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急了,刚想开口阻止闫埠贵,躺在地上的贾张氏突然喊道:
“报警,必须报警,大伙都帮忙拦着,千万别让流氓跑了!”
闫埠贵本来十分为难。
不去报警,担心得罪曹越。
虽然听说曹越犯了作风问题,这才从轧钢厂辞职,并离开了四九城。
但是人家现在大摇大摆的回了四合院,以闫埠贵这些年对曹越的理解,肯定是没事了。
反之。
如果听从曹越的命令去报警,又怕得罪贾家。
贾家早就今非昔比,闫埠贵现在真的弄不过人家。
不过有了贾张氏说的话,再也不用为难。
闫埠贵脑袋缩了回去,推开看热闹的人群,转身朝外面跑去。
贾张氏被曹越打了一巴掌,不敢再撒泼,只是老眼怨毒的瞪着曹越。
秦淮茹这时候慢慢冷静下来。
“曹……曹主任,您的事过去了?”秦淮茹小心翼翼的问道。
她反应过来,曹越当初犯的可是流氓罪,若不是没事了,绝不敢回四合院,更不敢主动报警。
曹越瞅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秦淮茹却认为自己猜对了。
坏了!
秦淮茹脸色一变,搓着双手,讨好的笑道:“曹主任,其实今天就是一场误会,槐花住在这里经过了傻柱的允许,你跟傻柱现在怎么也算是……是自己人,咱们不要把关系搞僵!”
“少扯蛋!谁跟傻柱是自己人!”曹越一脸恶心。
秦淮茹想的倒美!
雨水早就跟傻柱断绝关系,曹越可不认傻柱这门便宜亲戚。
认了傻柱,岂不是跟贾家也有了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
“曹主任,家里孩子都大了,我们的住房实在困难,要不就当我租您的房,每月给您房租……”
秦淮茹话没说完,外面响起了一片嬉笑起哄声。
邻居们看热闹不嫌事大,听到秦淮茹就这么服软,嘴里出发耻笑声。
贾张氏气的老脸发黑。
自己这个婆婆被小畜生打了,秦淮茹不想着给她报仇,还想着给钱?
“秦淮茹,你是怎么当妈的!又是怎么当儿媳妇的!”
“槐花一个黄花大闺女,被姓曹的看光了身子,我都一把年纪了,还被他打脸!”
“你不想着给我们讨回公道,反过来给他钱,你疯了吗!”
“槐花,你不要怕,你妈不管你,今天奶奶给你做主!”
秦淮茹听了贾张氏的话,气的双眼发黑!
她从没有见过这么糟践亲孙女的奶奶!
槐花又羞又气,直接捂脸大哭。
“奶奶,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哪有被人看光,我……我不活了!”
槐花羞臊难当,扑到秦淮茹怀里痛哭。
这让她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
曹越不屑的冷笑。
贾张氏可不是胡说八道,她这是想用孙女的清白来陷害自己。
至于目的嘛……
流氓罪可是要吃枪子的!
外面围观的邻居发出窃窃私语声。
他们来的晚了,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听了贾张的话,还真以为槐花被曹越看光了。
要说秦淮茹的两个女儿,只有槐花随她妈年轻的时候,长的稚嫩好看,身材又棒。
周围很多小伙子没事都围着槐花转。
现在白白让曹越占了便宜。
再想想曹越跟傻柱的关系。
怎样一个乱字了得!
五分钟后。
有人大喊一声:“张所长来了!”
围观门口的邻居让开一条道路,让张所长和两个民警进了屋子。
“张所长,你要替我们做主啊!曹越毁了我孙女的清白,你快把他抓走枪毙了!”
贾张氏来了精神,连滚带爬的跑到张所长面前,抱住他的大腿痛哭流涕。
张所长是个四十多岁的汉子,前不久才调来这边工作。
他跟曹越不认识,但也听说过曹越的事。
来之前闫埠贵也已经把情况说了一遍。
“怎么回事?”
张所长把贾张氏扶到一边,然后板着脸环顾左右,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
“张所长,事情很简单,我出门几个月,回来后发现我的房子被人敲了锁,踢开门进来一看,贾家的槐花竟然住在这里。”
“我想赶她出去,贾张氏就跑过来诬陷我耍流氓。”
“你放屁!这是我们贾家的房子!”贾张氏急忙喊道。
“你的房子?你有房产证吗?”曹越冷哼道。
“我……”贾张氏语塞,接着耍无赖道,“房子我们家住着就是我们家的了。”
张所长闻言,摇了摇头,“贾婆婆,你这么说不对,你没有房产证,说明你是非法侵占他人房屋。”
贾张氏一看张所长向着曹越说话,立马不乐意了。
威胁他:“张所长,你可不能袒护曹越,不然我到上面告你去,不怕告诉你,我家傻柱认识部委的大领导!”
”我什么不知道,曹越跟何雨水勾搭成奸,听说还生了一个小野种……哎吆……”
贾张氏话说到一半,就被愤怒的曹越一脚踢在了面门上。
顿时鲜血直流,瘫倒在地上。
嘴里仅剩的几颗牙也被踢碎。
外面围观的邻居吓得惊呼,太残暴了!
张所长眼角抽搐两下,当着他的面打人,他感觉有被冒犯到。
“曹……曹同志,贾婆婆有错在先,但你不能打人,有事我可以替你们调解。”张所长严肃的说道。
来的路上,他就知道今天的事棘手。
曹越不用说,人家的关系很硬,跟前任所长交接工作时,特意提点过他。
而贾张氏因为傻柱的缘故,也不好惹。
傻柱虽然仅仅是轧钢厂的食堂主任,但认识大领导。
今天的事办不好,捅了上去,他就得坐蜡。
里外不是人。
“呜呜……”
贾张氏躺在地上,哭声凄惨。
秦淮茹觉得难看,上前把她扶了起来。
张所长咳嗽一声,打算和和稀泥。
“曹同志,秦同志,我觉得今天的事……”
话没说完,外面围观的邻居一阵骚动。
“嘿,你们看,傻柱回来了!”
“沃日!好戏上场了!”
……
傻柱冷着脸快步走进院子,后面跟着气喘吁吁的易中海。
“傻柱……不要冲动!”
易中海上气不接下气的喊道。
今天是星期天,轧钢厂放假,傻柱去了闫解成的饭馆帮忙。
易中海知道曹越不会善罢甘休,特意跑去把傻柱叫了回来。
“傻柱!”
“傻叔!”
秦淮茹和槐花看到傻柱,立马有了主心骨。
“曹越!”
傻柱怒吼一声,举着拳头就朝曹越的脸砸去。
曹越翻了个白眼,一记快拳,如同闪电般轰在了傻柱的小腹上。
嘭!
随着一声闷响,傻柱双眼暴突,直接跪了。
感觉五脏六腑都被错了位,嘴巴长得大大的,疼的全身麻木,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想要呕吐却怎么也吐不出来。
“嘶~”
围观的人头皮发麻!
傻柱再怎么说也是曹越的便宜大舅哥,这出手太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