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虽说超跑的款式酷炫中带着沉稳,但也不是他的风格。
他的风格就是适合开黑色迈巴赫,古思特,劳斯莱斯这种车。
男人抽空看她一眼,“我一直都有,还有三辆全球限量纪嘉礼特别想要的车型,我一直没给他。你以后试着多了解我一下,会给你惊喜的。”
“你为什么没给他?”据她所知,他们有钱人之间,几千万的东西送来送去都很正常,特别是盛斯砚。
“我只给他一辆,他却三辆都想要,干脆一辆都不给他。”三辆车全球都是只有一辆,给了他就没了。
“……”这么贪心,确实像纪嘉礼会办得事。
行驶到半路,盛斯砚忽然问她,“要不要开开试试?”
鹿净漪犹豫了一下,最后摇头道:“不试了。”
“为什么?”她明显是想开的。
“我怕带你飞起来。”超跑的速度很快,并且这种车会越开越兴奋,万一她过于兴奋,跑个300多码,那跟飞起来有什么区别?
盛斯砚勾勾唇角,那的确是。
“那你坐稳,我带你飞。”
他的话音刚落,也不管她同不同意,直接提速。
吓得鹿净漪握紧安全带,整个身体都是紧绷的。
一条无人的道路上,帕加尼还真跑到了将近300码,那感觉和开赛车一样刺激。
后来,远远看到红绿灯,车速才缓缓地降了下来。
不等鹿净漪松口气,只听见旁边的男人问道:“今天晚上我旁边的男人是谁?”
“哪个?”鹿净漪还没反应过来。
盛斯砚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原本坐你旁边,后来挪开的那个。”
“哦,他啊——老同学呗。”
她不想说是自己前男友,下头男有点丢人。
“只是同学?”
“……”
听他的语气他是已经知道了,但他还问她。
绿灯亮,帕加尼提速很快,别的车刚开始起步,它就像是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
等其他车开始提速,帕加尼已经在几百米开外。
“你别开那么快!”她有点害怕。
另外,他这是要去哪啊?不是去市区的路。
“那就说实话!”
“前,前男友。”
“呵!”男人嗤笑。
听得出来他笑容里的嘲讽,鹿净漪有些不开心,“你什么意思?”
“什么眼光!”
“……”现在再看看,她的眼光是有点……不好。
她不服气道:“人总是会变的。”
她那个前男友在学校的时候,也是风云人物,学霸长得帅,还温柔体贴。
谁知道经过在社会上的摸爬滚打,成了油腻腻的爱炫富的下头男。
车速逐渐降到一百多码。
“你变了吗?”
“变了。”
“怎么变了?”
鹿净漪老实回答道:“变成怂包了。”
男人轻笑,“你,怂包?”
她不满道:“那可不,之前本小姐向来我行我素,现在遇到了你,变成了怂包。”
“你怎么就怂包了?”他不明白。
“连拒绝你的勇气都没有呗!”
“……”行啊,都到现在了,还想着拒绝他?
好样的!
鹿净漪继续感叹道:“我鹿净漪这一生作恶多端,不过,遇到你也算扯平了。”
盛斯砚沉默。
她作恶多端就算了,怎么还拉他下水了?
在两个人的聊天中,帕加尼不断朝着郊区驶去。
鹿净漪问道:“我们要去哪?”
男人薄唇轻启,“我知道有个抛尸的好地方——”
“什么的好地方?”她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抛尸。”
鹿净漪:“……”
大半夜的能不能不要这么吓人?
“盛斯砚,我劝你三思!”
“三百思都有了,我决定把你先奸、后杀、再奸。”
“……”老天爷,他是个什么玩意儿?可真够变态的!
“害怕吗?”他问道。
鹿净漪想了一下,“怕,毕竟我只有一条命。”
“害怕就对了。”
她沉默。
半个小时后,车子在一条寂静且没有路灯的大路上停下。
她率先道:“外面冷,我不想下车。”
“行,不下车也行,我们在车里做。”
“做?”
“是,毕竟要先、奸的。”他懒懒地望着她。
鹿净漪深吸一口气,解开安全带,“那我还是下车吧!”
“野、战更好!”
她崩溃地低吼,“你到底想干嘛?”
“这里方圆几公里都没人,如果今天你不给我一个名分,你将长眠于此。”
“你说什么?”
“我说——”灯光下,他一字一顿道:“要你给我一个名分!”
采访的时候说自己单身就算了,现在同学聚会,还想装单身,他不允许!
不是,还能这样?
鹿净漪有些哭笑不得,“盛斯砚,强扭的瓜不甜。”
“不甜就不甜,毕竟甜不甜不重要,强扭的过程就很爽,能扭下来我更开心!”
鹿净漪:“……”
下一刻,男人探过身来,硬是将她从副驾驶抱到自己腿上。
两具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她的腰抵着方向盘。
他在她耳边低声道:“还没试过在跑车里。”
她故作淡定,“我建议你别试。”
“可我想试。”
“没套。”
“我有。”
“……”她是不是该夸他一句,他有的东西可真多?
“你在海西,我就随时准备着。”方便随时都可以上战场。
鹿净漪被迫攀上他的脖颈,“空间太窄。”
“没事,我能将就一下,就这个姿势。或者,实在不行我们下车。”
外面广阔的天地都可以是战场。
知道自己逃不掉,他已经有了反应,非要极限二选一,她选择在车里。
“关灯!”
他的吻落在她的锁骨上,低喃道:“不关,我要看着你。”
看她时而痛苦时而迷离的表情。
“外面会有人路过。”
“这个时间不会有。”
“……”
她已经上了贼车,又拗不过他,只能暂时顺从他。
昏暗的郊区,路边,跑车有节奏地晃动着。
车内时不时传来男人的低喃,“漪漪,我要名分。”
“不,你不要!”
片刻后,男人又道:“我退一步,男朋友也行。”
但就是不能没有名分!
“不、不行。”
“宝贝,你是想停下来吗?”他威胁道。
“你要是敢这个时候停,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她会在他弄死她之前,先一步下手。
男人额头渗出一层薄汗,声线中带着笑意,“宝贝,松口。”
“不松、唔,盛斯砚……”她差点尖叫。
“我在,宝贝!”
“……”
能不能别再叫她宝贝了,她受不了了!
他低沉的声音有些沙哑,在夜色中格外好听,还很温柔,特别具有蛊惑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