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赵长生带领一众头领赶到岸边时。
好家伙,只见水泊中居然有一百多条渔船!
硬生生的将梁山水军所剩的七八十条船给困在其中。
更让梁山众头领吃惊的是,只见水泊中一个赤条条的白皮汉子,在水中独战阮小二和阮小五两兄弟。
不仅不落下风。
甚至还有些游刃有余!
赵长生瞳孔一缩,神色一凝。
顿时开口道:“浪里白条张顺,如果你不想被万箭射死,就给某家滚回去。”
因为能看的出那白皮汉子想要生擒阮小二和阮小五!
赵长生这一声怒喝,那水中的白皮汉子顿时消失在水下。
然后片刻间你那白皮汉子又突然在十丈之外的水下直跃而起。
在他双脚要离开水面的瞬间,又在水上狠狠一踏,在半空中一个跟头就翻越上了身后的船头上。
他赤条条的蹲在船头上,很有一种水中王者的霸气。
“好俊的水上功夫!”
这一幕,令梁山头领们为之惊叹。
就连如今梁山水军中最善水战的阮小七此刻心中也自叹不如!
“阮小二,阮小五,回来吧!”
赵长生喊回了两人。
阮小二和阮小五两人迅速上岸,来到赵长生面前满脸惭愧抱拳道。
“我兄弟二人让寨主哥哥失望了!”
赵长生温和一笑:“莫要失落,你们原本就有伤在身,并且对方是初等武将级,要比你们高出一级,输了不丢人!”
“最关键的是,对方不要脸,脱了光了衣物,在水里跟你们打。”
“毕竟谁也知道,在水里穿着衣服和不穿衣服,是两种概念!”
赵长生这些话,自然不仅仅说给阮氏兄弟听的,更是说给蹲在那船头的张顺听的。
张顺那白苍苍的脸上泛起一抹害臊。
他确实为了在水中减少阻碍,喜欢脱光衣物。
反正只要自己脸皮厚,不惧别人异样的目光。
再加上他和哥哥张横在浔阳江中的名声,江湖上也未有人敢像赵长生这般说出来。
赵长生继续对阮氏三兄弟说道,但是目光却看向了张顺。
“不过,某家还是要批评你们两句。”
“身为梁山水军头领就该坐镇战船之上,指挥各部战船对敌人进行攻伐。”
“明知对方水中善战,还要跑去水中斗将这是不智的做法。”
“而且你们将来是要纵横于大海之上的华夏水军将领,难道你们到时候也学某些人脱光了衣服,跳到海水里和敌人缠斗?”
“海水中可是有体型巨大吃肉的凶猛鱼类,只要闻到一丝血腥味,下水的人就成为它们的食物!”
“到时候,战还没开打,自己水军头领光溜溜的就被海鱼给叼走了,岂不贻笑大方?”
“而且总是露个蛋蛋见人,与禽兽又有何意!”
阮小七眼睛一转,顿时抱拳道:“寨主哥哥教训的是,我兄弟三人以后一定会穿好衣服,在战船上坐镇指挥,绝不露蛋蛋见人!”
等阮小七说完,身后的梁山头领顿时大笑起来。
然后阮氏三兄弟也跟着笑了起来。
因为众人都明白他们寨主哥哥此刻正在内涵谁!
浪里白条张顺脸皮再厚,这一刻也顶着个大红脸,从手下喽啰手中拿过裤子赶忙穿上。
“赵寨主,休要辱我弟弟,你们才是禽兽,快快放了我家公明哥哥!”
只见张顺旁边一个与其相貌七八分像的汉子突然开口还击道。
额“
放了他家公明哥哥?
这是什么情况?
赵长生有些莫名。
“哼,你们那宋江老黑货早被我家寨主哥哥放走了,我给你们说了几遍了,你们还不信!”此刻阮小二冷声道。
见赵长生不明所以,阮小二解释起来。
“这张顺,张横兄弟俩上来就问我们要人,说他们之前接到那宋江的召唤,召集了人马来攻打咱们梁山……”
听完阮小二的陈述,赵长生神色变得有些古怪。
自己的出现果然改变了很多东西。
原本按照水浒流程走向,宋江老黑货打劫了青面兽杨志护送的生辰纲,又杀了阎婆惜后,被流放途中才能遇上这张横,又因为张横的家信,才结识了张顺。
想来这必然是因为自己这只蝴蝶的出现,让很多人和事的轨迹发生了改变。
宋江老黑货还没打劫杨志时,他就提前杀了阎婆惜,提前写了那反诗。
原本赵长生为了减少朝廷对梁山的关注,刻意让人将宋江的反诗扩散出去,就是说为了转移朝廷和官府的视线。
毕竟当时的梁山还很弱小,一旦哪个想要军功的一州兵马总管动了心思。
刚刚建立起的梁山哪还有时间去发展壮大。
可是阴差阳错。
不曾想宋江这老黑货竟然趁着这波免费的宣传,一跃拥有了江湖好大哥的名号。
也正是借着江湖好大哥的名号。
宋江提前与江湖上许多势力勾搭上了。
不然他也不可能在攻打梁山前就能聚集起七千多喽啰。
出现这种情况确实是赵长生无法掌控的。
毕竟赵长生不是神,哪怕他前世是个公务猿,也无法做到面面俱到。
至于这张横和张顺两兄弟为何现在才赶来。
是因为他们两兄弟接到宋江的召唤时,才匆忙间召集人手。
等他们召集完人手后,又从浔阳江插入黄河直上,在东平湖才找到了进入水泊梁山的水路。
这一番折腾下来,他们自然没有无法得知梁山这场战役的最后结果。
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由于赵长生向大宋朝廷承诺不对外宣扬这场战役的胜利。
而朝廷更是乐见其成,同时也在封锁这次战役的所有消息。
这就导致了,满大宋都知道梁山发生了一场巨大的激战,却无知知道最后的结果是什么。
王庆,田虎,方腊更是不会告诉天下他们被梁山打败的事实。
然后,大宋朝堂上依旧歌舞升平!
大宋江湖上,人人不明所以。
大宋老百姓更是摸不着头脑。
所以,整个大宋这个年过得很是安稳。
此刻,赵长生目光冰冷的看向张横。
也不去解释狗屁宋江玩意有没有被梁山捉拿。
猛然间开口!
“这船伙儿张横常年在浔阳江上拉黑船,打家劫舍,谋财害命,该当何罪?”
“杀!”
梁山众头领齐声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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