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终究没有得逞,柳咏之回到房间,大郎想去聊天,也被拒绝。
初三晚上,两人回到杭城。3天的旅行让大郎回味无穷。
大郎准备一鼓作气,拿下柳咏之。
过完年,各种工作开始正常进行,要进行一年的计划,大郎忙的脚不沾地。
一天晚上,大郎正在办公室看网站后台数据。
柳咏之忽然出现在公司,大郎很开心,柳咏之除了直播还没有来过自己公司。
“柳总,欢迎欢迎啊,是不是几天不见觉得有点想我?”大郎贱兮兮的笑道。
“路大郎,我弟弟是不是在你这直播唱歌呢?”
大郎没有和柳思之聊过他姐姐的事情,只能假装不知道。
“谁?我不太清楚,直播那边演员都是尤博选的。你弟弟叫什么,我问下尤博。”
柳咏之看大郎好像真不知情,怒气略减:“柳思之。”
“柳思之,好像有点印象,背个吉他,头发挺长,对不对?”大郎接着装傻。
“对,就是他。我昨天晚上就在你直播间看到他了。以后不能让他来你这里唱歌。”
“为什么?他有唱歌的自由吧。”
“你不用管为什么,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他还要考研,哪有时间做这个。”柳咏之狠狠的瞪着大郎。
“那你有点不讲理了,唱歌又不是伤天害理的事情。你弟弟也是成人了,他自己能做主。”
“路大郎,我家的事情,你还是少管,总之我弟不能再在你这里浪费时间了。”柳咏之有点严肃道。
“可是你弟确实有天分,你看过他表演吗,像个明星一样。”
“如果不是唱歌耽误时间,他当时应该能考重点大学的。现在考研都考不上,我和我爸都让他再考一年。这一年肯定不能再耽误时间了。”柳咏之略有惋惜。
“他如果不喜欢考研,那不是很痛苦。还不如让他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你要是敢让他再来唱歌,我们就不再是朋友。”
说完柳咏之气冲冲走出大郎公司。
大郎还有点懵逼,在办公室发愣。
过了一会,大郎打柳咏之电话,没人接,难道真生气了?
大郎只能先通知尤博,暂停柳思之的演出。
周一下午,尤博和柳思之一块到了大郎公司。
“路总,我姐说以后不让我上你这来了。”柳思之对大郎说。
“嗯,那你就听你姐的吧。”大郎无奈。
“可是,我不想听她的,我喜欢唱歌。”
“你还是别来了,你不来我可能还能见到柳咏之,你再来我这一辈子估计都见不到她了。”大郎摆手道。
“你喜欢我姐?”柳思之问道。
“有点。”
“你喜欢她什么呀?又凶长的又不好看。”柳思之看着大郎,好像看到个白痴。
“我,我就喜欢凶的。”大郎也只能瞎扯。“你还是先别来了,我再找柳咏之沟通一下。”
“好吧,你抓紧时间。”柳思之有点不甘。
“我,她现在不接我电话,我发信息也不回,不好沟通啊。”大郎接着说:“这样吧,你想来我这练歌可以,但是别直播了。”
送走柳思之,尤博帮大郎想办法。
“师父,你就直接拒绝柳思之就行了,又不关你的事。”
“我本来也想这样,可是她一句话我就得照办?那我成什么了?这八字还没一撇呢,我就吓的跟个三孙子一样。假如,我是说假如,我们俩真成了,那我一辈子还不得被她压着。你说是不是。”
“是个男人,我还以为你是天生舔狗附体。”尤博笑道。
“靠,你小子,你师父我那是有自己原则的。”大郎想起小辣椒,自己就是怕陷入被动,才选择坚持自己底线。
“那就好办了,柳思之接着唱就行。”
大郎决定按兵不动,反正柳思之一个星期就来一两次,能耽误多少时间?
柳咏之看到路大郎并没有按自己的意思办,只能回去找弟弟。
没想到跟柳思之大吵一架,柳思之说自己根本就不想考什么研,这都是你柳咏之和爸爸的理想,不是自己 的理想,自己的理想就是做个歌手。
柳咏之认为弟弟以前一直在家好好学习,是大郎挑起了他做歌手的欲望。对大郎越来越恼火。
刚过完元宵节,大郎接到一个电话,声称自己是银州农大杭城校友会的,邀请大郎参加聚会。
大郎加上此人微信,微信上显示姓名,翟永升。
“路大郎,你好,我是翟永升。邀请你参加一年一次的银州农大杭城校友会。”翟永升发来信息。
“你好你好,你应该是师兄吧。我是06级园艺学院。”
“是的,我是98级的,那时候还不叫农大,叫农学院呢。”
“师兄好,是在哪聚会?”
“有电子请柬,一会我发给你。”
大郎翻看电子请柬。主要看了一下时间地点。
一、聚会时间 2017年2月25日,星期六,上午11点。
二、聚会地点 杭城市天庆园大酒店六楼。
经费标准: 每位参会同学需缴纳活动经费共计人民币伍佰元整(¥500元)。此费用将用于支付聚会期间的各项活动成本。
这个校友会自己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不知道从哪弄来自己的联系方式。
都是同学校友,多联络联络也不错。
大郎如期赴约,天庆园大酒店六楼的宴会厅内,灯火辉煌,气氛热烈。宴会厅的墙壁上悬挂着横幅,上书“欢迎莅临2017年银州农业大学校友会”
舞台下面摆放了8张圆桌,桌上摆放着精美的餐具和鲜花,每张桌子上都有银州农业大学的标志和校友的名字牌,方便校友找到属于自己的座位。
大郎落座以后,看到自己这张圆桌上,还有庞六顺的名字。
庞六顺和一个中年人一边聊天一边进入宴会厅,这小子今天西装革履,打扮的像个奶油小生。
大郎看到庞六顺过来,没有起身,只是点头示意一下。
庞六顺看到到了,脸上闪过一丝惊讶。
“大郎,你是第一次来吧。”庞六顺看似打招呼,实则是在炫耀自己。
“是的。”
“去年的时候,也是在这里,秘书长最后抽奖,我中了个二等奖呢。”庞六顺骄傲的说。
大郎没有理他,看着舞台方向。
一会一个40岁左右,消瘦的男子走向大郎。
伸出手跟大郎握手道:“路大郎,你好,我是翟永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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