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气不气,跟个小女孩计较什么?她能懂什么?一定是被墨渊他们教坏了。
玄女就这样在床上瑟瑟发抖,眼睁睁的看着东华帝君表情变换不停,一会儿阴沉无比 ,一会儿又感觉如沐春风的。
对啊,难道他们实力强的人都喜欢人格分裂?
东华看着蜷缩成一团的玄女,乖乖巧巧的,望着就很可爱的样子。
又想着墨渊的事,对他又多了几分怜爱之情,其实别人不知道的是,在墨渊的死讯传回来的那一刻,东华不可否认的是,他确实是松了口气。
但随即又唾弃自己,怎么可以这么冷血?
“玄女,有个坏消息告诉你,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玄女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心霎时间提了起来,一双美眸紧紧的盯着东华,不自觉的咽了下口水。
东华顶着那如有实质的视线,声音突然变得有些艰涩,最后还是咬牙硬挺“墨渊陨落了。”
“因为两族大战”
玄女觉得自己可能是听岔了,要不然怎么会听到墨渊不在了,肯定是自己刚刚清醒,五感还跟不上节奏。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闷闷的疼,就连泪水也一颗颗滑落,瞬间变成了一只小哭包。
东华看玄女哭的梨花带雨的,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悲伤的气息,心中怜惜不已。
主动上前把人揽到怀中,一下一下的拍打着因为哭泣而微微颤抖的背脊“玄女,你要知道没有人可以与天同寿,总会有陨落的一天。”
“这其中也包括我。”
“只是时间长短不一,或是出了一些额外状况而已。”
“墨渊把你托付给我,就是希望你能勇敢起来,不要沉溺于悲伤之中。哭了这一次,就不能再哭了。”
玄女终于不再闷着声音,紧紧的抱住东华的腰,头埋在他的胸口大声哭泣。“为什么?为什么别人都好好的,就只有墨渊出事。”
东华隐隐察觉到不对劲,因为周遭灵力疯狂的向玄女涌来,气势之磅礴让东华瞬间明白,这是玄女的上神劫。
天空乌云密布,就只有正中间那雷霆所在之地,许许多多的各色花瓣形成了巨大的浪潮。
这让观看到这场雷劫的人无一不再打听,这到底是何人在渡劫?
天君看着方向是太晨宫,想来应该是墨渊的那个小弟子。只是这般天地异象着实有些怪异。
因为在所有的记载之中,根本就没有这种花海的奇异景象,难道是天道要出新神?这一想法让天君心头火热。
据传言而知,墨渊对待他的这位小弟子极为宠溺 ,这要是突破上神,又是天道所赐予的神格。
那自己的儿子要是娶了她,岂不是天庭的一大臂助。激动之下,胡子都被扯了几根。
连宋本来拿着一把折扇悠哉悠哉耍帅,外加看热闹。但不经意间瞥到了这一幕,就知道自家老逼登肯定没有打什么好主意。
不经心累的很。
东华根本就没有遮掩这次的雷劫,因为太过宏大,而天道提前传信 ,东华阻止不了。
玄女止住泪意,一句话也没说,飞升而起,准备好迎接雷劫。
但怪就怪在这雷它光打雷不下雨啊,看着气势是挺足的,但是没想到劈下来的竟然是花瓣。
就像是礼炮一样,谁家渡劫这么儿戏,这么牛逼哄哄啊,当真是从古到今第一人。
天道要是知道他们的想法,铁定会激情开麦。‘你是谁啊?你就觉得奇怪。是它不想劈吗?是它不敢劈好不好?’
‘巴结还来不及呢。’
巨大的花海在玄女身后形成了一个放大比例的虚影,光芒四射。额间的神纹愈发耀眼,带着令人沉醉痴迷的魔力。
在浩大的天地之中,一声古老而又威严的声音响彻在每个人的耳畔“花神果位已证,掌管世间节气 ,花木生长,。”
‘唉呀妈呀,终于是送出去了。’
此时此刻,众人才反应过来这个是出了新的神位 ,一时间羡慕不已,果然是得天道庇佑的人,自己咋就没这么好运嘞。
东华看着已然尘埃落定,心里终于是松气了几分。只是当玄女翩然而至时,东华这才发现不对劲之处。
才将人圈进怀中,还来不及反应,便感觉自己不受控制的晕了过去,两道身影就这样相思不见了。
等司命过来之时,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还以为是帝君他老人家带着花神去巩固修为了,为此还把蠢蠢欲动的天君打发了。
大周
“哎!喻言兄!!!!”
都不用回头,一听这大嗓门,不用猜都知道是谁了,原来是自己的怨种兄弟——连华。
停在原地等人上前,思绪却逐渐跑远。他身为丞相之子,小时与当今和镇国公府的两位少爷是好兄弟。
他和连渊连华两兄弟被选做太子伴读,从小一起长大,更别说太子与镇国公府乃是表亲关系。
只是如今身份却是疏远了,不为别的,就是当今贵为天子,他们这些臣子自然是要注意分寸的。
连华见人停下,几个大步上前,长期练武的他看起来结实的很,玉冠束起一个高马尾,身上显眼的红色织锦练功袍。
人只往那里一站,就是一个意气风发,阳光开朗的玉面小郎君。
而喻言自己也是玉带束发,浅粉色的衣衫由浮光锦锻造而成,端的是世家公子,温润如玉。
嘴角时常挂起一抹醉人的微笑,让人不由得心生亲近之意。
两个不同风格的翩翩佳公子聚在一起,当然是让人瞩目的,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不过连二公子可以想想,林公子就算了,人家已经有了未婚妻,就算是未婚妻家门庭没落,还是对人家不离不弃。
这可让一众暗恋他的大家闺秀伤透了心,不过好在没有这个潜力股,不是还有皇上和镇国公府的两位公子吗?
那些人就是这样安慰自己过来的。
连华双臂环胸而立,上下打量了一眼他这位见色忘义的好兄弟,突然他的目光落在了一个鸳鸯荷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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