
导致后来她郁闷了很久。
“没看出来。”他亲耳听到他们说得那些暧昧的话,不管是演戏还是真的,他都不高兴。
鹿净漪像是想起什么,猛然看向他,“对了!你后来没对人家裴臣怎么样吧?”
男人沉默。
难道已经动手了?鹿净漪认真道:“盛斯砚,女人都坐你怀里了,我作为盛太太都没对她下手。我和裴臣只是演戏,你就要对付他,你不能这样做!”
她一句一个‘女人坐他怀里‘、‘坐他腿上’,盛斯砚倒没有什么不耐烦,反而唇角微扬。
“生气了?”
“气什么?气你对付裴臣吗?”
盛斯砚:“……”
这个女人,一点都不可爱,就不会说点他想听的。
盛斯砚目视前方,转动着方向盘,“我确实打算让他一无所有。”
裴臣不是扬言为了他老婆可以放弃一切吗?
那他就如了他的愿。
鹿净漪一个焦急,什么都说了出来,“盛斯砚,我现在非常郑重地告诉你,我和裴臣什么都没有,那天晚上我们是第一次见面。就是他人比较好,愿意配合我演戏……”
说完她就后悔了。
让她涌出一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尴尬。
盛斯砚看在她如此坦诚的份上,不介意让她知道真相,“彼此彼此。”
“……”
谁跟他彼此彼此?
古斯特在路上慢慢地晃着,又是一个十字路口,车子稳稳地停在第一排。
盛斯砚看向女人,“想让裴臣脱身,只有一个办法。”
她瞪大眼睛和他对视,“什么办法?”
该不会又是……
“我不同意!
男人挑眉,“我都还没说什么办法,你不同意什么?我看你也没怎么想帮他。”
鹿净漪狠狠地瞪他一眼,“除了陪睡,我赌你说不出来第二种办法。”
每次都是这样,第一次是纪嘉礼,第二次是救禾悦,这次又是裴臣……
盛斯砚没解释,也没反驳她,一手撑在方向盘上,眼神晦暗不明道,“你过来我告诉你!”
鹿净漪不明所以地凑过去。
下一刻,她的后脑勺蓦然被男人控制住,红唇被他封住。
没有深吻,也没有缠绵,只是蜻蜓点水一吻,足以让鹿净漪的心脏剧烈跳动。
前方绿灯亮,车子离开原地。
鹿净漪努力压下心跳,故作无所谓。
切,一个吻而已!又不是初吻,有什么好紧张的?
想勾引她,没门!
安抚好自己的心情,她嘲讽地问道:“有没有说过盛总像九月的柿子。”
“什么意思?”
“九月份的柿子,又黄又涩。”她觉得盛斯砚脑子里整天不是在亲亲和爱爱,就是在亲亲爱爱的路上。
“没有。”
她是第一个。
之后,久久没有等到他的下文,鹿净漪有些纳闷,“这就够了吗?”
他今天有点太好说话,她有点不习惯。
“够了,我这个人比较好满足!”男人眼神里带着戏谑,“如果你觉得还不够,我可以把车停路边,为你服务一会儿。”
他比较好满足?
简直就是笑话!
“还是算了,不劳烦盛总了!”鹿净漪皮笑肉不笑地将脸扭到一边,不再理他。
路过酒店,车子没有进去。
眼睁睁地看着酒店从眼前掠过,鹿净漪好奇问道:“你要去哪?”
“我还没吃饭!”
他在等她一起。
“可是我的脸……”
她刚才没吃饱,再吃点也行,但是她的脸一看就是被人扇了耳光,有点没脸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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