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走了吗?怎么会在这里?”他是怎么进来的?
好歹是个高档小区,怎么他随便都能进来?
盛斯砚的目光落在她手中的纸袋上,慢条斯理道:“我要是走了,怎么能看见你背着我和其他男人偷偷见面?”
“……”
他果然看见了!
鹿净漪想不明白,为什么已经刻意避开了,还会让他撞见。
更加莫名其妙的是,她明明早已和他离婚,两个人早已没关系,她的反应像是怕被丈夫撞见奸情的老婆。
烟雾随风飘出窗外,盛斯砚的声音飘进她的耳中。
“用不用我上去给姐打声招呼?”
“嗯?打什么招呼?”
“夜不归宿,姐姐她会担心你的。”
“……”谁要夜不归宿了?
看她不说话,盛斯砚将香烟掐灭在旁边的垃圾桶上,淡淡道:“几楼?摁电梯,一起上去。”
一起上去?
鹿净漪打了个冷颤。
不知道是被冻得,还是被吓得。
“我不去!”她怕自己死在他床上。
男人勾勾唇角,不冷不热道:“鹿净漪,我给过你机会,我原本计划的是,像其他情侣那样慢慢追你,给你喘息的空间……是你,一而再挑衅我的耐心和底线。”
无视他所有的警告和提醒。
她深吸一口气,遮住内心的慌乱,“盛斯砚,我现在是单身,就算真和其他男人有暧昧,那又怎样?跟你有关系吗?”
四目相对,他的脸上覆上一层薄冰,眼神锋利又冰冷。
下一刻,男人迈开脚步,朝她步步逼近。
她被逼得不断后退,一直到背部贴在墙壁上。
而他还在前进,直到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他垂首。
他们的鼻尖轻轻相碰,呼吸纠缠在一起。
盛斯砚伸出手,拇指指腹停留在她唇角,慢条斯理地蹭了一下。
这里是公共区域,随时都会有人来乘坐电梯,伴随着他不断亲密的动作,她心脏狂跳不止。
暧昧在他们之间不断扩散,她微微侧脸,想躲开他的靠近。
他却不给她机会,原本停留在她唇角的拇指,改为捏住她的下颚。
“漪漪,我今天晚上怎么跟你说得?”他的声音很温柔,“你是一点话都不听。”
温柔到让她沉沦。
“我……我可以解释。”
她结结巴巴道:“陆浮沉是来给我送披肩的。”
她没撒谎,手中的纸袋里装得是晚礼服的披肩,晚礼服是她租的,最晚明天要还回去。
陆浮沉在他们离开酒店后,一个人又折了回去取披肩,亲自给她送了过来。
鹿净漪接到他的电话时,刚进小区。
知道他过来送披肩,她悄悄回头看了眼门口的那辆迈巴赫,居然还没走。
为了避免麻烦,她只能让陆浮沉在其他大门等着她。
见到陆浮沉时,她已经冻得不行了,车上暖气十足,陆浮沉让她上车暖和一会儿,她等体温恢复的差不多就下了车。
没有其他牵扯。
盛斯砚扯扯唇角,“怎么?你作为他的女伴跟着他去参加晚宴,他还让自己的女伴租礼服?”
“……”租礼服怎么了?
“他对你也没多好,礼服都要租,你要是和他在一起,说不定戴得首饰也要租。”
她不赞同他的话,“租首饰怎么了?很多首饰都只戴一次,要是都买下来多浪费!”
很多人的首饰都是租得,不管多有钱。
盛斯砚:“只要你能穿,能戴,哪怕一次,三两分钟,就不是浪费!”
“……”
“漪漪,你离开我,真是可怜到让人心疼!”
她不服气道:“我怎么可怜了?我存款能打败全国百分之七八十的人好吗?”
这两年她拿奖拿到手软,银行账户也日进斗金。
旁边忽然传来脚步声,鹿净漪立刻推开男人,“我要回家了,你也回去吧!”
盛斯砚一把拉住她的手,把她往外带。
有人从旁边路过,鹿净漪不好反抗,只能暂时任由他拉着自己离开。
等走出楼栋大厅,她正要说话,整个人却忽然被打横抱起。
生怕自己掉下去,她连忙搂住他的脖颈。
“盛斯砚,你放我下来!”
男人径直道:“御湖壹号,盛岛华庭,二选一!”
“我选第三个!”
“第三个可以,在车上!”
“……”
她咬紧下唇,气得腮帮子都是鼓得。
江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盛斯砚将她塞进副驾驶的位置里,驱车离开原地。
鹿净漪没办法,只能在路上时,给鹿净暖发了条信息。
【姐,今天晚上有事,我不回去了,你早点休息。】
鹿净暖担忧地问道:【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没有,姐你别担心,我很好。】
鹿净暖想到她可能是和盛斯砚在一起,不方便再多问,【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好的。】
车子最后开进御湖壹号,盛斯砚最近一直在这边住。
一进门,不等鹿净漪有反应,他直接问道:“你先洗还是我们一起洗?”
鹿净漪还在做最后的挣扎,“不洗行吗?”
“可以,那直接开始做!”
“不是,我的意思是……”算了,她踢掉高跟鞋,光着脚往里面走去。
将肩上的外套脱下来丢在沙发上,她只穿着晚礼服。
看着女人的背影,盛斯砚改变了主意,他不想让她一个人洗澡。
鹿净漪正要推开卧室的门,男人快步跟上来,从背后环住她的身体,热吻落在她的颈窝。
熟悉又陌生的颤栗感,让女人忍不住闭上眼睛。
她暴露在空气中的肩膀被他咬了好几口,还恶作剧般留下一些痕迹。
租来的晚礼服毁在了他手中,还没走到浴室,就被他嫌弃地丢得远远地。
花洒流下的温水同时打湿两个人的头发,她被他抵在墙上,不断亲吻着。
气氛都烘托到这里了,鹿净漪也不是没感觉,她顺从自己的内心,主动回应他的吻。
久违的美好差点把盛斯砚给逼疯,忍得都快炸了。
“乖,把腿张开。”
他用一只手轻松将她托起来,她的双腿顺势缠在他腰间。
“漪漪,你真是个妖精!”
“唔,疼。”他咬得她有点疼。
他放轻力道,不断柔声唤着她,“漪漪,乖,给我——”
鹿净漪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再见面,盛斯砚好像迷上了叫她漪漪。
关键是他声音性感有磁性,她听完也很迷糊,很上头。
不过,她又想到晚上盛斯砚在宴会上说得那些话。
她故意不配合他,“你怎么不找其他女人给你生孩子?那种……你让生几个就生几个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