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点过的时候,家里来了关心幼崽的客人。
“泽宏哥到了,小羊在这呢。”
赵一博和何浩楠两人带着林泽宏走进多功能厅,秦甜此刻正在多功能厅照顾幼崽。
“它的耳朵被它妈咬烂了快。”何浩楠伸手去扶幼崽的脑袋。
“耳朵咬烂这个问题不大,它小时候恢复能力比较强的。”林泽宏看完耳朵上的伤口告诉担心了一整天的三人。
“甜甜,把小羊抱出来,放这边喂奶吧。”赵一博手里拿了奶瓶示意秦甜把幼崽从角落里拿出来。
“好。”
把幼崽抱出来以后,三个人不会喂奶,还是林泽宏手把手教学才学会怎么给幼崽喂奶。
这时王一珩走进来看幼崽喝奶,突发奇想的问:“给它起个名吗?命强哥。”
林泽宏:“蒋坚强!”
蒋敦豪:“啊哈哈~蒋坚强,可以。”
“我想了个更好的名字,叫晴天——”
何浩楠撩了一下刘海,看起来早就准备好了名字,晴天意味着十个勤天的晴天。
当何浩楠刚说完这个名字,秦甜嘴角勾起一抹宿命的笑容。晴天,秦甜……最终的最终,你还是你——
赵一博:“那不是跟甜甜一个名字了!”
秦甜:“就叫晴天,她本来就是晴天(秦甜)。”
就在众人聊着的时候,徐姐来了,看到导演组在微博上发的求助帖特意赶过来的。和林泽宏两个人看了晴天的情况确认说只要度过三天危险期就能活下来,当即赵一博就想好了怎么去照顾晴天。
赵一博:“今天我们三个人轮吧,一个人两个小时喂一次奶。”
“别,就一晚嘛,我就值今晚,明天你来值,后天小何,因为就三天嘛。妹妹的话就好好休息吧,你今天脸色真的很差,就别跟着我们熬夜了,我们三个人刚好结束了。”
大哥发言直接堵住了开口要说话还没说出来的秦甜。
好吧,现在脸色确实很苍白,毫无说服力……
林泽宏:“前三天你真的得这样,前三天比较关键的。”
“它需要打针啥的吗?现在。”大哥看着晴天的情况挠头。
林泽宏:“现在不用打针。”
蒋敦豪:“它耳朵上的血不用管它?”
徐姐:“没关系,它已经结疤了,它不会掉那个了。”
林泽宏:“耳朵咬了这个问题不大,他小时候恢复能力比较强的,现在它只要每天固定给它挤初乳。”
……
在聊完晴天的身体情况确认暂时没有危险以后,秦甜总算是把心放回肚子里,和大哥他们说了一声就回房间休息去了。
“甜,要不要起来吃点东西?”
临近晚饭时分,卓沅回屋里叫秦甜吃饭。此刻秦甜蒙着被子蜷缩在床上,听到卓沅的声音逐渐清醒。
“不吃了,抱抱。”
张开双手圈住卓沅的脖子,把自己埋进他的怀里,贴在他的脖颈处深吸一口气,感受他的气息。
“你脸色不太好。”
卓沅托住秦甜的后脑勺,闭上眼用头和秦甜蹭了蹭。自从秦甜到养殖组以后,两个人聊天说话的时间都少了,难得的有这么安静只有两个人的独处空间。
“没事,找到原因了,不是什么大问题。”只要她好好活着,那我就不会出现任何意外。
“还要在养殖组呆多久?”抱住秦甜娇小的身体,圈在怀里,毫不掩饰自己的想念对她说,“我需要你。”
“过两天吧,等幼崽危险期过了我就回来。”秦甜还是放心不下仍在危险期的幼崽。
“好。你还睡会吗?”得到想要的答案,此刻也能放任秦甜好好休息了。
“陪我一起吧,抱抱我。”此刻,我也需要你——
【三天后-种植组】
自从晴天的状况好转以后,秦甜的心脏再也没出过心悸的状况,可见是晴天真的缓过来了。
又是一天清晨,已经许久没有晨跑的秦甜,今天一大早就出去跑步了,跑到羊圈的时候还挤了一瓶新鲜热乎的羊奶给多功能厅值班的赵一博送过去给晴天喂奶,随后换了衣服去厨房吃早饭跟着卓沅下地。
“来吧,今天是必须把这萝卜种下去是不?”
