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的表情看上去是真的伤心了,何雨柱有所感触,脑海里闪现出来小时候被照顾的画面。
确实,易中海当时是帮了他们兄妹俩很多。
可是吧,带着目的性的帮助,他们并不稀罕。
“我说易大爷你来我家挑拨我跟我爸爸的关系,究竟是想要什么?要不你直接说,咱都不用浪费时间。”
何雨柱说的直白,一点儿面子没给易中海。
易中海一口气卡在心头,上不来下不去的。
妈的,傻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之前不是他随便煽风点火一下,傻柱就会恨死何大清了吗?
为什么现在不一样了?
何大清哪里看不出来易中海的心思,他冷笑一声,“你别白费力气了,还想让我儿子给你养老?”
“别做梦了,我儿子永远姓何,而且我儿子也不欠你们的。”
“之前你们是给与过实质性的帮助,但我儿子也帮你还有聋老太太做饭抵消掉了。”
闫埠贵在此刻开口,“对,柱子,你不用觉得欠他的,他来这里肯定是为了让你们父子俩不好受,故意出现这里,恶心我们呢。”
别说,闫埠贵还真说对了。
易中海就是觉得,他只要来了就能让何大清跟何雨柱俩人关系离间,到时候就算是吃肉也是食之无味。
可惜他的算盘终将落空,何大清已经用自己的真功夫收服了何雨柱这刺头。
易中海看出来现在情况对他不利,他憋闷的冷哼,“你们都有种,都给我等着!跟我易中海作对的,没一个好下场!”
丢下狠话,易中海气冲冲离开。
闫埠贵很无语,“什么人啊?来别人家里发一通脾气,这叫什么事儿。”
何大清笑笑,“疯狗就是这样,不讲理,狗叫完就跑。”
“没事,不把他当人就成了。”
这话说的声音不小,从何家出去的易中海听的清清楚楚。
他紧攥拳头,双眼通红,恨不得回去把里面的人都掐死算了。
但他也知道,现在回去也打不过他们。思来想去,易中海决定要用脑子跟他们斗。
只要自己还没死,就跟他们斗到底。
何大清不是得意吗?何雨柱不是也没良心吗?那他就从他们身边下手,到时候让他们都后悔,不应该得罪他易中海!
……
次日,何大清刚到办公室,杨厂长就笑着走进来。
“大清,给你两张好东西。”
杨厂长笑的神秘兮兮,从口袋里掏出来两张票。
何大清有些意外,“什么东西啊杨厂长?肉票?”
他这个月的肉票用完了,不过没肉吃没关系,市场上去买,不要票的就是贵两毛钱,也能买得起。
“什么啊?就这点儿想法?”杨厂长挑眉,示意他看看。
结果这一看不要紧,何大清惊喜了。
“哈哈,你怎么知道我想买自行车!”
他早就想要个自行车了,只不过一直以来没有捣鼓到自行车票。
但他并没有跟身边的人说,也不知道杨厂长是怎么知道的。
“你来来回回上班虽说距离近,但是身份在这里摆着,配得上自行车。”杨厂长说道。
“对了,柱子的年纪也不小了,我还捣鼓了这缝纫机票。”
“现在城里流行这个大件,不少女同志都喜欢缝纫机。你给买上之后,柱子指定能说一门好亲事。”
何大清意外的看着杨厂长,这才是真朋友啊。
处处为他着想,而且还想到了他没想到的事。
傻柱确实是该给找个女的拴住他,让他收收心了。不然以后那秦寡妇随便用点儿手段,傻柱就会倒贴上去。
要是现在找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当媳妇,傻柱的心思就会用到自己媳妇身上了。
“老杨,你这份恩情啊,我记心里了,咱们来日方长。”
何大清笑说着,不客气的把两张票收了起来。
杨厂长坐在他对面,继续说:“跟我客气什么,对了,自行车跟缝纫机都扫听好了,明天就有货,你到时候直接拿着钱跟票去取就行了。”
“缝纫机有些沉,弄个地排车推家里去。”
杨厂长是觉得,何大清这么多年没回四九城,这才回来,肯定有很多不适应的。
而做上这个食堂主任,下面也肯定有很多人不服气。
先不管别的,何大清应该先将自己的硬件配齐全。
有了自行车,到时候就能压别人一头,让那些人羡慕嫉妒去。
当朋友的,就是为了让他越来越好,不被人欺负。
“手表现在没货,不然高低给你弄一块。我先留意着,别着急。”
杨厂长说的相当随意,殊不知,一块表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东西。
有些人为了等一块手表,一年都不一定能等的上。
何大清起身,感激的拍了拍杨厂长的肩膀,“老杨,你是真朋友。我何大清这辈子记住你了。”
“说什么呢,你小子。”杨厂长回头看他。
却是不知道,此刻何大清心里已经开始在为杨厂长担忧。
他记得,杨厂长在那风雨飘摇的岁月里没能稳住,可是受了不少罪啊。
到时候不管怎么操作,他一定要保住杨厂长。
还不知道自己命运的杨厂长此刻站了起来,“你忙吧,我也还有事,过来就是给你这两张票。”
他说完就走,丝毫没提及金钱什么的交易。
何大清心里有数,也没有询问多少钱。
他准备买了自行车之后就开始着手酒馆的事,到时候能光明正大的把自己的酒摆出来。
等都能光明正大之后,他要给杨厂长一坛原浆。
……
次日,何大清谁都没告诉,直接找人将缝纫机送到家里,自行车登记了他的名字,是他自己骑回家的。
何雨水做梦都没想到,自己只是上了一上午的学,怎么家里就多了两个大件。
“爸,我的天那,这是咱家的?咱老何家的吗?不是你借来的?”
何雨水摸了摸缝纫机,似乎生怕摸坏了,又赶紧收回来。
何大清笑看着她,“这个给你留着,以后当嫁妆,现在想用也能用,前提是你学会再用。”
正羡慕老何家有缝纫机的秦淮茹此刻已经站在门口,听见这话,她更是酸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