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向明三人的帮助下逃离了混混的纠缠后,那位女人紧紧抱着孩子,穿过香城的街道,回到了她破旧的家。
她的家位于一个昏暗的地下室,这里的灯光微弱,墙壁上沾满了潮湿的霉斑。
关上门,她终于放松了紧绷的神经,但内心的情绪如洪水般涌来。
在这个无人的角落里,她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泪水。
孩子又累又饿,很快入睡,安静地躺在她用旧毯子铺成的简陋床铺上。
女人坐在床边,双手捂面,泪水从指缝中溢出,她的肩膀随着啜泣而颤抖。
她的心情复杂,既有对李向明三人的感激,也有对自身命运的无奈和愤懑。
“为什么,为什么我们要遭受这样的苦难?”她喃喃自语,声音中充满了悲伤和不甘。
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她的痛苦似乎被放大了数倍。
她回想起了今天晚上的一幕幕,混混们的嘲笑、路人的冷漠、李向明三人的出现,以及她自己的无助和恐惧。
她的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迷茫和对过去的追悔。
她曾经有过梦想,希望给孩子一个更好的生活,但现实的残酷却一次次将她击倒。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老天要这样对我?”她的声音在地下室内回荡,充满了绝望。
但她知道,哭泣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她需要坚强,为了孩子,为了他们共同的未来。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
女人擦去脸上的泪水,她的眼神逐渐变得坚定。
她轻轻地抚摸着孩子的脸颊,心中暗暗发誓,无论如何,都要让孩子远离这样的生活,要给他一个光明的未来。
看着孩子,她开始回忆起自己为什么会被那些混混骚扰。
她名叫阿芳,独自一个人养孩子,为了生活,她在香城的一家小餐馆里打工。
她的生活虽然清苦,但只要能够让孩子有一个安稳的成长环境,她便心满意足。
然而,那家餐馆的老板因为赌博欠下了巨额债务,而那些混混正是债主派来收债的。
餐馆老板无力偿还,便开始四处躲避,而那些混混找不到老板,便将目标转向了在餐馆工作的阿芳。
今天,就在她穿过那条熟悉的街道时,几个混混拦住了她的去路。
“你老板欠了我们的钱,他跑了,你就来替他还!”混混头目恶狠狠地说。
阿芳害怕极了,她紧紧抱着孩子,颤抖着声音回答:“我...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里,我也没钱...,而且我只是一个打工的,我为什么替老板还钱!”
“就是因为你是打工的,才要替老板还钱。”混混们根本不讲理。
……
没过多长时间,屋子外面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女人心里咯噔作响,精神很是紧张,害怕有混混还不放过她。
“嘭!”
忽然,女人家的房门被一脚踹开。
透过昏暗的灯光,女人能看到好几个混混,这些人跟今天拉住她的并不是一样的几个人,但他们气质都一样。
领头的“刀疤”,左脸颊上的疤痕如同一条蜿蜒的蜈蚣,随着他的笑容扭曲着,更显得狰狞可怖。
他的眼睛深陷在眼窝中,闪烁着狡诈和残忍的光芒。
还有个头发染成了刺眼黄色的混混,头发乱糟糟的一团,像是一团杂草。
他的嘴角总是挂着一抹轻蔑的笑,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牙齿,嘴角边还有一颗黑痣,上面长着一根细长的毛,随着他的笑容抖动着。
其他混混们也都各具特色,有的脸上带着刺青,图案狰狞,随着他们的表情扭曲;有的耳朵上挂着粗大的金属耳环,走起路来叮当作响;还有的脖子上戴着粗大的金链,在阳光下反射着刺眼的光芒。
