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此话,莫无情和姜玉灵心中大为震惊,皇甫翎羽竟敢敢在这个节骨眼上对皇甫颜汐动手?
“颜汐她.....”姜玉灵急切的追问道,可后面的一句话也却如鲠在喉,难以吐出。
“夫人,皇甫小姐并无大碍,只是被划伤了胳膊。”
离火见姜玉灵误会了,急忙向她解释。
莫无情紧皱着眉头,“你说话说一半是要急死人啊!”
“大人,这不怪属下啊,是夫人问的太急了,属下的后半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就被夫人打断了。”离火赶忙拱手回应。
“好吧,是我错怪你了。”莫无情轻咳一声,有些尴尬。
不过在听到皇甫颜汐没有事后,二人紧张的心稍稍放松了些。
“夫君,我们去看看颜汐!”
说罢,四人立即飞身回到营帐里。
四人匆匆来到营帐里,只见皇甫颜汐面色有些苍白,胳膊上的伤口虽然不深,但鲜血却染红了衣袖。
而杜清韵和慕容雨沫此刻正在为她包扎伤口。
见状,姜玉灵走上前拿出一颗凉风丹递给皇甫颜汐,“颜汐,快把它吃了。”
皇甫颜汐看了一眼姜玉灵夫妻,随后默默的吃下了凉风丹。
不一会儿,她就感觉伤口处传来些许骚痒之感,下意识想要去抓挠,姜玉灵赶忙制止了她,“颜汐,别抓,这是伤口在愈合。”
皇甫颜汐听话的放下了手,不再有多余的话和动作。
莫无情看向站在一旁的陆子文,给他使了个眼神。
二人默契的走出了营帐。
“陆兄,怎么回事?”莫无情问道。
他和姜玉灵才离开不到半小时的时间,皇甫颜汐就差点被杀了。
“谁知道皇甫翎羽抽哪门子疯,突然就对皇甫小姐下死手,至于具体细节只有他们两个知道了。”
陆子文摇摇头,他也挺纳闷的,慕容清都还在这里,皇甫翎羽居然还敢对皇甫颜汐下手,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那皇甫翎羽呢?”
“现在在将军营帐里,他被慕容老爷子刺穿了肩膀。”
“走,去看看。”
说完,两人快步走进将军营帐。
皇甫翎羽面色苍白地坐在凳子上,肩膀处的伤口还在往外渗着血。
慕容清则是双手背在身后,目光如炬的审视着受伤的皇甫翎羽。
周围还有几人正在苦口婆心的劝解二人。
只有宇文舒妍和仇雪玉坐在一旁淡定的喝着茶。
“慕容,翎羽小子,你们非要在这个时候生事?”黄哲沉声质问道。
慕容清冷哼一声,“老黄,不是我要生事,是他皇甫世家做的太过了,竟然敢对我的人动手。”
“两位,你们看在我的面子上就和解吧,何必伤了和气。”
邹将军脸色焦急,言语中带着恳切,只能竭尽全力的尝试着平息这场风波。
云知婉不在这里,他根本就压不住两人,尤其是已经达到一阶天境的慕容清。
从年龄层面来讲,他算是慕容清的后辈,而从实力角度来看,慕容清更是远在他之上,那强大的实力威压让他压力倍增。
“慕容,听我一句,此事就这么算了。”
黄哲妄图和稀泥,让二人就此收手。
“是啊是啊,黄将军说的没错,您已经刺了他一剑,此事就此作罢,千万别再把事情闹大了。”邹虎也是连连点头附和。
“邹虎,黄哲,这件事与你们没有关系,你们最好别插手!”慕容清神色冰冷,丝毫不为所动,“他敢对小汐出手,我没要他命就已经算仁慈了。”
“呵呵。”皇甫翎羽面对慕容清的威压,丝毫不惧,他冷笑一声,继而又接着说道,“第一,皇甫颜汐是我女儿,我要拿她怎么样,还轮不到你来管。
第二,这一万四千多的将士全部因皇甫颜汐而死,她难辞其咎,唯有下去亲自给这些将士赔罪!”
“放屁!”慕容清听到皇甫翎羽的话,脸色愈发阴沉,他怒视着皇甫翎羽,寒声道,“你心里面怎么想的,真以为老夫不知道吗?
还有,你给老夫记住了,小汐已经被你皇甫世家逐出去了,她现在是我慕容清的孙女,慕容世家的二小姐。
你若再敢对她有任何动作,老夫亲自上门找皇甫绍峰说道一番!”
就在这万分紧张的时刻,云知婉从外面走了进来。
“吵吵闹闹成何体统?大敌当前,你们居然还有心思内讧!”
她这边刚交代完事,便听闻手下传来消息说慕容清和皇甫翎羽竟然打起来了。
若只是吵吵嘴,她倒不会说些什么,但二人已经动起手了,这让她不得不管。
看见云知婉进来的一刻,邹虎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瞬间松了口气,“终于来了。”
这下,所有人都安静了,纷纷毕恭毕敬的站起身躬身行礼道,“夫人!”
“我不管你们有什么恩怨,在这里都不允许出现自相残杀的局面。
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云知婉面色冷峻的扫视了一圈众人,冷冷的警告道。
众人立即抱拳应道,“我等明白!”
见此,云知婉这才转身走出营帐。
待她离开后,慕容清冷漠的凝视着皇甫翎羽,“记住老夫的话!”
说罢,他愤然拂袖离去。
莫无情和陆子文看了一会儿后便离开营帐。
二人刚走出营帐就遇见了姜玉灵。
“老婆,这是怎么回事?”
莫无情总感觉这里面有些蹊跷,可具体哪里有问题又说不出来。
“颜汐说皇甫翎羽借她母亲的留有遗言给她为由,让她单独去找他,后面就发动了突袭。
原本剑是直直刺进她的脖子的,但不知为何突然出现偏差只刺中了她胳膊。”
姜玉灵秀眉轻蹙,缓缓说道,“幸好慕容爷爷及时出现,拦下了皇甫翎羽的第二道攻击,这才让他的阴谋没有得逞。”
听完姜玉灵的叙述,莫无情心头一阵沉重,不禁暗叹,这皇甫世家的水是真的浑。
原本以为在上一世已经足够了解他们了,现在看来,这一切只不过是他们向其他人展露出来的表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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