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好像有点道理。
夏星橙沉默的想了半天,她也想不出比这更好的办法了。
穿好衣服后,她拉开纱帘。
池骋看了她赤裸着的玉足,指甲上也不知道涂了什么,亮晶晶的但颜色颇为粉嫩。
他自然的蹲下去,拿起袜子和绣鞋帮她穿上。
夏星橙愣了几秒,赶紧伸手拦着他,“我我我我,我自己来,自己来就好。”
池骋也没有硬要来,帮她穿上一只,另一只就让她自己穿。
穿好后。
她站在了池骋的面前,水汪汪的眼睛盯着池骋看了半天,最终粉唇动了动,“那,就按照你刚刚说的办吧。”
池骋盯着她略显红润的脸蛋看着,喉结微微滚动。过了几秒,才从喉咙深处像是挤出来一个字,“好。”
“那我走了。”
气氛实在太暧昧了,就连夏星橙这种平日里面对感情很迟钝的人。这一次都觉得房间里的空气,都变得湿热滚烫起来。
烧的她浑身不自在。
红着脸赶紧跑了。
门开了又关了。
她走了。
池骋卸下了全身的力气,跌坐在床头,随后缓缓倒在了床上。
身下是柔软的被子。
不算小的床铺上原本只是他的味道,可如今却多了一丝香甜的橙子味。那股味道明明很淡很淡,但是在池骋这里,却像是扩大了无数倍,让他心烦意乱。
[好热……]
门口走了没多远的夏星橙,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不可思议的回头看着禁闭的池骋的房间门。
赶紧跑了。
搞什么搞,都出门了还能听到你的心声,不至于吧。
幸好回到房间后,就听不到了,看来还是有一定距离限制的。
夏星橙刚走没多久。
不远处从另一边拐弯的地方走过来一个看着柔软的女子。
那便是肖贞玉。
她捧着一个食盒,微笑着走到了少帅的卧室。
门口两个护卫立刻拦着她。
“我是来给大哥送汤的。”肖贞玉声音如同翠玉轻轻触碰的声音,很是细软动听,“汤熬多了,我夫君喝不了那么多,所以我就送来给大哥尝尝。等会儿我还要给爹娘、还有星橙送一碗的。”
这话是在说明,她不是光给池骋送。
护卫冷淡的望着她,“抱歉,少帅有吩咐,任何人不能进入。”
肖贞玉为难的咬了咬嘴唇,“我不进去,但这些汤麻烦你给大哥送进去吧。”
“池二太太,您请回吧,我们也不能随便接手东西递给少帅。”
眼看着两个护卫油盐不进,肖贞玉眸子轻轻一转,声音大了些,“大哥、大哥你在吗?我是贞玉啊……”
房间内。
床上,池骋仍然躺在那里,只不过衣服有些不整齐了。他的脸上盖着被子,似乎在隐忍什么,手背上青筋暴起。
忽然,门外的声音打断了他。
他猛地掀开了被子,对着紧闭的房门皱起了剑眉。
“大哥!”
肖贞玉喊了几声,护卫刚要阻止,身后的门开了。
护卫赶紧退到了一边,低下了头,“少帅。”
池骋面色不悦,他很少有情绪外露的时候。平时顶着一张面瘫脸,就已经给人压力了,更别提这明显的不悦。
哪怕早有准备,肖贞玉还是害怕的握紧了手中的食盒。
声音都沉下来了几分,“大哥,我汤熬多了,是来给您送汤的。等会儿我也会给爹娘和星橙妹妹送去……”
“拿回去。”池骋的薄唇略微有点红,但看着并没有添加多少温暖,反而让他多了几分邪气。薄唇轻启,更是无情的吐出了字眼,“我不喜喝汤,也不要给星星送,她挑食,油腻的一向不爱。”
一番话说下来。
说的肖贞玉面色青红紫白很是难看,纤细的手指牢牢的握紧着食盒,用力的手指都仿佛变了形,“对不起大哥,我只是想要关心……”
“弟媳。”
一句弟媳,轻而易举的让肖贞玉闭了眼。
只是她垂着的眼眸泛起了泪花,似乎隐忍了许多的酸楚。
可惜面前的人是不懂得怜香惜玉的少帅,对她的模样没有半分怜惜,“你要关心的除了爹娘就是二弟,除此之外没有必要关心别人,尤其是我,明白了吗?”
“……是,贞玉懂得。”
池骋点点头,转身又进了屋子,门砰的一声关上。
旁边的护卫面无表情的继续挡着。
他们虽然没有任何话语对肖贞玉说,但她总觉得这两个人的眼里,是讥讽和嘲笑。
笑她的一片情深、不自量力。
她无力的往后退了两步,再也没有办法承受,转身跑走了。
这一天的上午。
夏星橙算是过得有惊无险,可能太过于刺激,再加上池骋的那玩意儿和腹肌总是在她的脑子里面晃来晃去。
搞得她吃完午饭,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到了晚上,才被小倩叫起来,又吃了晚饭。
晚饭只有爹娘,肖贞玉好像不太舒服,没有来吃。池骋一下午就去忙了,忙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晚上。
肖贞玉熬了药,坐在床头一勺一勺的喂着池文轩。
夫妻俩却没什么话语,一直都是一个喂一个喝。
直到碗里的药快要见底了,肖贞玉终于说了一句话,“夫君,我今天陪了会儿娘。听娘说,想给星橙找户好人家。”
池文轩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温和的笑了笑,“她年纪小,爹娘肯定不着急的。怕不是妹妹自己找的他们不放心,所以想提前介绍认识一二罢了。”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肖贞玉喂了最后一口,捧着碗放在膝盖上也没离开,“只是,我看星橙好像不太乐意的样子。”
池文轩咳嗽了两声没有回答。
肖贞玉抿着嘴唇又说了一句,“中午吃饭的时候,我提了一嘴我远方的一个亲戚,本来想着要是星橙愿意也可以见一见。谁知道……”
她微微停顿了一下,“星橙没什么反应,倒是大哥反应很大,很是不满的样子。”
“贞玉。”池文轩又咳嗽了两声,声音变得细弱了起来,“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我们夫妻俩在屋子里说话,如果还要互相猜疑,就没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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