他们的衣着随意,穿着破旧的牛仔裤和皮夹克,衣服上沾满了污渍和灰尘。
他们的手臂上露出粗壮的肌肉和更多的纹身,线条粗犷,色彩浓重,彰显着他们的身份。
“你们怎么又来了,我老板欠你们钱,不关我事啊,我只是一个服务员,一个月领一点工资。”
阿芳看着他们顿时一惊,她虽然生活贫苦,但她的外貌依然透露出一种朴素而坚韧的美。
她的面容憔悴,眼角的细纹见证了岁月的沧桑和生活的艰辛,但这也赋予了她一种独特的成熟韵味。
她的皮肤并不像富家女子那样保养得细腻光滑,却有着健康的小麦色,透出一种勤劳朴实的光泽。
她的眼睛大而明亮,即使在困境中也闪烁着不屈的光芒,仿佛夜空中最亮的星星,照亮了她前行的道路。
阿芳的长发简单地束在脑后,没有华丽的装饰,却自然地展现出一种清新脱俗的气质。
她的嘴唇微微干裂,但依然保持着柔和的曲线。
她的身形瘦弱,但步伐坚定,每一个动作都显得优雅而有力。
她的穿着朴素,衣服虽然旧了,却保持着整洁。
混混们的目光在阿芳身上打量,随着对她姿色的注意,他们的神色逐渐显露出贪婪。
黄毛混混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嘴角的笑意变得更加狡猾和不怀好意。
“刀疤”的眼中闪过一丝阴险的光芒,他的目光在阿芳身上徘徊,似乎在重新评估她的价值。
他舔了舔嘴唇,仿佛在品尝即将到口的美食。
其他混混们也开始交换着意味深长的眼神,他们的呼吸变得急促,似乎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得到他们所渴望的东西。
“嘿,老大,这妞...还挺有味道的。”一个混混低声对“刀疤”说,声音中充满了猥琐。
“刀疤”点了点头,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是啊,我们得好好跟她‘谈谈’。”
混混们慢慢逼近阿芳。
阿芳感到了混混们的贪婪和危险,她的心跳加速,身体紧绷,她知道,这些混混不仅仅是想要钱,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更加恶劣的意图。
“我们去外面聊,我孩子还在睡觉!”
阿芳的声音颤抖,但带着坚决,她试图用最后的勇气保护自己。
领头的“刀疤”混混,脸上的疤痕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狰狞。
他的声音带着嘲讽:“行,我们在外面等你,咱们好好聊聊。”
混混们先来到外面,阿芳也跟着来到外面,她的声音颤抖,但尽力保持镇定:“我...我之前已经给过你们钱了,为什么还要找我麻烦?再说那是我们老板欠你们的钱,关我什么事?”
“刀疤”冷笑一声,伸出手,手指轻轻敲打着阿芳的肩膀:“钱?那点小钱能顶什么用?我们挨了打,受了伤,这点医药费你总得赔吧?”
阿芳的脸色苍白,她知道这些混混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我...我真的没钱了,那些钱是我所有的积蓄。”
混混们不依不饶,其中一个黄毛混混上前,恶狠狠地说:“没钱?那就用别的来还!”
他的目光在阿芳身上打量,让阿芳感到一阵恶心和恐惧。
阿芳紧紧步步后退,试图寻找逃跑的机会。但混混们已经围了上来,堵住了她的去路。
“刀疤”伸出手,想要抓住阿芳的胳膊:“别挣扎了,阿芳,乖乖跟我们走,否则...哼哼。”
就在这时,阿芳感到了绝望,她知道自己无法对抗这些混混,她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心中充满了无助和恐惧。
忽然,身后突然急促的脚步声。
混混们停下了动作,转头望去,只见几个身影正朝他们走来。
阿芳也看向那边,她的心中涌起了一丝希望。
混混们警惕地看着来人,准备应对可能的冲突。
而阿芳则紧紧抓住这最后的机会,她知道,自己必须坚持下去,为了自己,也为了孩子。
“轰!”
