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不过就是要建立一座石头宫殿罢了,再雕刻一些阵法上去,这样一来,当大家遇到危险时,就多了一个可以躲避的地方!至于其他的宫室嘛,就让他们自己去建造好了,没必要太讲究!
作为一名修行者,经常会面临各种各样突如其来的状况和需求,比如说需要临时搭建一处房屋或者洞府什么的。所以呢,纳川囊空间广阔,早就储备了大量用来建造亭台楼阁所必需的木材、石材以及阵法材料等等资源。
如果需要用到粗壮结实的基石,也完全不用担心,这座山里可是有着数不清的玉石巨石呢,青石那就更是随处可见啦。
如今见人手充足的,于是乎,元璃便开始动手给他们分配起任务来:有些人负责砍伐树木,有些人则专注于采集石料,还有些人忙着平整周围的地形……。而元璃本人,则亲自出马,将隐藏在深处的灵脉引导出来。
而就在元璃引出灵脉之时,灵识不经意间扫过灵泉旁的山体,突然间,星眸乍亮。原来,在那里竟然藏着一块巨大的青玉。
青玉约么三丈粗细,心中一动,一个绝妙的主意涌上心头:“这么大的青玉,不正好可以用来雕琢成一个人形雕像吗?”
这个想法让兴奋不已,仿佛看到了一件完美的艺术品即将诞生。 说干就干,立刻动手,遂将手中的玉剑轻轻一挥,玉剑瞬间化作一把锋利无比的刻刀。全神贯注地盯着眼前的青玉,小心翼翼地开始雕刻起来。
元璃用心地勾勒着雕像的轮廓,仔细雕琢着每一个细节。不知不觉中,一个栩栩如生、与本人一模一样的雕像逐渐展现在眼前。 元璃看着自己亲手创造出来的作品,满意地点点头。这个雕像不仅外形逼真,更透露出一种灵动之气,仿佛拥有了生命一般。它的眼神、微笑,都被刻画得极其细腻,令人赞叹不已。
青兮清,翠兮浓,一颗明珠绝埃尘。看着自己俊俏绝伦的青玉雕塑模样,元璃满意的颔首:“不错,似乎还差了点什么!”
遂将灵脉引到自身塑像上,再在底座刻一个聚灵阵法,让灵力聚集于玉像和灵泉之中。
此时再看,绝埃尘兮尘尽去,尽去尘兮现本真,法体丝丝真气氤氲缭绕。不错,这才是大仙应该有的模样。
一时神领意会,继续在玉像躯体各部位篆刻各种符纹,然后喷了一口精血到玉像上,念曰:“精抱血,血抱精,精血相投肌骨生。肌骨生兮分天地,天地分兮脾在志,志在脾兮魂入肝,心肾相和魄入肺,五藏安神尽总全。然后三才分六位,其中精府受盛门。六律分爻定五音,五音全兮阳数足。一半周天烧弯曲,神分形定志精细,煅炼连绵烹正气。正气兴兮神自通。”
一面念,一面捏各种手诀激发所篆刻的玉雕像上各种符纹,同时将一丝缕神念寄托上去。
诀曰:“阳数足时养圣胎,精裹初灵手足开。从九至九炼见九,一身分出数身来。”
造化通灵物无不达,有了精血和神念附在上面,玉像在此慢慢吸收灵力,和自身灵识慢慢融合。经文曰:彼物着灵十月功。十月功成圣胎就,出入无阻能游走,遍游四大上蓬宫,百万年光无衰朽。
原来这化生分身之法,乃皇极仙书上所有,分身大多自体内生成分出,吸收自身灵力精元日久温养而成,如此损耗灵力真元不菲。
用自身天地,无量精元,十月可以养出分身;如今此地有灵脉,有这一方能受精血和灵力的青玉,即能通灵,遂诸法变通,试用精血神念化玉躯体为神体,将其养成一具分身,需要多长时间和以及其效能如何,却是不可知。
众精怪追这黄狮精追了数里路,按山虎精贺度的计划,它们一路向南方横推,正午前返回。仗着“七绝界太子”的金字招牌,只要不招惹大势力修士,此行想必会顺利!
忽闻远方传来呼喝声,众精怪心中一凛,赶忙停下脚步。只见一道橘影闪过,原来是一只狸猫精,花豹精看见它少了半边的猫耳,惊奇道:“咦,宋秋,你跑什么?”
狸猫精只瞄了一眼花豹精,吐出一个字:“跑!”便如离弦之箭般向山上飞奔而去,瞬间消失在密林之中。
花豹精惶恐地说:“她家就在前方几里处的树林,这宋秋经常装成妇人的模样,在山林里游荡,装哭,干着和鲤鱼精一样的勾当。”
“那还不快跑!”女夜叉惊慌失措地喊道,一个飞身旋转,向回逃窜。一众精怪乘着黑风往回飞,山虎精这回立刻拿出太子殿下给的真形符,握在手上。
一阵紫光闪过,正是他们所追的云髻小姑娘,提着一条金色鲤鱼跑得像风一样快!从他们身后追了上来。
“别跑,哈哈,前面还有几个精怪!”声音越来越近,众怪毛骨悚然,连忙四散逃窜,此时自然顾不得再找黄狮精的麻烦。
“七绝界办事,不许跑,违者杀无赦!”三道金光闪过,两黑一青三个身穿制式衣服的修士一个纵身赶了上来。他们分别拦住了黑熊精、巨象精和山虎精。而女夜叉、花豹精、灰猿精、青狼精以及麋鹿精等精怪则跑得无影无踪。
“且慢!”一前一后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七绝界修士回头看去,不禁乐了:“哈哈,没想到这母夜叉还挺讲义气啊,居然回来了!”
山虎精早就看到跑回来的女夜叉,虎目中流露出复杂的神色,有感动,有恼怒,此时顾不得许多,拿出真形符对着青衣修士说道:“我们是七绝界太子殿下的部属,奉旨收拢这劈剑崖方圆百里的所有资产财货!”
两名身着黑色衣袍修士看向中间的青色衣袍修士,问道:“桂执事,你看怎么办?”
“哈哈哈……”一阵张狂的笑声传来,那位被称为桂执事的修士笑得前俯后仰,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一般。他轻蔑地看着眼前的人,眼中满是不屑与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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