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傍晚时分。
何雨柱正在厨房里忙碌着,这段时间事情太多了,好不容易才有机会回来一趟。
他打算今晚给家人们做一顿丰盛的海鲜大餐,好好犒劳一下大家。
所有的菜都已经做好了,只剩下锅里还蒸着一条东星斑。
就在这时,何大清匆匆赶回到了四合院。
冉秋叶一见到何大清回来,立刻迎上前去……便随口一说。“爸饭好了,坐下来吃饭了。”
何大清和煦的回了一句:“你们吃吧,我来找傻柱,刘海中走了,我寻思过来让傻柱过去看看能不能帮上点忙。”
“什么时候的事?马华你和哥一起去吧!”何雨水也起身回道。
就这些时候,何雨柱端着清蒸东星斑出来厨房。
“爹,别急这一会,这会估计刘家也准备不了吃食,我们先赶紧吃点就过去,不然晚上可能会比较晚。”
何大清颔首应道,表示赞同儿子的说法,然后坐了下来。
冉秋叶则迅速端来了热气腾腾的大米饭。
何大清和何雨柱、马华三人匆匆忙忙地吃了几口食物,便站起身来,骑上摩托车车,朝着南锣鼓巷九十五号大院疾驰而去。
当他们抵达大院门口时,一眼就看到院子外面已经聚集了许多亲朋好友。
其中有不少人都是何雨柱认识的,他微笑着向大家打了个招呼,然后毫不犹豫地走进了大院。
进入中院后,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用防雨布搭建起来的顶棚。
在院子中央,摆放着一口棺木。
刘光福和刘光天的子女们正默默地在一旁烧着冥纸,以此表达对逝者的哀思。
而闫埠贵则坐在旁边的桌子旁,全神贯注地记录着亲朋好友送来的帛金。
何雨柱从衣兜里摸索出五块钱,轻轻地递给了闫埠贵。
闫埠贵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这才注意到来人正是何雨柱。
“柱子啊,你们家的帛金你爹已经随了,你就不用了在给了。”
闫埠贵并没有去接钱,而是继续埋头记录。
“刘泽清两块……王建军一块……”
只见他一边记录,一边轻声念一遍。
何雨柱微微一笑道:“收着吧,我爹要是给了,我的名字您就不用记。”
闫埠贵心里很清楚何雨柱是个怎样的人,所以没有过多地推辞,直接就收下了。
毕竟他只是个记账的,随礼或者收礼跟他并没有太大的关系。
随后,他在何大清名字下方又加了五块钱。
至于马华随的那五块钱,他则毫不犹豫地收下,并认真地记录下来:“马华五块……”
何雨柱又掏了五块钱递给了闫埠贵:“三大爷,这五块钱给许大茂记上。”
闫埠贵接过钱,记录下许大茂的名字。
恰在这时,秦淮茹从外面拖着一个大麻袋走进了中院。
当她发现自己原本放在屋子旁边的袋子不见了踪影时,顿时气得火冒三丈,扯开嗓子破口大骂起来:
“哪个缺德带冒烟儿的断子绝孙玩意儿,居然敢把我的废品拿走!有没有人管管啊?大家都快来看呐,全都合起伙来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我不想活啦……”
闫埠贵看到眼前的这一幕,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副十分无语的表情。
自从棒梗上吊自杀之后,秦淮茹的精神状态就出现了一些问题。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变得越来越神神叨叨的。
这会儿人家刘海中还躺在中院呢,不用想也知道,她那些瓶瓶罐罐不就是被搬到后院去了,谁会去拿她那破烂?
而秦淮茹一直在中院骂骂咧咧的。
刘光福兄弟俩见状只得硬着头皮前去与她解释。
听到自己的东西被挪到了后院,她便迫不及待的跑到了后院,当看到东西没被拿走,又莫名其妙的放声大笑。
而她直接将一袋袋的废品拖回了中院。
这让全院人都感到了无语。
何雨柱看着疯疯癫癫的秦淮茹,无奈的摇了摇头。
上辈自己倾尽所有,换了她晚年幸福安详的生活。
这辈子,算的是被自己整的家破人亡,不知道是对是错。
不过这辈子,秦淮茹注定了晚年老无所依,孤苦伶仃。
现在的她已经脱离了社会,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一时间,原本就不宽敞的中院,被她那废品一堆,瞬间显得拥挤了起来。
没办法没人愿意去搭理,一个脑子有些不正常的人。
一夜无话。
次日一早,在院中仅仅停留一夜的棺木,在一通繁琐的殡葬礼仪后。
有专门做殡葬的团队将棺木抬出了四合院。
一队亲朋好友紧跟其后。
……
下午,送葬仪式结束之后,众人纷纷返回四合院。
此刻,院子里已经开始着手准备宴席,刘家为了感谢亲朋好友们的到来,特意置办了几桌酒席。
人们刚刚落座不久,忽然有几位不速之客闯进了四合院。
来者并非旁人,正是刘海中那个白眼狼儿子刘光齐,他带着妻子和一对儿女,神色匆忙地赶回了这里。
刚踏进中院,刘光齐就放声大哭起来。他径直朝着刘家走去。
刘光福兄弟俩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刘光齐就已经来到了刘家的正屋,并噗通一声跪倒在刘海中的灵位前。
"爸爸啊!您怎么就这么走了哇……"刘光齐一边哭喊着,一边不停地叩头。
那哭声听起来十分"凄惨",仿佛他是世界上最孝顺的儿子一般。
然而,在场的每个人心里都清楚,刘光齐所谓的"孝顺"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
这十几年来,他对刘海中夫妇不闻不问,如今人都下葬了,这个混蛋才跑回来装出一副悲痛欲绝的模样。
哭了一会儿之后,刘光齐觉得自己哭的有点累了,但周围并没有人理他。于是,他擦了擦眼泪,慢慢地站了起来,然后走到了一脸冷漠的刘光福和刘光天兄弟俩面前。
“光福、光天,爸妈都已经不在了,这房子还有他们留下来的存款,是不是应该由我们三兄弟平分一下呢?”刘光齐看着他们说道。
好家伙。
院里一众坐等吃席的亲朋好友都懵逼了,原来人可以这么不要脸?原本以为他真是回来奔丧来着,因为见不到他爸的最后一面才哭的如此伤心。
原来这是为了刘海中的地方房子与存款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