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星橙还不知道接下来要面临什么。
她呼吸微微浓重,迷离的眼神,仰着的脑袋,嘟着的嘴唇,踮着的脚尖凑到厉北净的下巴处,有一口没一口的啄着他。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稍微缓解一下她不舒服的感觉。
厉北净闷哼一声。
强忍着甜蜜的折磨和负担,把温度调试好之后,直接大手握住夏星橙的手腕。
把它们交握在一起,然后举起来,顺势把站不稳身体失去平衡的她压在浴室的瓷砖上。
就在夏星橙迷茫的看着他的时候。
厉北净举起了花洒,里面温热的温水但是很有冲击力的冲向了她。
冷不丁的被冲击了,她仓促的叫了一声,嘴里也被带上了温水,只好吐出来不再叫了。
闭上眼睛。
感觉身上的外套被脱了下来,随手扔在了她的脚下。
她的高跟鞋早就不见了,如今赤着脚站在地板砖上。冰冷又温热的双重刺激,让她情不自禁的脚指蜷缩。
紧紧的闭着双眼,感受着花洒的冲击。
直到身体热度不再那么炽热,好似身体里面的药也消散了不少,她才尴尬的颤动着睫毛,紧张的睁开了眼睛。
如今站在她面前的厉北净,好似一头没有满足却被她使劲撩拨的猛兽。
人在不清醒的时候真的是什么都敢做,但是一旦清醒了,她这才觉得害怕。
男人湿漉漉的大手顺着她的脖子一路往后摸,直接摁住了她的后脖颈。他沉重的呼吸声像是猛兽在轻轻的低吼,扑面而来一股危险感,席卷了夏星橙的全身,把她裹挟在了里面。
她浑身不自觉的颤动着。
染上粉晕的耳垂,被他舔舐,“清醒了吗?知道我是谁了吗?”
夏星橙赶紧点头,脸上热的都快要能煎鸡蛋了,“清醒了清醒了,你是厉北净,我真的知道了,我没事了。”
她以为这样说他会放过她。
谁知道厉北净等的就是这句话。
清醒好,清醒之后就知道谁在亲她,谁才可以这么亲她。
厉北净那只摸着她脖子的湿漉漉的大手,一把掐住她的下巴,狠狠抬高。
然后把花洒插回原本的位置,另一只空闲出来的大手,轻轻搭在夏星橙左边的脑袋上面,略微俯下身体。
好像无形之中形成了一个牢笼,把她给囚禁在了里面。
她的唇瓣被男人无情的吞噬着,一点都不温柔。唇瓣被挤压的又麻又痛,痛的她都哭了出来,眼角附近沁出了两滴泪水,眼尾都泛着比唇瓣更深层次的红。
厉北净的吻实在是太过于炽热了,她实在是招架不住。
其实。
男人更难受。
厉北净的额头上布满了一层薄薄的汗水,光是抱着柔软的她,他就已经不行了。
在这样下去。
他可能会直接在浴室里面,不仅把初吻给献出去,连同两个人的首次都会没有的。
不行。
理智稍微唤醒了他。
厉北净转了个身,勉强让出了一条通道给夏星橙。
在她泛着红疑惑的双眼里,他痛苦的闭上眼睛,喉结上下滚动,“别看我,出去,如果你不想今天就交代在这里的话。”
不知道的,只怕以为他要伤害她。
夏星橙不由的扫了一眼男人的下半身,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瞳孔地震。
一下子清醒了不少。
双手捂着滚烫的脸蛋,“对不起,打扰了。”
她贴着厉北净的身体擦了出去,感受着某些地方蓬勃的生命力,她差点摔出去。
尖叫一声连玻璃门都不关一下,直接跑了出去,但却没忘记关上外面的门。
厉北净苦笑一声。
脑子里面不觉得幻想着可能发生的香艳场景,舌尖不安分的用力顶了顶口腔,大手往下滑去……
几十分钟后。
换了身酒店衣服的夏星橙,窝在床上连手机都看不下去。
只好从包里面掏出精油,打算给手上上精油按摩按摩,好分一下心。
总是这样想着厉北净也不太好。
大眼睛灵动的时不时的朝着浴室门看过去,嘴里嘟囔着,“怎么还不出来?这也太久了吧。”
正说着,浴室的门终于打开了。
厉北净在里面顺便洗了个澡,换上浴袍就出来了。
他没有大大方方的展示身材,反而遮的挺严实的。
这样对两个人都比较好,毕竟他们彼此心知肚明,再也不能经受住第二次诱惑了。
厉北净坐在床头,没有上来,反而隔着她有点距离,“手给我,我给你按摩。”
他没有再道歉,或者反复提起之前的事情。
已经发生了他也不能回到过去避免,只能尽可能的去弥补她。
夏星橙想了想。
两个人摸来摸去亲来亲去的,这时候还要矫情的不让他帮忙,是不是有点过分。
于是就把手和精油同时交出去。
厉北净力气比她大的多,按摩的手法很专业,就是摁的她有点痛。
疼的她只哇乱叫。
她觉得这声音挺难听的吧,要不然厉北净的脸色怎么越来越难看。
到最后,还拍了一下她的手背,“别叫了。”声音有点低沉。
夏星橙赶忙抿着嘴唇。
过了一会儿。
厉北净正在搓揉她的每根手指,一根一根的都照顾到,格外细心。
她就安静的透过光看着他好看的脸蛋,感叹真是美色啊美色。
就在这时。
厉北净忽然抬头看了她两眼,“当时为什么爬我的床?”
他突然提起这个话题,让夏星橙猝不及防。
她愣了片刻刚要解释,就想起系统的规则。不能崩人设也不能朝着NPC泄露剧情,不然直接判定作弊失败。
夏星橙没有第一时间说出个所以然来。
他也不着急,就继续帮她按摩。
自己的耐心可不多,但却全都用在了她身上。
想了想。
她组织好了语言,“当时的夏星的确是想要走捷径的,她也算是自作自受自食恶果。”
厉北净皱了下剑眉,诧异的抬眸看了她一眼。
总觉得她这话怪怪的。
哪有人自称自己为‘她’的,而且他敏锐的发现夏星橙说的是夏星,不是夏星橙。
虽然当时夏星的确还叫夏星,但是就是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