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信阳大为震惊,“你就是这么看我的!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银飞霜,你可是临月国的公主,你怎么可以为了一己之私放弃自己的仇恨,背叛自己的国家。”
萧墨离也在意银飞霜什么态度,但银飞霜痴迷的望着他,“在我眼里,你比任何人任何事都重要。”
萧墨离的内心得到极大的满足,“那霜儿觉得,他们应该怎么处置。”
银飞霜看都懒得看他们一眼,“王爷想怎么处置都可以。”
萧墨离沉声道:“好!霜儿大义,不愧是我萧墨离的女人,本王定不会忘记霜儿的付出的。”
他让人把风信阳和方留尘的人都绑了,“把他们全部收押,好好招待他们,看看他们还有没有什么同党。”
一行人全部被押了下去,风信阳朝着银飞霜大骂:“银飞霜,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我们为了你付出那么多,你竟如此歹毒,我瞎了眼才会帮你这个白眼狼。”
方留尘同样幽怨的望着她,他们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没想到到头来却是她伤他们最深。
一行人对着银飞霜谩骂,他们努力了这么久,却被她当成了垫脚石,他们怎能不气。
“你这个贱人!天生下贱,难怪你只能成为别人的禁脔,你这辈子注定只能是别人的附庸,史书上都应该计你这个没有骨气的软骨头一笔。”
银飞霜被骂得心烦,她道:“说那么多有个屁用,还不都是一群手下败将,那么多话,你们还是留着去诏狱里说吧。”
风信阳一行人都被带走,在经过九歌的时候,九歌说起了风凉话:
“哟哟,被人背刺的感觉怎么样,你说你没事那么执着干嘛,你要是安分守己的躲起来,兴许还能保下一条命呢。”
风信阳狼狈的瞪了她一眼。
回到府上,萧墨离感动银飞霜的付出,给予了她全部的宠爱,府上的人也都捧着她,这让银飞霜已经幻想着未来美好生活了。
姚婉清看着银飞霜彻底笼络了萧墨离的心,这让她恨不得撕烂银飞霜那张得意的脸,她不就是靠出卖自己的部下来获得宠爱的小人吗,她到底有什么得意的。
姚婉清嫉妒得要死,看她们这样,九歌想到一个好玩的点子,她找到姚婉清,对她道:“想不想知道王爷心里到底有没有你啊,我可以帮你啊。”
姚婉清没好气道:“你故意让我难堪是吧,王爷现在满心满眼都是那个贱人,他怎么可能还记得我。”
九歌摇头:“那你就想错了,她是帮了王爷,可你才是他的救命恩人啊,你要出了点什么事,你觉得他会不帮你。”
主要是这萧墨离就是个神经病,对于感情的事上他一塌糊涂,没到最后时刻,他是不会放弃这个女配的。
姚婉清想了想,觉得她说的也对,她道:“那你有什么办法能证明王爷心里还有我。”
九歌:“当然了,我不仅能证明他心里有你,还能让你的仇人不好过呢。”
姚婉清来了兴致。
银飞霜还没过几天受宠的日子,诏狱那边就传来了不好的消息,听到消息的她一个脱力站立不稳。
“你说什么!风信阳他们逃跑了!这怎么可能?!”
“你TM逗我是不是。”
婢女道:“千真万确,王爷现在还在城中找他们的踪迹呢。”
银飞霜倒吸一口凉气,她的手都在颤抖:“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啊?!要是他们出来了……。”
那她就完了,他们肯定会来找她报仇的,她气得砸了身边所有的东西,“废物!都是一群废物,为什么他们能逃出来,这些白痴干什么吃的,为什么不早点杀了他们!”
真是气死她了。
婢女害怕的低下了头,脸上都是对她的鄙夷,她就没经过这么贱的人,好歹是一国公主,都家破人亡了,她还有脸和仇人一起打情骂俏,最恶心的是她还帮着仇人对付自己的部下,这样歹毒的窝囊废,她还是第一次见。
风信阳逃跑的事让银飞霜一直处于惊惧之中,她天天害怕他们会突然出现找她报仇,府里的人知道她什么德性,好多人都用异样的眼光打量着她。
但银飞霜完全没把他们当回事,在她心里和萧墨离在一起才是她最关心的头等大事,这些纸片人的存在她完全可以忽略。
只是现在风信阳跑了,这超出她的预料,她到底还是害怕的。
萧墨离对于他们逃跑的事也很苦恼,他现在对银飞霜也抱有怀疑的态度,毕竟他们曾经都是一伙的。
他试探性问银飞霜,“他们真的没有找过你吗。”
银飞霜急道:“王爷是在怀疑我吗,我为了王爷众叛亲离,如今还在担心他们的报复,不说功劳也有苦劳吧,王爷对我一点基本的信任也没有吗。”
萧墨离有些无措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你也知道他们逃跑了会给我们带来多大的风险,如果,我是说如果,他们要是来找你的话,你一定要告诉我,我也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
虽然他嘴上说着是为她好,但被不信任的银飞霜心里还是很不好受,她现在只希望这件事赶紧过去,不然她会一直活在担惊受怕中。
而她的害怕没过几天也就成了真,她在睡梦中就被人偷袭,萧墨离的人护住了她。
看到在她屋子里打斗的人,银飞霜吓得惊声尖叫,可能是她的声音太过刺耳,让王府的人分了神,刺客找到了机会,一掌把她劈晕带走了她。
等她再次睁开眼睛时,她和姚婉清已经被绑在了悬崖边上。
风信阳和他的人用匕首抵着银飞霜的脖颈,他高声道:“让萧墨离赶紧滚出来,不然我杀了他的女人。”
银飞霜大惊失色,“风信阳!你要干什么,你放开我!”
风信阳狠狠给了她几个大逼斗:“畜生!我为临月江山付出所有,到头来竟然被你这贱人摆了一道,早知如此,我就不应该管你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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