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言冷语道:
“我就知道你嫌弃我了,嫌弃我不能生宝宝,嫌弃我是个不男不女的妖怪。呜呜呜”
说着说着泪水夺眶而出,刘思月是追悔莫及,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下正中下怀了,宁书瑶对着刘思月东拉西扯,嘴里振振有词。
刘思月苦不堪言,更因为心里有愧不敢再胡言乱语,最终与美食不期而遇,急中生智道:
“书瑶,快看,你心心念念的美食街,快我们一起去买点吧,”
话音刚落,宁书瑶如遭雷劈,泣不成声道:
“我就知道你为了不让我吃小吃,所以才不停的给我夹菜让我吃撑了,你真会算计,我都吃饱了还怎么吃得下?还故意气我,你个坏人。”
刘思月这才是进退维谷了,但是他当机立断道:
“走,现在吃不下明天吃,反正相公答应给你买,就一定会买,不许哭了,再哭我就生气了,一天天不是撒泼打滚,就是哭哭啼啼,相公认认真真的跟你说,不许哭了听到没有?你放心好了,你在我心中是独一无二,无可替代的,不论你是男是女,都是我最爱的娘子,我知道你对性别的事耿耿于怀,没那么重要知道吗?你是上天赐给我的礼物,谁都取代不了。”
刘思月的肺腑之言听得宁书瑶不知所措,感动的想哇哇大哭,但是刘爱月可是严正警告了,她只能哭笑不得的看着刘思月的俊秀容颜。
二人紧紧相依井然有序的排在队伍后面,宁书瑶看着这繁花似锦的大街,不由得浮想联翩道:
“相公,刚刚在城主府你们的反应为何如此奇怪?莫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感觉一个个像是话里有话,欲言又止的样子。”
刘思月有点始料未及,没想到宁书瑶心思缜密,竟然能听出对话里的言外之意,刘思月旁敲侧击道:
“那你知道我们此次来呼兰的目的吗?我指的是我们?”
刘思月俯首帖耳道。
宁书瑶觉得刘思月像是明知故问,不是来此经商济世吗?难不成另有所图?
“你莫非是要开青楼吧?”宁书瑶脱口而出。
刘思月还以为宁书瑶是茅塞顿开了,没想到语出惊人,都火烧屁股了还在对自己培养清倌人的事穷追不放。
刘思月不怒反喜,轻言轻语道:
“我们来此目的是不是为了济世救民?是不是为了大周的兴建?那这些背后的推动力需要什么?”
“钱财啊,这还用问,不然我们不远千里来到呼兰干嘛?”宁书瑶不假思索道。
刘思月娓娓道来:
“你觉得有钱就行了吗?你知道帝国四大军团吗?”
“天龙军团,和蛮牛军团都在与伊恩帝国较劲当中,但两国并没有达到决一死战的程度,毕竟本土都没作战,若是发动本土战争,意味着战争升级,现在只能说是小打小闹,你知道天空军团常备军有多少吗?”
宁书瑶摇头晃脑道:
“这个我无从得知,毕竟实际上没有详细记载,难不成有百万之众?”
“百万?近乎于500万之多,同样另外四大军团更是如此,按照士兵应征入伍要求,最起码要具备五级以上实力,或者有一技之长才行,也就是这四只帝国之师加起来的兵力不可能轻而易举的撼动,甚至是摧毁,所以要分而食之。”刘思月分析的头头是道。
“分食?”宁书瑶脱口而出。
“来,您拿好了,小心烫。”店家笑脸相迎,宁书瑶拿到后瞬间大快朵颐起来,刘思月目瞪口呆?这是哪个平日里小家碧玉的宁书瑶吗?他惊诧不已的问道:
“娘子,不是吃撑了吗?这是唱哪出啊?真不觉得撑肚子吗?不是说好了明天再吃吗?”
宁书瑶依旧我行我素,丝毫不听劝告,刘思月着急忙慌的搭在宁书瑶脉络上,把着这错综复杂的脉息声,刘思月不由得眉头紧皱,一时间冥思苦想起来,这是他闻所未闻的脉象,如嘈嘈切切之琴音,又如高山流水之回弦。如此神鬼莫测之脉象他不由得心慌意乱起来。
刘思月的面色肉眼可见的恐慌起来,这莫不是传说中必死无疑的七绝脉之一?但七绝脉在此看来毫无逻辑可言,宁书瑶面色红润,气息平和,甚至食量惊人,这无论如何也和七绝脉毫不相干啊?
这脉象或急或慢,时有时无,断断续续,刘思月即便是见多识广,阅人无数,也不敢妄下断言。
宁书瑶古灵精怪的看着愁眉不展的刘思月,小心翼翼的询问道:
“相公,怎么了?这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而且你好端端的把我脉干嘛?是不是把到了什么?难道我有喜了?还是我快死了?”
宁书瑶这句话令刘思月面色大变,刘思月拉着宁书瑶愤然离去。
宁书瑶不明所以的吃着口中的美食,只觉得今天的刘思月与平日里判若两人,而且神秘莫测的,好像一直话里有话,说的话总是断断续续的。
二人疾驰在错综复杂的大街上,终于来到一家富丽堂皇的酒楼里,该酒楼造型独特,也是整个燕归城数一数二的大酒楼,这种别具一格的建筑令宁书瑶叹为观止,她目瞪口呆道:
“这建筑也太神奇了吧,好像传说中的仙界一般,仅次于我们在云林的家了。”
这五彩缤纷的建筑风格的确让人大开眼界,刘思月在道门的奇志怪谈里看到过一篇记载,那里面记载了世界各地千奇百怪的建筑风格,对这种独一无二的建筑风格有过简单的描述,据说是根据形色各异的云木堆砌而成,所以主体气势磅礴,而枝枝叉叉则有荧光环绕。
道门老祖去世界各地传道受业之时,便将这种独特的建筑风格广而传之。
应商治下觉得这种建筑劳民伤财,最主要华而不实,便毅然决然地禁止了这种建筑模式,劳民伤财不至于,主要是这种树木品种稀少,都是不可多得的材料,若假以时日可以成长为攻城利器,应商自私自利的统治者怎么允许将如此强大的原材料散落民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