今天一起来的还有李耕耘,基建组没什么事情需要干了所以休息,然后就跟着种植组下地干活了。
“我是想着必须种下去。”种萝卜卓沅想了好久了,今天总算有时间弄了。
“一两粒一两粒丢一窝呗。”李耕耘拿着还没米粒大小的种子往土里按。
卓沅:“种的时候把它排排齐,要不然长出来太丑了。”
“能长出来不错了。”李耕耘实力吐槽。
“三哥,讲这话~你好伤人啊~”秦甜那手指头一戳一个洞把种子丢进去,然后嘴上作妖。
“渍,能长出来!”卓沅闭眼。
鹭卓:“对我们的土地没有信心。”
卓沅:“不是,我们棚里之前那个地都长出来了。”
随着一步一步往后种,这个脚上的雨靴越来越重,后陡门特产增高鞋垫越来越高,走路越来越吃力,秦甜OS:毁灭吧!我累了~
“胶粘啊!这土!”李耕耘都不想吐槽这沟里全是水还黏鞋底的土了,突然一滴水掉在脸上,“又下雨了!”
鹭卓:“哪儿,我怎么没感觉到?”
“二哥要不然把你那帽儿摘了呗有没有可能。”秦甜也感觉雨越下越大,还好今天穿了个防水的冲锋衣,把帽子带上,头发就不会湿了。
“啊!是这样的吗?不过,大可不必了啊哈哈——”鹭卓谢邀。
把种子播下去以后,卓沅拿了耙子过来打算给种子覆土,却被李耕耘拦了下来。
“你这个不用覆土了,因为下雨它会让种子跟泥土黏在一起。”
卓沅扶了扶头上的鸭舌帽,低头看着种子问:“就不用管吗?”
李耕耘:“不用管,这雨下大了,咱去避一下?”
“等下大了再避呗,你怕雨啊?真男人从来不怕雨。”卓沅挑衅。
李耕耘想说的话瞬间都写在脸上了招牌式蜜汁微笑,看着他震惊了,“农民种地他不会这样的。”
卓沅:“那咱…咱不是赶时间吗?”
“赶什么时间?”三子:我想打人——
“这今天……我本来昨天就要种完的……今天必须要种完。”
“不是,甜妹儿这才刚大病初愈的,你就让她陪你淋雨下地干活啊!你怎么找到女朋友的!我请问!”
李耕耘指着已经离他们老远还在弯腰播种的秦甜。前两天秦甜气色不好,少年之家的家人们都看出来,就连这几天做的菜都多了红枣,猪肝之类补气血的食材。
“不是,我没……”卓沅看看土地又看看还在干活的秦甜,随着雨瞬间下大,赶紧的:“甜,下大了,避一下雨!”
秦甜听到卓沅喊自己的名字,抬头看他指了指旁边的大棚,理解他的意思随即钻进大棚避雨。
到大棚里面和他们碰面,“过来,带你们看个东西。”
卓沅带着大家到辣椒种植地,不少辣椒苗上已经挂了果:“辣椒都长出来了。”
“可以拔一个吃吗?”啥都想吃陈少熙。
卓沅:“可以。”
陈ber走路一扭一扭到辣椒苗盆栽面前蹲下:“哇,这有一个好红的!”
王一珩也相中了一颗红彤彤的辣椒,拔下来却迟迟不敢入口。
“弟弟,你尝一个。”
秦甜看着辣椒望而却步,这个真不在她的舒适圈,就不凑这个热闹了,但是可以拱火。
鹭卓:“对,你尝一下,看看他到底辣不辣!”
“这啥品种的?”王一珩看着手里的红果子研究。
李耕耘:“这是辣椒。”
陈少熙拿在手里展示着:“新长出来的辣椒。干了,朋友们。”
鹭卓拱火附和一下:“干了!”
陈少熙:“住我们的来年——”
鹭卓接过话茬:“红红火火!”
陈少熙:“火火辣辣!”
鹭卓忍不住笑着调侃道:“你真辣。”
王一珩咬下去的第一口就浑身一哆嗦。
“咋说?辣不辣?”
