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叮铃铃…”悦耳的自行车铃声响起,吸引了在四合院门房口伺弄韭菜的阎埠贵。虽然他已不是四合院里的大爷,但爱贪别人小便宜的习性,他可没有改变。
况且,阎家认回了大儿子阎解成,家里又多了一口人,生活的柴米油盐酱醋茶,都压在了他身上。毕竟这年月,阎解成再怎么出去找活计干,可临时的活全凭运气,基本就是时有时无,他自己养活自己都很困难。小儿子阎解旷,自从成了“文运员”,是越发的不听父母的话了,很多时候都不着家。唯一庆幸的是小女儿阎解娣还算乖巧,每天在家里做着手工活计,有时候出去捡捡废品,补贴一下家用。
阎埠贵看着许大茂进四合院,立马堆起了笑容,仿佛前段时间全院大会上的不愉快,未曾发生似的。
“大茂,你这趟去下乡,看样子收获不小啊!今晚,咱爷俩喝一杯吧?”阎埠贵献着殷勤,讨好的问道。
许大茂看着眼前的阎埠贵,感觉“这阎埠贵脸皮就像是被磨砺过的铜墙铁壁,无论别人做过什么,他都能若无其事地大献殷勤,让人不得不佩服他的厚颜无耻。”他其实也不想和阎家结成死仇,于是客气的拒绝道:“阎大爷,今天家里没有人做饭菜啊!”
“那不是很简单的事嘛,让你阎大妈去你家收拾几个菜,不就得了?”阎埠贵急不可待的讲出了他的馊主意。
许大茂低头沉思了一下,想着“晚上家里确实也没人做饭,反正自己也不差阎埠贵算计的这点吃食。”于是开口商量道:“阎大爷,您真要找我喝酒,您把你种的韭菜,给我弄一盘。我呢,家里有好酒,也有腊肉、土特产,就差添一盘新鲜的菜了。”
阎埠贵沉默不语,低头算计了起来,他怎么算都感觉自己有点吃亏,正当他迟疑的时候,许大茂不耐烦的说道:“阎大爷,您也别算计了。这样子吧,吃剩下的菜,到时候您全部带走。”
“得勒,大茂啊!你先走一步,我收拾好,就带着你阎大妈过去。”阎埠贵开心的应道。
随着许大茂一路往后院走,“叮铃铃”的铃声吸引了秦京茹的注意,她趁着大家都在忙活,直接往后院窜去。
许大茂到家,敞开着门,正在解绑着鸡的绳子呢,秦京茹就火急火燎的窜进了许家。虽然几年未见,许大茂还是一眼就认出了秦京茹,见她居然胆大到直接来自己家,也是被她的大胆举动吓着了。许大茂心想“先安抚一下她吧,这阎埠贵夫妻俩,可马上过来了。”他也不等秦京茹开口,直接客气的劝道:“京茹妹子,我媳妇孩子都没在家,孤男寡女在一起会讲不清楚,你实在有事,等晚上大家睡了再来找我吧!”
秦京茹也知道这时间院里人多嘴杂,心里虽然不舍得离开,可还是温柔的应道:“大茂哥,晚上你记得给我留门,我来找你说话。”
前脚秦京茹刚走,后脚阎埠贵夫妻俩就来了。惊魂未定的许大茂也不小气,拿了块2斤左右的腊肉出来,再加干蘑菇、花生。
阎埠贵老伴杨桂儿干惯了家务,虽然做菜手艺一般,可干起活来绝对麻利,没一会儿,炒花生米、炒韭菜、蘑菇炖腊肉就上桌了,杨桂儿给他们蒸上窝窝头,就回家了。杨桂儿虽然也爱算计,但是为人的底线还在,毕竟许家有小孩子的,许大茂家的细粮,她可没好意思动。等他们吃完,她来收罗这些剩菜,她就很满足了。
许大茂一看上桌的菜量,心里直接就有点不开心了,快近两斤的腊肉全给炖了,花生搞了那么一大盘,韭菜就那么小半盘,他真是无语了。他心道“我去喊柱子哥来帮我一起吃,你们想多占剩菜,没门。”
何雨柱家倒也还没吃晚饭,梁拉娣在厨房忙着,何雨柱逗着自己的小闺女玩,何大橡、何大林规规矩矩做着冉秋叶布置的作业。
敲开何家门的许大茂,大大咧咧的对着梁拉娣请求道:“嫂子,我媳妇带着孩子回娘家了,今晚让柱哥陪我喝几口呗!。”
梁拉娣厨房的活也忙得差不多了,她想着自己的丈夫能去放松放松~也好,毕竟现在轧钢厂里的“文运员”头头们勾心斗角的,自己丈夫平时应付的肯定也不容易。于是,宽慰道:“柱哥,你去吧!我晚饭准备的差不多了,孩子们有我盯着就行了。”
何雨柱还没开口呢,就被许大茂拉着走了。一到许大茂家,看到了已经端坐在饭桌边的阎埠贵,心里就有点不痛快,毕竟当初何家遭难,可听说“这阎家的阎解旷也进何家参与抄家了的。”
人老成精,阎埠贵看到许大茂把何雨柱拉来了,连忙起身解释道:“柱子啊,我在这里给您赔不是了,自从阎解旷成了学校方面的“文运员”,他已经不听我说教了,现在都不怎么着家。”
这一世的何雨柱,可不是吃亏的主,眉头皱了皱,口气不善的问道:“阎大爷,做人做事都得讲良心吧,都是一个院子的老邻居,你说有些人怎么就那么狠心,下得去手呢?”
