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让开!”想到这,戒律讲师升起一股无比恢弘磅礴的气势,如同一座泰山压卵般狠狠地撞击在无邪所施展出的七彩之墙上。
刹那间,那看似坚固无比的七彩之墙就像是纸糊的一般不堪一击,瞬间土崩瓦解。
一往无前的戒律附庸们毫不犹豫地冲进了大殿,开始仔细地搜寻每一个角落!
然而,令人感到奇怪的是,大殿内除了站在门口的无邪之外,再也没有其他任何人的身影。
没过多久,戒律讲师便了解到了殿内的情况。
就在这时,姬沧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原本就阴沉的面容此刻更是乌云密布。
原因很简单,他通过通天柱界关得知,道院里有一艘悬挂着紫云图案的浮空船正朝着丙道三城关进发。
“无邪,你们紫光社全员出动前往丙道三城关究竟有何意图!” 姬沧也不藏着掖着,直接问道。
无邪微微一笑,理直气壮地回应道:“院长大人,我们紫光社前往城关,自然是要深入邪窟,剿灭那些邪祟,这是我们义不容辞的责任啊!难不成,您不允许吗?”
无邪说得慷慨激昂,脸上还洋溢着自豪与得意之色。
听到这话,姬沧和戒律讲师愤怒无比却又无可奈何。
毕竟,目前并没有确凿的证据表明无邪参与了屠村事件,也无法证明紫光社前往城关是为了围剿刘慈。
作为戒律的忠实扞卫者,戒律讲师绝不能轻易对无邪动手!这便是他们的无奈所在!
然而,陆辉羽不在紫光社,显然已经前往城关。
因此,他们当前最紧迫的任务是确保刘慈的安全,而不是在这里耗着。
"无邪,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紫光社不过是宇道城中九大学社之一罢了,休要以为他们能只手遮天!”
话音未落,姬沧和戒律讲师金光闪烁,瞬间消失在原地。
其余躲在暗处观望的其他学社成员们,此时皆面面相觑。
身为学社的成员,他们当然期望学社能够摆脱道院的束缚,甚至凌驾于道院之上。
但是,紫光社作为历史最为悠久的学社之一,其在宁国的影响力以及从学社出身的达官贵人则是数不胜数。
他们也不希望紫光社太过强大,希望它消失!
很快,岛上便只剩下无邪一人。
他静静地站在那里,凝视着远方的黑夜,心中思绪万千。
“师兄,你的恩情,我报答了!”他轻声自语道,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如释重负的感觉。
与此同时,紫光社浮空船上,社员们正严阵以待。
除了原本就驻守在丙道三城关的五个社员外,其余的四十五名成员全都聚集到了这里,领头之人正是英俊男子。
此时此刻,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弥漫着一股凝重之色。
就在刚才,他们的社长无邪传来了一句简短话语:“今夜行动!”并再无任何多余的解释。
这让众人感到困惑和不安。
原本预定好的邪窟围剿刘慈的计划竟然突然改变,变成了在城关围剿。
邪窟中可以更好的隐藏自己,但城关人多人杂,容易暴露。
在城关,他们必须做到一击必杀,如果稍有不慎引起动静,那么后果将会不堪设想。
陆辉羽站在人群中,看着周围的同伴们,心中却是激动不已。
他的眼神中闪烁冰冷的寒芒,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将刘慈碎尸万段!
对于刘慈,陆辉羽有着深深的仇恨。
丙道三城关。
万老放下了手中的传音符,脸上满是杀气腾腾的表情。
就在刚刚,姬沧给他传来消息,告诉他刘慈目前处境危险,请他保护其安全。
在还不知道刘慈就是预言之子的时候,万老本就会尽全力保护刘慈的周全。
但当他知晓刘慈真实身份之后,即便是豁出去自己这条老命,他也一定要确保刘慈安然无恙。
无论是谁,统统如此!
八品邪窟内。
偌大的邪窟,仅有刘慈孤身一人,正专心致志地消化着晋升文胆的感悟。
所谓文胆境,其实就是心脏进化为文胆的过程,作用在于就好似在气运之力外覆盖了一层薄膜,大大增强了气运之力的杀伤力以及防御力。
而这一层薄膜,恰恰就是胆气。
打个比方,如果说,气运树境的气运之力的威力如同鸡蛋一般,那么拥有了文胆之后,气运之力便会蜕变成为包裹着铁皮的鸡蛋。
正因如此,成功踏入文胆境的刘慈,其体内的雷电与火焰变得更加强大,能一招就将七品邪祟斩杀!
感悟完后,刘慈心满意足地环顾着四周的一切,没来由地感到一股亲切感。
此次邪窟之旅,他的目标已然达成,接下来,他就需要不断的下邪窟和邪祟厮杀,尽早习惯他的文胆境实力。
至于刚刚的雷火法相,他决定尽量少使用它,毕竟,这种强大的技能实在是太耗费气运之力了。
相比之下,他更倾向于分别施展雷电法相和火焰法相。
如此一来,不仅能够更好地掌握和运用自身的气运力,还能提高熟练度。
同时,经过今日的这场激战,刘慈深刻认识到,未来的日子里必须加倍小心谨慎才行,绝不能骄傲自满,目中无人,以免将自己陷入困境之中。
在返回洞口的路上,刘慈不禁想起了青罗府,自己的爹娘和祖父祖母他们。
他暗自盘算着,等年终考核结束后,就回到青罗府将家人接到蜉蝣界的道城居住。
那座镇邪司奖励的宅邸,将会成为他们全新的家。
一想到这些,他的脸上情不自禁地浮现出幸福的笑容。
无论身处何方,只要能与家人共同生活,他就感到心满意足了,尤其是,半年过去了,他很想念自己的爹娘还有祖父祖母。
不知道,他们过得怎么样,身体好不好。
想到这里,他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加快了不少,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推动着他向前奔去。
那种感觉,就像是一支离弦之箭,迫不及待返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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