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瑶和聂明玦闲谈几句,便装出一副身体疲惫的样子却还要强撑着精神和聂明玦谈天说地。
搞得聂明玦都有点尴尬了,最怕空气突然安静突然安静,若是空气能表达情绪,那必然然是忙得很。
金光瑶看着聂明玦得背影,又看了看尚早的天色,简直是心急难耐、恨不得时间马上跳到晚上去。
现在蓝忘机和魏无羡二人已经怀疑上聂明玦了,想必为了保险起见,这段时间聂明玦都不会去见佳人了。
聂怀桑当然也不能出现,所以这是自己最好的机会,把人带走也是有可能的。
时间在金光瑶的期待中来到晚上,果然如他所想的一般,聂明玦被盯上了。但是还不能拆穿,就很憋屈。
“哎,真是天赐良机啊!”
这样好的机会,他金光瑶怎么可能会错过,当然是准备好迎接了。
聂明玦就知道事情会这个样子,所以今天早上的时候才迫不及待的拥人入怀。你看看,现在门外面房梁上有一位梁上君子,屋顶之上是一根避雷针。
他现在是只能老老实实分待在房里,都不敢去找阿梨。这两个倒霉玩意熊孩子,不知道他忙着生崽的吗?
他这里的愤怒无力赵梨可不知道,她现在烦着呢。明明早上睡觉的时候还好好的,谁知道经历了一番鬼压床之后,自己居然被锁起来了。
你看看这个脚链,二十四k纯铁无杂质,当真是防跑必备神器啊!!她是不是还得感谢一下聂怀桑这个狗东西,还专门派个人给她如厕的时候使唤啊!!
她赵梨什么时候废物成这个样子了?吃喝拉撒都要人照看,简直是欺人太甚。他们最好不要落到她手上,要不然她转头就跑,哼!!!
“啊啊啊,真的是太过分了!!!”
赵梨气的捶床,不停用左手食指在床上画着圈圈,怨气可以养活三个邪剑仙“画个圈圈诅咒你们,我要画个圈圈诅咒你们!!!!”
嘀嘀咕咕的念叨,要是聂怀桑在的话,赵梨一定会让他知道为什么花儿这样红。
聂怀桑咬着小手帕委屈版暴风式哭泣:“嘤嘤嘤,不是人家啦~”
俗语常说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但是在金光瑶这里则是变成了月黑风高夜,一探香闺时。
“吱嘎”伴随着门被推动的声音,一道沉稳有力的脚步声传了进来,赵梨以为是聂怀桑来了,生气的背对着里侧 ,一句话都没有说。
但是金光瑶看着只穿着一件浅粉色肚兜的赵梨,心里可没那么平静。干涩的喉咙有些发痒,只想喝点茶水缓解一下。
眼眸中欲色翻涌,现在的他满心满眼都是如何得到美人。是温柔体贴、还是强制索取……。
此一时彼一时,虽然逃脱不过被压的命运,但是赵梨很快反应过来,来人不是聂怀桑。
聂明玦?也不对。
聂怀桑毫无顾忌,要是他早就扑上来了。聂明玦就更不可能了,他还没回来呢。
为了防止温若寒当初的事情发生,赵梨决定先发制人。假装没有发现不对劲,从枕头下拿一枚金簪。
不要问她为什么不喊救命,说起这个她就来气。聂怀桑那个狗东西,把她带到湖中亭,这里距离岸边有两三百米远,她一个弱女子,哪里还有能力逃脱。
就连脚上的铁链都没办法挣脱。
“赵姑娘别来无恙啊!”带着戏谑的声音响起,漫不经心的样子仿佛半夜三更闯到人家屋子里的不是他一样。
赵梨这个时候还有心情确认这真的不是聂怀桑,不过听这口气他认识自己?早就把自己裹成一个蚕蛹的赵梨回头。
借着月光也没有看清楚来人是谁,只看见一团黑乎乎的影子,而且还披头散发的。“鬼啊!!!!”
赵梨快被吓死了,这个水鬼还挺有礼貌,还知道和她打招呼,但这也不是他勾她下阴曹地府的理由啊!
再也顾不得其他,翻身就想下床逃跑。谁料脚却被铁链锁住,逃跑计划、卒。
金光瑶抬起手,左右看了看,也没觉得自己像鬼啊。难道另有其鬼?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周围,也没有其他人的存在啊。哦,不对,是鬼。
稍微思索一番 ,顿时哭笑不得,就是闹了一个乌龙。“赵姑娘不要害怕,在下不是鬼,是来救你的。”
赵梨对此持怀疑态度,不能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所以还是抱有警惕之心的。
一点微弱的烛光逐渐明亮起来,也照亮了室内的场景。金光瑶看清楚美人的现状后呼吸一窒,眼神之中翻涌的墨色极深,微阖眼眸,遮住了所有贪念。
赵梨因为刚才的变故,整个人缩在床角,修长纤细的玉腿没有了遮挡,暴露在空气之中。
浅粉色的鸳鸯肚兜遮挡不住那汹涌澎湃的波涛,微微泛红的眼眶禽满了泪水,亮晶晶、又带着脆弱的模样惹人怜惜不已。
赵梨恶狠狠的盯着金光瑶,牙都快咬碎了“你这人当真是可笑,你来救我,凭什么?”别以为她刚才没有感受到那个眼神,真的是太过于熟悉了。
“这话说的,你自己信吗?”
人长得是人模人样的,但是也掩盖不了他的心思。
金光瑶微低着头,发出了一阵闷笑声,逐渐转化为疯狂。再次抬起头时,刚才温柔清正的样子荡然无存,有的只是疯狂而执拗的模样。
“不信”
赵梨一噎,这人……
金光瑶看着赵梨愣怔的样子,愉悦的笑出了声“怎么?很意外吗?”我可是一点都不以为啊,阿梨~。
金光瑶缓缓的向赵梨靠近,慢条斯理的褪去身上的衣物,最后蹲下身与赵梨平视,眼中蛊惑意味毫不遮掩。
“你喜欢吗?”边说边抓着赵梨的手按压在腹肌上,上下滑动,充分的全方位展示他的魅力。
赵梨有些恍惚,这、这、这成何体统,哎嘿,还别说,手感挺好。
心里怎么想的是一回事,面上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用她那点微弱的力量去抗争,如同蜉蝣撼树,不堪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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