“柱子,您说得对。我不求您原谅,可我还是想厚着脸皮代我家阎解旷向您道歉…”阎埠贵一副落寞无奈的神情,叹着气道。
“阎大爷,您是院里老人,我一向认为您明事理。山水轮流转,我劝您呐,对你家阎解旷可要多上上心…”何雨柱也不忍心太为难这个爱算计,但还算有底线的老人,却是没忍住多劝了一嘴。
何雨柱和阎埠贵互来互往的说着呢,许大茂从里屋搬了一箱酒出来,嘴里得瑟的问道:“柱哥,今天让你开开眼,绍兴女儿红喝过吗?”
阎埠贵看到酒,情不自禁的咂吧了几下嘴。何雨柱不以为然的回道:“我平时也不爱喝酒,这黄酒我一般做菜用的。”
“柱哥,这酒可不能做菜,那岂不白瞎了,我弄这酒可费了大劲了…”许大茂说到一半就停了下来,和何雨柱打起了眼色。
何雨柱看许大茂的样子,就知道这许大茂肯定耍手段得来的,于是就当不知道的扯起了闲话。三人刚开始喝酒、吃菜的场面有点冷,可这酒一上口就刹不住了,三人你来我往的。因为三人都觉得这酒没什么酒味,没一会工夫,就干掉了三瓶。酒进了肚,许大茂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了,嚷嚷着要去上厕所。阎埠贵是今晚喝酒的发起人,也清楚许大茂一喝酒就容易耍酒疯,大晚上的,他怕许大茂闹出什么事,影响他拿剩菜,于是就跟着许大茂一起出了门。
何雨柱看他们都走了,吃了几口菜,又喝了一杯黄酒,就准备回家了。他站起来就发现不对劲了,这头不听使唤了,沉沉的快抬不起来,他连忙往许大茂家床铺摸去,想着缓一缓再回家。
另一边,阎埠贵陪着许大茂去上厕所,风一吹,两人就都发现头沉的抬不起来,许大茂还没到公厕呢,就在一旁不管不顾的放起了水。阎埠贵看到自家就在眼前,就扶着许大茂进了阎家,倒了开水喝了起来,准备缓一缓再回去继续喝。何雨柱家不缺吃喝,所以他倒不担心剩菜会被顺走。
许大茂家里,何雨柱一沾床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鸦雀无声的后院,突然出现了一道身影,她快速的窜进了没关门的许家,她摸索着进了许家里屋。
秦京茹和许大茂分开了那么久,这几年,她实在憋得很难受,所以没有什么多余的话,就急不可待的和“许大茂”办起了事来。何雨柱似梦似醒的感受着刺激,何小柱兴奋的配合着秦京茹。何雨柱打了个冷战,瞬时就清醒了过来,他借着夜色观察着屋子,心道“不好,出大事了,必须赶紧溜。”
何雨柱也不说话,摸起床边的裤子穿好就往外走去。秦京茹累得骨头架子都快散了,这么久没在一起,完事了“许大茂”也不知道和她温存一下,一句贴心话不说就往外走,心里就有点不满意的问道:“大茂哥,你是急着去上厕所吗?”
何雨柱心惊胆战的模仿着许大茂的声音,轻声的回答道“嗯……”就急速抬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