猛虎的身影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划破了混混们和阿芳之间的紧张气氛。
他的步伐沉稳而迅速,每一步都透露出力量和决心。
“放开她。”猛虎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他的眼神冷冽如冰。
混混们转过身,看着猛虎,一时间被他的气势所震慑。
但很快,他们意识到只有三个人,便又恢复了嚣张的态度。
“刀疤”冷笑一声:“你们就是今天打我兄弟的那三个人?呵,我们可不是那些废物,兄弟们,给我上!”
混混们纷纷挥舞着手中的铁棍和链条,向猛虎冲去。
猛虎不退反进,他的身体在混混们的攻击中灵活地穿梭,像一头猎豹在猎物中穿行。
猛虎的拳头紧握,每一击都准确无误地击中混混们的要害。
他的动作迅猛而狠辣,招式直接而有效。一拳下去,一个混混便捂着肚子倒地,痛苦地翻滚。
紧接着,猛虎转身,一记强劲的侧踢,正中另一个混混的腰间。
混混被踢得飞出几米远,重重落地,无法起身。
“你们这些人渣!”猛虎怒吼,他的每一击都带着愤怒的力量。
铁壁和鬼影也加入了战斗,他们的动作同样迅速而精准。
铁壁如同他的名字一样,身形庞大却敏捷,每一次出手都带着破风之声。
鬼影则身形飘忽,出手狠辣,每一次攻击都让混混们措手不及。
“啊!我的手!”一个混混被猛虎一拳击中手臂,痛得他跪地哀嚎。
“别过来,别过来!”另一个混混看着猛虎逼近,惊恐地后退,但很快就被猛虎一记重拳击倒在地。
在猛虎和铁壁、鬼影的联手下,混混们很快就被打得落花流水。
他们的身体横七竖八地躺在街道上,痛苦地呻吟着,再也没有了刚才的嚣张气焰。
阿芳站在一旁,目睹了这一切,她的眼中充满了感激和震惊。
她没想到他们会如此厉害,如此果断地解决了混混们的威胁。
“你没事吧?”猛虎转向阿芳,语气变得柔和。
阿芳摇了摇头,她的眼中含着泪水:“我...我没事,谢谢你。”
这时,“刀疤”突然从腰后掏出了一把手枪,他的手臂颤抖着,但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别动!都别动!”
空气中弥漫着火药味,局势一触即发。
阿芳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担心即将发生的可能后果。
然而,猛虎的反应速度远超混混头目的预期。
在“刀疤”混混头目还未来得及扣动扳机之前,猛虎已经做出了反应。
他的身体猛地一侧,轻松地躲开了混混头目的枪口。
在躲避的同时,猛虎迅速向前一跃,动作迅猛而准确。
他的大手如同铁钳一般,一把抓住了“刀疤”持枪的手臂。
猛虎的眼神中透露出冷酷,他用力一扭,“咔嚓”一声,混混头目的手臂应声而断。
手枪掉落在地,发出沉闷的响声。
“刀疤”混混头目痛苦地嚎叫,他的手臂以一个不自然的角度弯曲着,显然已经无法继续战斗。
猛虎冷冷地盯着他:“你以为有了枪就能解决问题?”
