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只是什么?”巫原必须要问清楚,如果邪灵之火熄灭,他们巫灵族将要不复存在。
萧逸云嘲讽的看了巫原一眼“想知道?那你要先救我出宫,并且给我安排一个全新的身份”
巫原没有想到萧逸云会提出这样一个条件“成王呢?他不是你的儿子吗?”
萧逸云垂下了眼眸,片刻后眼神坚定了起来“儿子又如何”
巫原无话可说了,对于巫原来说,这个萧逸云着实怪异的很。
“好,我救你出宫,但是你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
“还有,你知不知道至纯之魂?”
萧逸云猛然瞪大了双眼“她告诉你的?她是不是让你寻找至纯之魂了?”
“她?”巫原听出了端倪,看来现在的巫女和萧逸云是认识的,她们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
“我先救你出宫,之后你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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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萧逸云不见了?”
暗二双膝跪在地上说道“是属下的疏忽,萧逸云已然不见,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我们的人没有找到一点的线索”
谢安淮满脸的凝重“二王子最近在做什么?有没有什么反常?”
暗二想了想说道“二王子一切行踪都很正常,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谢安淮认为事情没有那么简单“难道宫宴之时是二王子故意的,他就是为了转移我们的注意力”
“可是也不对,又或许萧逸云知道二王子来了,寻求了他的帮助”
“继续寻找萧逸云的下落,她现在和本王有仇,就怕她在暗处做些什么”
而此时的萧逸云已经坐着马车离开了京城,二王子伪装成了家丁护送她离开。
在马车上,萧逸云交代了所有的事情。
“你已经知道我是前巫女了,可你却不知道我为什么离开巫灵族”
巫原疑惑的也是这一点,在巫灵族,巫女的存在是整个巫灵族人的信仰,可以得到所有人的尊重,而萧逸云竟然自动放弃继续做巫女,来天启成了一个普普通通的妃子。
“现在巫灵族的巫女不是正常人,她是已死之人”
巫原呆愣住了,有些不明白萧逸云的意思。
萧逸云也没有解释“她之所以让你来寻找至纯之魂,那是因为她想活着,永远活着,长生不老的那种”
巫原明白了一些“你的意思是,她让本王来寻找至纯之魂是为了她自己?不是为了整个巫灵族?”
萧逸云点了点头“她会控制人,我其实我离开巫灵族并不是我自愿的,只是被她给控制住了,等我恢复意识的时候,就已经成了皇上的妃子,想离开都离开不了”
“可是她又杀不了我,虽然她被邪灵之火承认了,可是只要我属于非正常的生老病死,邪灵之火必灭”
这回巫原是彻底听明白了,寻找至纯之魂既然不是为了巫灵族,那就是现在的巫女在利用他,而他自己竟然成了巫女的棋子。
还好他还没有来得及行动,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萧逸云皱了皱眉,对着同样脸色难看的巫原问道“她是不是给了你一个镜子,是让你抓到至纯之魂的时候用的”
巫原点了点头,从身上拿出了一个小铜镜。
别小看这个镜子,如果这个镜子照在乔妗妗的身上,她的灵魂就会被收走,那么一切都将来不及了。
巫原越想越气,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拿他当傻子戏耍。
巫原脸色铁青道“怎么毁了她的计划?敢戏耍本王子,她还是第一个”
萧逸云闭上了眼睛,她也恨巫女,就是巫女让她无能为力的活了这么多年。
“摔碎它,意思唯一的一个灵之镜,摔碎了它,巫女就得不到至纯之魂了”
巫原紧了紧手,深吸了一口气,把镜子摔在了马车外边。
镜子碎的不能再碎。
萧逸云突然就哈哈大笑了起来“哈哈哈,报应,你想长生不老,做梦去吧”
巫原任由萧逸云发泄般的大笑“你有一个心腹名叫巧娥,她人在哪里?”
萧逸云闻言收起了笑意说道“她是后来找到我的,至于她去了哪里,我把她安排在了成王的身边”
巫原耸了耸肩,这就不奇怪了,他就说嘛,萧逸云再怎么心狠,那也是她的亲生儿子,怎么可能真的不管不顾了。
而巧娥站在成王府里,看着湛蓝的天空,叹了口气。
成王站在远处看着巧娥。
“你真的不告诉本王,母妃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让你来到本王的身边?”
巧娥转过身说道“王爷,娘娘她离开了,还请王爷不要多问,也不要多想,这是为了你好”
“过两日王爷的禁足就可以解了,娘娘离开之前交代过,请王爷不要去争夺那个位置了,不然娘娘怕王爷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谢成渝怎么可能甘心,眼底闪过一丝阴狠,凭什么不能争,同样是父皇的儿子,凭什么谢安淮可以得到父皇的所有疼爱,而他只能在父皇那里得到一点点的关注,还是在他很努力的情况下。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春暖花开之时就是皇上赐婚时说的半年之期。
距离乔妗妗和谢安淮成亲的日子还有没几天,谢安淮送到丞相府了一身华丽且做工精细的嫁衣。
这是谢安淮早就和乔妗妗说好的,他来准备自己妻子的嫁衣。
这个数十名绣娘,历时三个月完成的嫁衣,让人一看就过目不忘。
成亲这天,整个京城都热闹非凡,皇子成亲,这是自皇上登基二十多年以来的第一次,肯定非同凡响。
街上空前绝后的热闹,所有人都想目睹第一美人儿穿上嫁衣的样子。
可他们也只能想想而已,轿子一挡,什么都看不到。
只有骑着高头大马的谢安淮时不时的回头看上一眼,眼神温柔的能掐出水来。
醉春楼二楼,成王坐在窗边一口一口的喝着酒,看着楼下的迎亲队伍,自嘲的笑了笑。
自从他解了禁足以来,父皇当真就如同忘了他这个儿子似的,就算是早朝都不曾多看他一眼,好像他就是个空有王爷之称的王爷。
母妃好狠的心,就这样抛弃他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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