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不会做傻事的。”苗凤琳露出迷离的微笑。
烛光下,显得格外诱人,把墓琳都看痴啦。
“嘻嘻。姐,怪不得荆焰忘不掉你。都有那么多女孩子了,还得让你留在全励身边。”
“为什么?”
“因为,他舍不得你这个漂亮的女孩子,他想做霸主,让你无条件的服从……”
“想什么呢?你姐,又不是没见过帅哥!”
“嘻嘻。既然姐姐见过,为什么对他念念不忘呢?大街上,都是英俊潇洒的小伙子,随便抓过来一个,不就得了?”
“你,讨厌。咳咳,不怕羞,这话都能说的出口。你以为,荆焰是癞蛤蟆呀?”
“嘻嘻。他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差点被他得手。”
“咳咳。越说越不像话啦。琳妹,我刚才所说的,一定要转告给小菱。”苗凤琳拉住墓琳。
“放心吧。我哥跟在荆焰身边,据他说,百里玄奇和苗若颜,已经下山啦。”墓琳看着苗凤琳说。
“知道她们下山的目的吗?”苗凤琳反问。
“不知道。”墓琳抱住苗凤琳,不舍得放开她。
“臭丫头,都多大了,还撒娇呀!”苗凤琳搂着墓琳,心里非常高兴。
“能多大呀?还没到嫁人的年龄呢!”墓琳这番话,让苗凤琳哭笑不得。
在古代,十二岁的女孩,就是政治联姻大好时机;长孙皇后嫁给李世民的时候,就是十二;所以说,不要大惊小怪的。
“琳妹,照顾好自己。”苗凤琳放开墓琳。
“姐,你答应我,绝不能做傻事儿。”墓琳看着苗凤琳说。
“放心罢。我不会自寻短见的。”苗凤琳在墓琳鼻子上刮一下。
接下来,她们又交谈几句,墓琳悄悄地退出屋子,苗凤琳没有挪动,看着夜色不吭声。
…
…
数日后,玄奇若颜抵达蓟城,找个租院暂且住下,派出墨家密探,打听贝晋闻等人。
“都来那么多天了,依然没有找到薛鉴等人的行踪。师姐,我们不如,与静萱、焰儿取得联系。让尔等,协助我们寻找期礼邢、薛鉴、贝晋闻、久元言、曲乃适。”
“前不久,他们刚拿走余城。现在,刚到器城,我不想等他的心。宋君偃、姬旅派出援军,与子之连横。冰诚带着残兵败将,抵达燕国。据说,受到子之经昀的热烈欢迎。与姬平展开生死对决,萱儿他们压力如山。要想打败子之,不是一朝一夕的。唉,等等再说吧。通知萧婵,让其加大力度。”
“嗯嗯。我这就去安排。”说完,苗若颜就要离开,哪知道、被玄奇拉住。
“师妹,谢谢你。感谢你对我的支持。”玄奇拉住苗若颜。
“客气什么?我们都是一家人!”苗若颜笑着说。
“嗯嗯。客气的话,我什么都不说了。小师妹,你就是我的左膀右臂。”说完,百里玄奇给她来个拥抱。
“师姐,一切尽在不言中。”苗若颜带着晶莹的泪光。
她们之间的关系,就跟亲姐妹那样。
玄奇口中的萧婵,就是大师兄萧刻铭的小女儿;本来,这个掌门的位子,是他唾手可得的;哪知道,墨子仙游以后,墨家内乱。
大师兄被叛军打成重伤,要不是玄奇力挽狂澜,萧家早就被叛军灭门啦。
所以说,萧刻铭是辅佐玄奇登位的元老,也是墨家的太上长老;他的话,时任墨家掌门的百里玄奇,也得服从。
不过,自从玄奇执掌墨家以后,萧刻铭就退隐江湖了,没有重要的大事儿,只要不是墨家面临生死存亡之际,他都躲在自己的茅屋里,研究武学。
数年来,一如既往的修心养性,种种花、逗逗鸟,生活的很惬意。
百里玄奇,隔一段时间,就会过来看看他。
有一次,玄奇、若颜来看萧刻铭,他把女儿萧婵叫到身旁,给两个小师妹,简单的说一下。
玄奇、若颜向萧刻铭保证,她们两个收其为徒,请大师兄放心。
得到她们的保证,萧刻铭非常高兴。
接下来,苗若颜提起那几个叛徒,以及他们的子孙后代,尤其是金不换和其敏等人。
等苗若颜说完,萧刻铭一拍桌子,大怒不已,要得去捉拿他们归山。
最后,被玄奇若颜劝住,但他、依然气不忿。
…
…
数日前,齐军在周彦晨、沉芳、周嫣然、吕环、张雯萱、纪萱、沉岩、鲁方、鲁紫依、孟麟、钟天扬、耶律虹依、独孤求建、司马德欢、上官鉴、欧阳御协助下,拿下余城。
余化承、福陵、钟笠萍、妘琳等人,带着残兵败将,向器城逃去。
这才战役,打得很残酷,床弩战车,猛火油和云梯队,一样不少;齐军冒着羽箭阵,向城池扑去。
起初,燕军还能保持战斗镇定,随着云梯搭在城墙之上,那些守军,可他大爷慌了。
不等他们反过神,城内大乱。
福陵派秦霸天等人,前去阻止。
两个时辰以后,秦霸天、甘励带着人跑了,留下钟笠萍、妘琳等人,与周彦晨他们打个精彩绝伦。
在此刻,喊杀声大作,擂鼓喧天。
听着外面的厮杀声,嫣然等人,无法越有劲儿,先前做好的工作,已经得到回报啦。
那些手无寸铁的商人,带着很多居民,协助沉芳等人,与钟笠萍、妘琳带来的军队,展开激烈的大混战。
片刻不到,地上倒下很多人,横七竖八的令人毛骨悚然,再加上地上的血迹,仿若来到了人间地狱。
此战,历经叁个时辰,以燕军大败结束。
令钟笠萍纳闷的是,周彦晨等人,是怎么混进来的?
余化承、福陵等人,都是猪脑子,怎么没有来个全城搜捕呢?
钟笠萍这番话,要是让余化承和福陵听到,他们会拍着桌子大骂
你就知道迷惑子之,哪里懂得大战,不就仗着自己的容貌出众,受到子之的信赖吗?在我们面前,装什么大头蒜呢!
但是,他们不敢反驳,原因很简单,尔等的确败了,只能回去接受子之的处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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