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控诉把他心疼到心脏像是在被人撕扯,他抱紧她,在她轻声耳边道:“不是,我是爱你的。我爱你,鹿净漪!”
“啊?真的?”女人停止干嚎,抬头瞪大眼睛看着他。
盛斯砚这才发现,鹿净漪的眼中根本没有眼泪。
他被骗了。
盛斯砚松开她,表情平静道:“饭好了,先吃饭。”
说完,他转身准备将最后一个菜盛到盘子里。
鹿净漪却不走了,她从背后抱住男人的腰,“盛斯砚,你把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男人唇角微扬,“不说!”
“你说嘛,说嘛!”
这可是她第一次听见他说爱她的话。
“我生气了。”
“我还生气呢!你快说,你要是不说我就绝食!”
男人转身,和她面对面而立。
“我说了,你回海西吗?”一句‘我爱你’换她回海西,太划算了!
“……”
她没说话。
这次盛斯砚也没再勉强她,重新将她抱进怀里,“鹿净漪,我爱你!”
这种甜蜜的感觉让鹿净漪很上头,她把脸贴在他怀里,唇角高高扬起。
他一手端着菜盘,一手拉着她,“好了,洗手,吃饭!”
“噢!”
晚餐一共四个菜,外加一份海鲜粥。
鹿净漪吃得很饱,剩下没吃完的菜,也都进了盛斯砚的肚子里。
晚餐结束,鹿净漪把用过的碗碟丢进洗碗机。
盛斯砚站在厨房擦桌台,她站在他背后,额头抵着他的背,双手钻进他的衬衣内,到处乱摸。
“漪漪,别乱摸——”他会被她撩拨到。
“你干你的活儿,别管我,让我静静。”两颗豆子还挺可爱的。
“……”她这样他怎么干活?还让别管她?
“我们好像还没试过……厨房。”他的嗓音有些沙哑。
他的话成功阻止她的流氓行为。
她的手摸进他的口袋,触碰到不该触碰的,鹿净漪转身就往外跑。
“你继续,我要去洗澡了。”
脚步声消失,男人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无奈道:“你可真不禁撩!”
鹿净漪还没冲完澡,盛斯砚就跟着进了浴室。
她看着不断靠近的男人,明知故问,“你干什么?”
将自己的衣服丢进脏衣筐里,他双眸晦暗不明地看着她,“你说呢?”
“你先别来,我等会儿还要给客户回电话。”
“我不会耽误你工作的。”
“……”她怎么有点不信?
滚烫的大掌掐住她的腰,她打了个冷颤。
她的语气里带着可疑的讨好,“吃得有点撑,等会儿好不好?”
她怕这个时候剧烈运动会吐出来。
他没说话。
她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肚皮上,“你摸,肚子都是鼓鼓的。”
是有点鼓。
盛斯砚把她抵在墙上,薄唇轻启,吐出一个字,“好!”
反正她也跑不掉,也有的是时间,不差这一会儿。
洗完澡,鹿净漪去书房给客户回电话。
盛斯砚刚端着果盘进来,察觉到鼻间有点不对劲。
他摸了一下鼻子,指尖一片猩红。
“……”他沉默。
肯定又是中午吃得太补了,欲望又没及时发泄,才导致的流鼻血。
鹿净漪只顾着看电脑,没看到他流鼻血。
盛斯砚也没说,只是把果盘放在桌面上,转身去了洗手间。
不知道过了多久,鹿净漪从书房出来,听到厨房传来轻微的动静。
她好奇地走过去,“盛斯砚,你在厨房吗?”
“嗯。”
“你在这干什么?”
她这才想起来,空掉的水果盘忘记从书房端出来了。
男人回头,唇角的笑容高深莫测,“等你。”
“什么?”
下一刻,她的手腕被男人紧紧攥住。
在鹿净漪的尖叫中,她整个人被抱起,然后放在空旷的台面上。
他站在她的双腿间,气氛瞬间变得暧昧起来。
更不给她多余的反应时间,他俯首,带着凌冽的气味压上她的唇,直侵而入。
“别,别在这里。”在这里没有安全感。
“就在这里!”他眸底猩红,声音沙哑的不像话。
他不给她拒绝的机会,直接将她彻底占有。
这,又是一个被拆骨的晚上。
从这天晚上开始,鹿净漪将海参这些补品列为盛斯砚菜谱的黑名单。
毕竟,她可不想英年早逝,还是死在床上这种最尴尬的死亡方式。
盛斯砚并没有在南江待太久,两天后就飞回了海西。
鹿净漪在他的软硬兼施下,最终松了口,答应他这边的工作交接完就回海西。
冬去春来,鹿净漪提前将自己的东西打包发货,发回到海西。
收货人是——盛斯砚。
这是前天晚上盛斯砚和她煲了一晚上的电话粥,得到的福利。
关上公寓的门,鹿净漪将公司配的车的钥匙交给虞瑾,“麻烦虞经理了。”
虞瑾接过钥匙,难过地抱了抱她,“鹿总,等回到海西,别忘了我啊!”
鹿净漪拍拍她的背,“怎么会?不是说好要去海西玩得?我在海西等你!”
“好,我一定去!”
“等你!”
从小区出来,鹿净漪一身轻松,她只拿了电脑包和手包,其他全部发走了。
郑总原本安排的是让虞瑾送她去机场,鹿净漪拒绝了,因为机场到公司的距离有点远,开车来回将近两个小时,太累了。
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鹿净漪坐进去,跟司机说道:“师傅,去机场。”
司机通过后视镜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只是小幅度地点点头。
鹿净漪低头看着手机,上面是盛斯砚两分钟前给她发得信息。
【该出发了!】
她扬扬唇角,打出几个字发送出去:【已经出发!】
【等你!】
【老婆!】
鹿净漪抿嘴轻笑,想让他叫声老婆还真不容易啊!
海西SK集团总裁办公室内,男人站在落地窗前,一手抄兜,一手拿着手机。
发完信息,他俯视着海西市区的风景,心情甚好。
一想到终于结束了艰辛的异地恋,以后每天都可以见到鹿净漪,幽深的眸底笑意渐浓。
江望敲门而入,“盛总。”
盛斯砚没有回头,“说!”
“鲜花和邮轮安排过了,还有礼物也全部送到了盛岛华庭。”
想起那些在盛岛华庭堆积如山的礼物,江望那个羡慕啊,恨不得自己也能原地变成一个女人。
值得欣慰的是,鹿净漪总算是熬出头了,从此以后,盛斯砚可是独宠她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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