秦甜,卓沅,李耕耘,鹭卓四个人排排站盯着吃辣椒的两人,问他们辣椒品后感。
只见王一珩来回踱步,背过身去把咬进嘴里还没咽下去的辣椒吐出来。
OS:后陡门着名辣椒咬人事件!
“哇——嘶~”
“哥,这水能用不?”王一珩痛苦面具指着大棚里的水管问。
鹭卓:“不行,这个水不能喝。”
“弟弟,我这有半瓶我喝过的,你要不将就一下?”秦甜从口袋里掏出来一瓶喝了一半的水抛过去。
“谢谢姐,你是我亲姐。”
“甜甜你要不要尝一个?这个只是有点辣度,不是很辣。”
陈少熙炫了一整根辣椒还十分好心的拔了一根给秦甜,秦甜默默把卓沅拉到自己身前,OS: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我尝一个。”
被拉到秦甜身前的卓沅顺手接过陈少熙手里的辣椒,自己尝了一口:“喔~这个耕耘你得尝一下,这个辣度你会喜欢的。”
一番扯皮在然后李耕耘表演了一个假吃之后,尝了一口,给的最终结论:这辣椒,甜的——
震惊秦甜一万年,如果不看王一珩被辣的痛苦面具满脸通红的样子,指不定真的就相信了李耕耘这一脸义正言辞,坚定的像是入党一样的表情了。
“雨停了,咱回家吧。”
雨后的世界,虽然没能迎来绚烂的彩虹,却有一片翠绿盎然的小麦田映入眼帘。这片麦田中,嫩绿的芽苗簇拥着生机,它们在雨水的滋润下,正努力地茁壮成长。
微风轻轻掠过,带来了雨后特有的清新,仿佛能闻到青草间散发出的淡淡芬芳,这份自然的气息,让人心旷神怡。
“沅。”
秦甜跟在卓沅身后,目光不经意间瞥见了他身旁的水坑,恶作剧的想法在心中悄然滋生。当察觉到卓沅即将回头的一刹那,迅速抬起双脚,准备一跃而起地跳进水坑里面。
然而,卓沅预判了她的预判,抬起一只手,稳稳地揽住了秦甜的腰际。秦甜顿时感到一阵眩晕,整个人仿佛失去了重心,就这样被卓沅挂在了手臂上。
“你咋知道的!”
秦甜此刻像个孩子一样被卓沅抱在怀里,尝试脚趾着地无果以后,只能无奈叹气。
“呵呵——我不知道啊,我只是下意识的想保护你而已。”
不经意间的情话最撩人,就好像此刻……
“放我下来,一点也不好玩。”
秦甜费力的从卓沅的臂弯中挣脱出来,随后立刻转身,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刺。跑了几步,秦甜又忍不住回头,朝卓沅扮了个鬼脸。卓沅看着秦甜,不仅没有生气,反而脸上挂了一抹宠溺的笑,那笑容仿佛春风拂面,温暖而包容。
赶紧的回到家换掉略微淋湿的外衣,下雨天没有活干,所以转头扭进多功能厅去看晴天。
今天的晴天比之前几天已经好太多了,现在的叫声也相较之前有力了许多。
“晴天呀,要快快长大才行啊!”
晴天的耳朵上凝结了一片血痂,那是生命顽强抗争的印记。她原本洁白的毛发,如今也日渐浓密,如同覆盖了一层柔软的绒毯,显得愈发可爱。而那双被蓝膜笼罩的眼睛,也在时光的流转中逐渐变得清澈明亮,蓝膜渐渐褪去,露出了它们本真的色彩。一切都在悄然改变,向着更加美好的方向稳步前行。
“咩——”
晴天好像格外亲近秦甜,不同于其他母羊的亲近,晴天的亲近好像是对秦甜有着莫名的讲不出来的依赖,也许是因为她的身体内流转着和秦甜一样的生命力吧。
“甜甜,晴天好像特别亲近你啊。你一过来她就叫了。”赵一博给晴天喂奶一脸稀奇。
“可能是那件衣服吧,她刚出生的时候就是裹得我的衣服,闻到的第一个气味就是我的,说不定把我当妈妈了呢。”总不能告诉你,她身上流着我的‘血’吧,那多吓人——
“还真有可能,据说动物大多都是靠嗅觉来分辨的,羊也是吗?”
“呵呵——应该吧。”博哥你真好糊弄,麻麻我出息了,我成功忽悠了一个理工科‘死’直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