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反应过来的刘范立刻惊呼一声国粹,瞬间弹射而起,对着典韦说道:“胡闹,典韦你这是在做什么?”
“还不快点将文和先生松开!”
刘范喊完便向着典韦走去,却不料贾诩直接高声喊道:
“承蒙辅政王看得起在下,在下今后愿意跟随在您的身边,鞍前马后,已尽犬马之劳。”
贾诩喊完,又对着典韦说道:“典将军,老夫年事已高,经不住您折腾啊,您就放过老夫吧。”
听到此话,典韦那凶神恶煞的面庞顿时展现出了笑容,犹如黑熊成精一般嘿嘿一笑,立刻将贾诩放了下去,然后转头对刘范说道:
“主公,搞定!”
说完,典韦眼珠子一转,想到今后或许会一直与这个叫贾诩的共事,便又补充了一句:
“文和先生是吧?”
“俺老典刚才就是逗你玩,不会真对你怎么样的,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哈。”
一旁的刘范见状,也是立刻出声解释:
“让文和先生受惊了,这典韦脾气就这样,还请您多多担待啊。”
贾诩闻言,摆了摆手,整理了一下衣着,便对着刘范说道:“无妨,实在是在下有些不识好歹了。”
“辅政王盛情相邀,在下却因自身原因不肯相帮,实在是有违大义,典将军看不过教训一下也是应该。”
“刚刚在下双脚离地之后,只感觉脑中清明无比,瞬间便想通了一切。”
“辅政王若不嫌弃,还请让在下跟在身边,以尽余力。”
说完,贾诩便作势向着刘范躬身弯腰,似要下跪。刘范见状,立刻上前将他给拦了下来:
“文和先生愿意助孤,就已经是孤之荣幸,何需行如此大礼啊!”
贾诩闻言,心有余悸的看了一眼典韦,小心翼翼的说道:“典将军不是说要跪地三拜才可认主吗?”
“哎呀,先生理他作甚,他那是跟您玩笑呢!”
刘范说完,便把贾诩给扶了起来,又与他聊了半天,才让他放下心来。
随后,在典韦的淫威下,贾诩随便收拾了几件衣服便去往了刘范府上报到。
典韦与刘范二人则是继续向着下一家赶去。
路上,典韦看着刘范嘿嘿一笑:“主公,俺老典刚刚做的不错吧?”
“您是不知道,看到您眼色的一瞬间,俺老典立刻感觉被文曲星附体,脑中无比清明,立刻就冲了上去,威胁于他。”
“果不其然,那老小子被俺吓得立刻宣布归顺,等俺回去就将这事说给甘宁他们几个,看他们还敢不敢说俺只是个无脑莽夫。”
“别,你可千万别声张!”刘范听此吓了一跳,立刻喊了出来。
“还有,不管于谁,你都绝对不能说是凭借我的眼色行事的,记住没有?”
典韦听此,立刻点了点头:“哦,放心吧主公,俺记住了,保证和谁也不说!”
刘范听后,这才松了口气,向着下一家走去。
这次倒是没走多久,就来到了一处府前,只不过,敲门过后,那名下人却说府内主人已经外出。
刘范想了想,便给那名下人留了个话,让他通传。
下人一听眼前之人是辅政王,立刻点头答应下来。
刘范本来还想着继续去往下一家,但见此时天色已经接近黄昏,便与典韦直接向着家中赶去。
等他们回到府上后,晚饭已经准备就绪,和众人吃过饭后,府外便传来了下人的通报:
“公子,府外有一人自称徐晃,说是奉了您的命令,特来求见。”
刘范一听是徐晃前来,立刻向着府门而去,亲自将他给接进了府中。
“末将参见辅政王,今日府中下人汇报,说您曾经大驾光临,末将得知之后,特前来一问。”
刘范对此点了点头,邀请徐晃入座:“不过,孤的确是去找过你,不过,你当时并不在府中,这才让你家下人传了句话。”
“不知辅政王找末将有何事相商?末将若能做到,定不会推辞!”
徐晃见状,也是立刻表态,可谓是给足了刘范面子。
毕竟,此时的他可是李傕手下的杨奉部曲,官职为骑都尉。他与贾诩一样,都属于董卓的手下。
因此,在听到徐晃之言后,刘范心中对于拿下徐晃便又多了一丝把握。
“徐将军言重了,孤今日前去并非有事需你相帮。孤只是素闻将军大名,正好闲来无事,便想要与将军闲谈一番而已。”
“哦?辅政王还听说过末将?”见刘范如此一说,徐晃也不由得挺直了一下腰板。
毕竟,刘范如今可是整个大汉名声最响的存在,能够被他听说过并且获得好感,本身就是一件值得高兴之事。
“不知辅政王想与末将相谈何事,末将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哈哈,徐将军无需如此严肃,孤说了,只是一些闲谈而已。”
“孤听说将军乃是并州,河东郡人士,不知为何会去凉州效力啊?”
徐晃见刘范询问,连忙拱手回答道:“辅政王所言极是,末将确系并州人氏。”
说完之后,他略一停顿,然后才面带愧色地接着说道:
“说起此事,实令末将汗颜。末将投身军旅之初,追随的乃是杨奉将军率领的白波军,而这支军队实则为叛军。”
“想当年,吾等拥众十余万,浩浩荡荡杀向司隶地区,与董卓所部展开激战。”
“我方凭借人数优势与气势压制,最终大获全胜,重创董卓军。”
说到这里,徐晃的脸上不由得闪过一丝自豪之色,但很快又黯淡下来。
“然而好景不长,由于后续兵力接济不上,不久后我军遭致董卓反扑,溃败四散。我所在的一军不幸受俘,这才被李傕收拢至其帐下。”
“并非徐晃心甘情愿沦为那叛逆之人,实在是当时朝廷昏暗无光,暴政肆虐。”
“我等走投无路之下,唯有奋起反抗,否则只有坐以待毙,任人宰割啊。”
听到这话,刘范也是点了点头:“先帝在宦官的误导下,确实做了许多错事,你们的心情,孤也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