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到的是周久良,他一看好家伙人家都到了有一会了,自己这几人是明显晚了的。
他连忙问:“你们怎么这么快呀,我们找线索找了半天,等找到了还犹豫到底是不是这里,谁能想到哪老几位给咱们玩了个灯下黑呀。”
最了解他的亲搭档吐槽:“你怕不是跟老秦又走丢了吧?”
老秦挠了挠脑袋:“你咋知道的哥?”
孟赫堂无奈地说:“我跟久良搭档多久了,再说我都给你做几年队长了我还不知道你俩都是路痴。”
老秦不以为耻反而为荣:“我俩也不错,8个人这也算中等,大楠他俩还没到哪。”
这时门口响起声音:“谁说我们没到了,这不来了吗?”
进来一看这个大桌子,再看看已经坐好的四个人,大楠很识趣:“我就坐末席了,反正我也是小的。”
老秦抗议:“不对你是哥呀,我是最小的我97的。”
大楠指了指自己的对面:“这还用争,不是有俩末席你坐我对面。”
老秦一听有道理于是去了大楠的对面坐,这样老秦跟孟赫堂中间就又有一个空位,周久良说:“那我就坐这正好。”
张赫伦吃醋地说:“你们七队真是兵强马壮,总共8个人,你们队就占了3。”
烧饼插话了:“那你要这么说还是我们五队兵强马壮,大楠跟小黑是我们五队的,小孟跟久良没去七队之前也是我们老五队的。”
栾芸平跟张赫伦说:“得,就咱们哥俩是光杆司令。”
这时候大门开了,出来的是郭德岗、于千、唐剑跟岳芸鹏,岳芸鹏依然是自己当年跑堂那身衣服。
小孟站起来围着岳芸鹏转了两圈:“我刚才就想问来着,着急做任务,哥你这身衣服是咱们清水饭庄最开始的工作服吗?”
岳芸鹏点头:“不错,那时我们还是炸酱面馆,所以就是这种唐装样式的工作服,后来改饭庄了老孔也去了,我们才改成了黑色半截袖跟长袖印着咱们清水饭庄的LOGO。”
孟赫堂点头:“那个我知道,我就穿着那套工作服。”
唐剑白了俩人一眼:“你俩怎么感觉对那段时光还挺骄傲挺感慨?”
俩人同时点头,栾芸平说:“甭说他们俩了叔儿,我要是能穿越回去我也早跑您那打工去了,能学相声还能进德芸社,天天在你还有大爷跟我师父跟前,就是块石头也得回背贯口了。”
栾芸平的一番话逗得唐剑他们仨哈哈大笑,唐剑说:“我还怕你第一次上综艺不太松弛那,现在看来担心是多余了。”
栾芸平也不瞒着:“刚才小孟开导我了,说我太正经了上综艺没有综艺感不行。”
郭德岗点头:“不错,你这人就是太楞,咱们既然叫逗笑社自然需要大家都开开心心的。”
郭德岗三人坐下,岳芸鹏过来说:“来吧既然大家都到齐了,今天师叔忙活了一上午给咱们做午餐,咱们边吃边聊。”
郭德岗说:“我宣布德芸家宴正式开始。”
这时候服务员开始一道道地往桌子上上菜,烧饼说让岳芸鹏坐他那,他去桌尾坐,岳芸鹏摇头:“用不上,我是助理主持人在边上一会拿道具方便,都做先吃饭然后做游戏。”
郭德岗感慨地说:“想11年那会我录节目找小岳去当助理主持人,那会孩子多青涩经常被嘉宾调戏,现在一晃孩子都成了老综艺油条了。”
已经坐下的岳芸鹏连忙站起来鞠躬:“那几年这是没少给师父惹麻烦,儿万分感激我的老父亲。”
郭德岗很欣慰:“哈哈哈,行了你也甭坐着了,吃你叔儿做顿饭可不容易了,特别近几年越发的不容易,你们都有口福了,咱们边吃边聊。”
一群人坐下,郭德岗示意于千先动筷子,于千夹了一口鱼肉:“都吃吧,自己家吃饭没那么多规矩。”
一帮壮小伙子开始狼吞虎咽地吃菜,没办法唐剑做的菜那都是国宴水准简直太好吃了。
郭德岗招呼岳芸鹏:“小岳你慢点吃,我也跟你们大家说一下规矩,一会你岳哥会拿出来一些题板,谁犯的错误就自领一碗大米饭,先吃完的先跟我们去楼上,后吃完的后上,先去的自然竞技的时候选择也多。”
所有徒弟的手都顿了一下,郭德岗坏笑着招手:“都愣着干什么呀,快点吃呀,今天分完了组给你们一晚上弄活的时间,明天就公演了。”
他这么说谁要有心思吃饭,即便唐剑的菜做得那叫一个地道盖了帽了(此处单臂大循环点赞。)。
岳芸鹏不一样,他算主持人所以也不用紧张,他拿过一个看板:“这是师父写的,综艺上的太多都无心业务了,水平下降得厉害,谁自领大米饭,都不领要是让师父点名就加倍了啊!”
孟赫堂第一个举手:“我认领一碗,最近是感觉综艺上的太多业务下滑得厉害,我回去努力深造。”
周久良也举手:“我俩是一对,孟赫犯了错误我应该也有,我也领一碗。”
烧饼也举手:“那我也领一碗,去参加节目说来惭愧还没少让人给整。”
唐剑听了烧饼的话皱了皱眉:“怎么你最近不是在上芒果的节目嘛,他们又起幺蛾子了?”
烧饼无奈地说:“也还好吧,就是在舞台上睡了一宿,我这大小伙子没问题。”
小孟替烧饼解释:“叔儿您不知道,饼哥去的那个节目,有一期公演他是最后一名,不提供酒店住宿,饼哥没办法了就直接在杂物间找了一个地和衣而睡一宿。”
唐剑哼了一声:“不知道是我拿不动刀了还是有人飘了,这事我记下了,你也是受了委屈不跟我说,一个电话吓死那帮龟孙。”
烧饼摇头:“那不成,我不能让人家说咱们德芸社玩不起,我既然参加了愿赌服输,受点委屈找家长那不像话。”
郭德岗也哼了一声:“你出去就不只代表着自己那代表的是咱们德芸社,这是有人在打德芸社的脸,这是你甭管了我们仨还没死,这事怎么也要跟芒果要个说法。”
唐剑越想越生气,他于是掏出电话,大家看着唐剑掏电话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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