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老弟,你等我,今晚必要好好安排你,哈哈哈。”阿良在电话中大笑道。
宋阳又应付了几句两人挂断了电话。
村口,宋阳没有等待多时,阿良就开着宾利来接他。
“旭老弟,我知道一家鸡舍,高档的很,里面洋妞韩妹多的是,今晚带你好好消遣一下,哈哈哈。”宋阳上车就听到阿良爽朗的笑声。
“阿良叔不怕嫂子生气吗?”宋阳问,那个他感应不到的骨串女鬼,宋阳依旧记得。
“嗨,你嫂子我不管我这些,行走江湖,这些应酬难免的嘛。”阿良随口解释道。
宋阳对他的警惕性又上升了几分。
阿良带着宋阳来到一个装潢的像是天上人间的地方。
进门,美女靓男聚集在舞池之中,卡座上昏昏暗暗,只能看到几个黑色人影在其中蠕动。
阿良领着宋阳进了一个包厢,没等阿良招呼服务员,几个短裙靓女就端着果盘酒水进来了。
“旭老弟挑挑吧,不满意再换。”阿良说道。
宋阳想起了包厢外卡座里的白花花的几条蠕动的肥虫,心中不免犯恶心。
“算了阿良叔,你知道的,练茅山术的大多是童子身。”宋阳推脱说。
“嗨,你们这些修道是就是麻烦多,不如来和我一起养古曼童来的自由啊。”阿良说。
“哈哈,要是我也是养古曼童的,那在阿良叔的眼中就不是人物了吧。”宋阳说。
“哈哈哈,哪里的话,修道在人不在术,阿良老弟修什么都是人中龙凤哈哈。”阿良开了一瓶酒,亲自给宋阳倒上了说。
又招呼了一个看起来比较清纯的棒子女人坐在了宋阳的旁边。
宋阳刚想推脱,那女人就用柔软的地方贴上了宋阳胳膊。
“不好意思,我左手有伤,请不要碰我。”宋阳直接拿开了她环抱着自己的手臂说,只是让她坐在自己旁边。
而后,两人碰杯,闷了一整杯洋酒。
“阿良叔,这是另一种符纸,不过也只管一天的作用,我觉得五鬼搬运不是个长久的买卖啊。”宋阳拿出几张符纸放在桌子上说。
阿良没有先拿起符纸,而是有些不满的开口道:“看来旭老弟,还是没有诚意啊。”
“我还以为阿良叔信任我,也是个识货的人,看来我高估你了,在这种地方用五鬼搬运,这地方有几个人福根足数,能经得起我法术耗阴德?”宋阳说。
“哈哈哈,我倒不是这个意思。”听见宋阳都这么说了,阿良也只好拿起符纸看看。
“赌符?!你还会这法术?”阿良看了符纸惊讶道。
随着茅山的不断发展,一些旁门左道和邪术渐渐被埋藏,虽然说不上多么逆天,但还是渐渐断了传承。
“正是赌符,这东西管小赢不管大赢,买多了不管用,买少了赢不过其他有赌符的人,既不亏阴德,又不害人命,只会像香烟一样,让人慢慢的离不开。”宋阳说。
只见符纸上书:“韩信公令百赌百胜——赌鬼,赌仙,赌神令吞财气。”
“我果然没看错旭老弟啊,好东西,好东西啊。”阿良对手中的符纸爱不释手。
“不过,在合作之前,我有一些要求。”宋阳摆上了筹码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你说,你说。”阿良此时还看着手中的黄符,像是在看数不尽的钞票一样。
“颂帕善的事,是咱俩的因果,我知道阿良叔必定在其中掺了一脚,所以我得大办他的丧事,我们修道的人最怕报应二字。”宋阳先是说。
“没问题,葬礼有什么要求只管和我说,只是旭老弟这么上心一个破落户,着实不像是混湄南镇的人。”阿良说。
“是他用命和我换的这些,所以我必须要完成。
其次,在生意上,我认钱不认人,给我钱,我给你符纸,没卖出去,也要给我钱。少一个子,阿良叔但可以试试我的道行。”
宋阳看似是在放狠话,实则是在表现硬气的一面,让这场合作更有信任度。
“哈哈哈,我懂,我懂。”阿良笑着说,放下了符纸,又给宋阳倒上了一杯酒,“旭老弟,我在敬你一杯。”
两人碰杯,饮酒。
“合作愉快。”两人异口同声。
有喝了几杯酒,宋阳装作不胜酒力道:“今天就到这里吧,阿良叔,我那边还有事要是先走了,您就不用送了。”
“那老弟慢走,我们下次再聚。”阿良将宋阳送出了会所后返回了包厢。
“呼……”阿良坐在沙发上,抹了一把脸,长舒了一口气。
周围几个女人却已经和宋阳在时不同,个个眼冒青白色的光芒,是被鬼附身的样子。
“哼,谁说我不管的?!”一个金发女郎嘴里发出幽幽的埋怨声。
“嗨呀,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和人说话不都这样吗?”阿良说。
旁边的棒子女人却揪住了他的耳朵,说:“哦?那对我说的就是鬼话喽?”
“错了,错了,清莲,我错了,见你说真话,真话。”阿良求饶道
“哼!谅你也不敢。”清莲冷哼,然后又说道:“我上不了他的身,他的身上有邪神寄宿,并且护体魁罡太强了,我怕惊扰了他。”
“这个人让人琢磨不透,不是个省事的家伙。”旁边的棒子女人接住话说
“无妨,慢慢来,等摸清楚了他的底细再说,那小子警惕性很强,也邪性的很,”阿良拿起没喝完的酒饮了一口,说。
“我感觉他另有目的,还是小心点吧。”韩妞说完。
阿良却是摇晃着酒杯中昂贵的酒液,说:“没有目的人才最可怕,有目的的人反而容易解决。
另外两家没有什么动作吗?”
“进来我们地盘找他的人,都死了,他们本来想用法术,可我都近不了那小子的身,更别说他们了。”清莲说。
“且放他们再安稳几日,等到我控制了这小子,再好好和他们斗上一斗。”阿良说罢,又满饮一口酒
“我们已经很有钱了,其实没必要这么拼的。”清莲的声音在几个女人的身上来回的切换。
“在湄南镇,不是想不拼就不拼的啊。”阿良发出一声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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