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面前的大门,禾木一眼就看到了里面如白玉般的女人。
今天,陈轻颜一身红色的旗袍。
艳丽的旗袍犹如血浆一般,衬得肌肤更是晶莹剔透,白玉无瑕。
腰身处收紧,纤纤细腰,盈盈一握。
这身旗袍完美的勾勒出陈轻颜窈窕的身姿,前凸后翘,实实在在是一个大美人。
咕噜。
禾木清晰的听到心中的一颤。
他的前女友也算是一个小有名气的美女,但是在陈轻颜的面前,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你来了。”
陈轻颜轻轻起身,举手投足中都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韵味。
大家闺秀恐怕就是如此吧。
走动间,旗袍开叉处不时裸露出一节节如拜拜白瓷一般的肌肤。
禾木愣了一下,紧接着装作若无其事的点点头。好像刚才看见美女发呆的人不是他一样。
禾木的面上划过一次不自然。
见到禾木如此青涩的模样,陈轻颜不禁轻轻一笑。
从第一眼见到禾木开始,陈轻颜就觉得他对她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这是他身旁不曾见过的男人。
有趣又充满了神秘。
陈轻颜觉得这个男人身上像是一个无穷的宝藏,让他不禁想要去探索。
眼前的男人虽然年轻,但是炒股的天分实在是让人惊讶。
禾木不仅帮助了他她挽回了数百万的损失,又在上一次帮助了他爸爸赚了一大笔钱。
这一切的一切都不禁让她对禾木充满了无尽的好奇,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来历?
禾木大步走上前拉开一旁的座椅,面上带着一缕的红晕。
他做的这个位置距离陈轻颜很近,在这短短的间距之间,他可以清晰的闻到陈轻颜身上的体香。
不过随意地一抬眼,禾木便能瞟到那裸露的雪白肌肤,犹如冬天的白雪一般。
“你……你冷吗?”
面对言笑晏晏,精心打扮过的陈轻颜,禾木不禁发出了这样的疑问。
“什么?”
美人的脸上出现了错愕的神情。显然没有料到禾木居然会发出这样的疑问。
以前见过他男人只嫌她穿的不够少,却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嫌他穿的不够多。
我去,我干嘛要管别人的闲事?
禾木有点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果然,美色就是有点让人上头。
看着禾木有点尴尬的神情,陈轻颜非但没有感到任何的恼火,明亮的眼睛反而弯成了月牙,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哈哈……”
犹如银铃一般的笑声,倾洒在禾木的耳边。
不经意之间,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亲近起来来。
面对美人的“嘲笑”,禾木也只是附和的弯起了嘴角。
“先点餐吧,不知道禾先生喜欢吃什么?”
陈轻颜笑盈盈的将菜单递给了他。
和陈父不同,陈轻颜反而询问他的意见,这次的饭局,倒像是两人的约会。
“女士点餐,我随意。”
他吃啥都行,也不太挑嘴。
再者说,凌轩居毕竟也算是众多名流吹捧起来的餐馆,里面的菜都下不了什么档次。
陈轻颜垂下的眼睛,长长的睫毛,犹如蝴蝶一般轻轻扇动,殷红的嘴角勾起。
“那我就先点餐了。”
陈轻颜似乎是凌轩居的常客。随手招来一个服务员,纤纤的手指在菜单处随意轻点了几下。
“就这些吧。”
“是。”
闲在一旁的禾木托着下巴,欣赏着美人的一颦一笑,任何一个轻微的动作。
不得不说,这样的女人谁都想娶回家去。
貌美如花,身段又好,只想把它好好圈养起来,像一只娇养的金丝雀一样。
早就察觉到禾木的注视,陈轻颜抬起了头。
“禾先生,你知道今天我找你来干什么吗?”
一下子这只像是花瓶一样的女人显露出了一双皎洁干净的眼睛。
这个美女可不是一般的花瓶,富豪之女,岂会是那种空有美
貌,胸大无脑的女人。
面对陈轻颜的提问,禾木挑着一双剑眉,语气中带着戏谑。
“我以为……是陈小姐……专程和我来约会的。”
此话要是被旁人听到,哪一个不大吼一声。你特么真是臭不要脸。堂堂陈家之女,是你这种小子所能奢望的?
陈轻颜先是一愣,很快又反应过来。
“禾先生的你也可以这么想。”
说着还俏皮的眨了眨眼睛,一双乌黑的眼珠里面还带着一丝狡猾。
禾木故作震惊的捂着胸口。
“真是走了狗屎运,竟然被陈美女青睐!”
陈轻颜很被他逗的再次娇羞的笑笑。
不过陈轻颜到底是找我来干什么的?
他可不认为这堂堂的富豪之女会无事不登三宝殿,叫他来凌轩居,就只是跟他一个穷小子吃饭?
禾木依靠着名贵的座椅,眼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
那边,陈轻颜转过身去,在大包里翻找着,像是在寻找着什么东西。
“在我们进入主题之前,不如您先看看这个。”
陈轻颜白净的手中,拿着一叠的白纸。
禾木伸手接过。
翻开第一页,一张熟悉的脸便映在了眼前。
正是昨天晚上的那个富二代,抢走胖子女友的那个小三!
禾木眼中瞬间掀起了波澜。
果然他招惹上了一个摆脱不了的麻烦,陈家已经盯上了自己。
再次抬眼,他已经整理好了眼中的情绪,冷静的看着对面的那个女人。
这可是带刺的玫瑰,不是什么温室里养的花朵。
陈轻颜似乎是看出了禾木眼中的防备,向他解释着:“我们没有派人监视您。只不过我们陈家与他家公司有些业务来往。听闻昨晚在警局出了点事,这才知道原来这个家伙冲突了您。”
看着陈轻颜真挚的眼神,禾木抿抿嘴。
但是心中的警惕依然没有卸下,陈轻颜今天拿出这个男人的资料,是什么意思?
刚才他不过翻看了几
页就已经知道了这个富二代是贺家的子弟。在这块地方也算得上是小有名气的地头蛇。
仅仅依靠他和大胖现在的实力,根本无法讨回公道。
戴绿帽之恨,羞辱之仇……
这些怨恨恐怕只能打碎了牙齿往嘴里咽。
“我不太明白陈小姐的意思。”
禾木语气中带着一些冰冷。
这算得上是一种羞辱吗?这个富二代与陈家生意也有所往来,难道现在陈轻颜是帮那个富二代过来教训他的?
不过,很快他又否定了这个想法。
他之前还帮了陈父挣了一大笔钱,这个女人十分的聪明,不会干这种蠢事。
陈轻颜一直紧紧盯着禾木的面上的神情,知道禾木恐怕有些误会。
“正如禾先生所看到的,这个贺家堡一直依靠他的父辈为非作歹。在这块地方也算得上是一个厉害的富家子弟。”
“若是招惹了他,对普通人而言,是不小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