其他混混们见到头目被制服,更是惊恐万分,他们互相搀扶着,连滚带爬地逃离了现场,再也不敢回头。
阿芳站在一旁,目睹了这惊心动魄的一幕。她的心中充满了感激,同时也对猛虎的勇敢和力量感到敬佩。
“谢谢你。”阿芳的声音颤抖,但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你救了我两次。”
猛虎点了点头,他的目光再次变得柔和:“保护你是我们应该做的,这些混混不会再来骚扰你了。”
铁壁和鬼影也走到了猛虎的身边,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对阿芳的关心和保护之意。
跟阿芳聊了几句,猛虎叫阿芳跟着自己走,他要将“刀疤”混混头目带走,听从李向明的安排。
至于阿芳,他也看出来了,对方已经被盯上,自己再过以前的日子那是不可能的,他想让李向明给阿芳找个地方,找个工作,让他不要被那些混混所骚扰。
猛虎转身对阿芳说:“阿芳,这里不安全,我们带你回去,李向明会处理这一切。”
阿芳看着猛虎坚定的眼神,心中的恐惧和不安逐渐平息。她点了点头,轻声说:“我相信你们。”
随后,阿芳去抱孩子,猛虎和铁壁、鬼影小心将受伤的“刀疤”混混头目带离了现场。
回到李向明所在的房子,阿芳被安置在一个安静的房间。
猛虎将“刀疤”带到李向明面前,汇报了整个事件的经过。
李向明听完汇报后,目光冷峻地看着“刀疤”。
“你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吗?”李向明的声音平静,但每个字都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刀疤”混混头目虽然手臂受伤,但依然试图保持强硬的态度:“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李向明冷笑一声,他站起身,走到“刀疤”面前:“你的实力不够,现在,你落在了我的手里。”
“刀疤”混混头目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他意识到自己惹错了人。
李向明转身对猛虎说:“看好他,我需要考虑一下如何处理这件事。”
猛虎点了点头,他知道李向明会做出最合适的决定。
李向明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沉思着。
他知道,这次事件需要一个彻底的解决方案,本来他刚来香江不想惹事,不过自己还是太善良了,而且他手下的人也都善良,有正义感。
不过既然已经惹上了麻烦,也没必要怕的。
他来香江不想多惹事,主要是怕自己卖啤酒,被官方针对,第一波都没把啤酒卖出去。
但现在啤酒的销量已经打开了,那些人喝了几次他的龙腾啤酒,喝其它啤酒就会感觉跟喝毒药一样,根本喝不下去。
在隔壁的房间,阿芳坐在床边,她的心情逐渐平静下来。
她知道,自己已经得到了一些好人的保护,她的生活将会有所改变。
不久后,李向明找到阿芳,认真地说:“阿芳,你不用再担心那些混混。我会给你安排个工作,以后有我们罩着你。”
阿芳的眼中涌出了泪水,她感激地看着李向明:“谢谢你,你们救了我们。”
……
在香城的另一角落,混混头目“刀疤”的老大,一个名叫“黑蛟”的黑社会老大,正坐在他的豪华办公室内。
黑蛟是个中年男子,身材魁梧,脸上有一道从眼角延伸至下巴的疤痕,给他平添了几分凶狠。
他的眼神锐利,嘴角总是挂着一抹冷酷的微笑。
当他得知自己的手下两波人都被打得落花流水,而且还是被三个人轻松解决时,他的脸色立刻阴沉了下来。
“嘭
他将手中的酒杯猛地扔在地上,站起身来,怒气冲冲地对着跪在面前的“黄毛”和其他混混。
“一群废物!”黑蛟的声音如同雷霆,震得整个房间的空气都凝固了,“三个人就把你们打成这样,你们还有脸回来见我?”
“黄毛”和其他混混头都不敢抬,他们知道黑蛟的手段,若是触怒了他,后果不堪设想。
黑蛟来回踱步,愤怒的情绪逐渐被冷静的思考所取代:“说,是谁动的手?我要亲自会会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我们...我们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但他们的身手非常厉害。”“黄毛”颤抖着声音回答。
黑蛟停下脚步,冷冷地看着“黄毛”:“不知道?你们这群废物连对方是什么人都没弄清楚就被人打了回来?”
“黄毛”犹豫了一下,继续说道,“我想他们应该是李向明一伙,听说他收服了吴霸天。”
“李向明?”黑蛟的眉头紧锁,他思索着这个名字,“去,给我查清楚这个李向明是什么人,我要知道他的背景,他的势力范围,还有他为什么要和我们作对。”
“是,老大。”“黄毛”和其他混混如释重负,急忙退了出去。
黑蛟回到座位上,他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阴狠:“李向明,不管你是什么人,敢动我黑蛟的人,你将会后悔。”
他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喂,是我,黑蛟。准备人手,我需要给一个叫李向明的一点颜色瞧瞧。”
电话那头的人迅速回应,开始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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