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大楼会议室内,云隐村的使者双手抱胸,坐在会议桌的一边,而会议桌的另一边坐着日向家主和两名日向的宗家成员,木叶高层也都来了,水门坐在主位上。
“四代目火影,我们云隐村的使徒向你们来讨要夺走二尾的说法,却在第1场会议结束之后被你们的忍者暗杀,
还有两名重伤者到现在都没有醒过来的迹象,根据现场和他们受到的伤,可以判断是日向一族的手段!”
“此事并非我村忍者所为,并且是你们先觊觎日向一族的血继限界,才在半夜私闯日向族地的!”
奈良鹿久双手抱胸,站在水门身边,他首先就要撇清关系,并且把错误全部推给云隐村。
“呵呵,这里是木叶,你们想要怎么诬陷我们,我们也没有办法反抗。”
一个云隐忍者冷哼了一声,双手抱胸,坐在他身边的另一名云忍也一唱一和:
“我们现在共同的敌人应该是晓忍村和宇智波斑,虽然那个男人现在并没有什么动作,但他一定在计划一个巨大的阴谋。
如果我们之间的事情无法和平解决的话,说不定会引发第4次世界大战。”
坐在主位上的水门皱了皱眉头,引发大战是他最不希望导致的结果,水门压低了声音,开口问道:
“那你们希望如何解决呢。”
听到水门的询问,云隐村忍者互相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喜,一名代表站了起来朗声说道:
“并不需要赔偿太多,只需要交出日向族长的尸体!”
水门的眸子瞬间冷了下来,浑身散发着一股阴寒的气息。
而这几名云隐任哲还在滔滔不绝的讲着,说他们只要一个人,简直就是最大的宽容了。
“不行!”
“我反对!”
日向宗家的两名忍者瞬间站了起来,挡在了日向日足面前,满脸戒备的看着眼前的云隐忍者,又转头看着水门:
“四代目大人!这样的事千万不要答应啊!”
“不答应?你们是想发起战争吗?!”
水门阴沉着脸抬起头:
“恕我不能答应你们的要求,火影的职责…就是保护好每一位木叶的忍者。”
听到了水门的话,几名云隐忍者愣了一下,但是他们并没有慌张,而是继续开口:
“我们有两个选择给你,因为我们本来是就是对你们抢走我村尾兽来讨要说法的,现在要不就是交出玖辛奈,要不就是交出日向族长的遗体,2选1。”
他们很显然知道九尾被分开封印了,但是他们并不知道九尾人柱力已经不是玖辛奈,而是水门的儿子鸣人,当然他们清楚还有半只九尾封印在水门体内。
听到这些人竟然敢提及九尾人柱力,还指名道姓要玖辛奈,玖辛奈小的时候就被他们云隐村绑走过一次,当时也是小水门英雄救美将他救下。
“可能以前我不敢说出这样的话…但是我现在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如果想要发起战争的话,我不介意将云隐村毁灭。”
“哈?你在说什…”
那名云隐忍者话未说完,就戛然而止了,所以这就是重物落地的声音,几名忍者都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倒在地上,失去了气息。
水门收起了手中的苦无,甩了甩上面的血迹,淡淡的开口:
“散会。”
“等…等一下!四代目大人,这…不能意气用事啊!如果真的爆发战争该怎么办?”
水门冷眼转头看向了追上来的鹿久,平静开口:
“我并没有意气用事,我有拼上性命也要保护的东西,就算是引起大战也不想失去的人。”
他在脑海里出现了玖辛奈的样子,水门这角微微上扬,一股霸道的查克拉爆发而出,浑身散发出金光,头发竖起查克拉凝聚成狐狸耳朵状,双眼是带有酒为特征的金色竖瞳。
“这…这就是完全掌握九尾之力的样子吗?”
水门散去了金身,离开了会议室,他留下了一句:
“现在我有自信不会输给任何人,对云隐村发话,就说‘想要开战的话,随时奉陪’就行了。”
蹲在窗口外面的一名戴着暗部面具的忍者立刻消失在了原地,飞快的向着云隐村的方向赶去。
水门看了一眼那名忍者站过的树枝,他说这些话是故意让那个家伙听到的,从一开始他就知道会议被那个云隐间谍监听了。
水门为了保护木叶的群众,毫不畏惧的拒绝云隐无理要求的事件被广泛传播在了木叶村内,他们都再次被水门的魅力所吸引,水门的人气达到了一个顶峰的状态。
这天晚上,日向日足双手抱胸在院子里来回踱步,他的长女日向雏田失踪了,这对日向宗家来说是一大噩耗。
“哟,有兴趣谈一谈吗?”
日向日足抬起头,看到了月光下屋檐上坐着的一个面具男,面具下的写轮眼散发着红色的幽光。
“你是谁?不,我知道你是…斑!”
“想要这个吗?”
带土没有理会他,从空间中抱出了陷入幻术正在熟睡的雏田。
“雏田!果然夺走雏田的人是你,对云隐忍者动手的人也是你!”
“嘛,话别说的那么难听,我是来和你做交易的,如果你不带着诚意的话,日向雏田以后就属于我们晓忍村了。”
带土将雏田吸回了神威空间,摊了摊手,表现出如果你没有诚意,那他就立马离开的架势。
“不!那你说一说,什么要求才能换回雏田?”
带土冷哼了一声:“用人换,我要日向分家,日向日差的儿子,日向宁次。”
“宁次?你要那个孩子干什么,他在几天前就已经被打上笼中鸟印记了。”
“我看上了他的天赋,希望让他成为我们村的忍者,给你们一天商量的时间,明天的这个时候我会带着雏田来交换宁次。”
不等对方说话,带土就已经发动了神威,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怎么了?刚刚看到这里有个人…去哪里了?”
一名分家的仆人走了过来,他的职责是在晚上负责看守,有人闯入了日向的族地他还没有发觉是他的失职。
“没什么,你去把日向日差叫过来一下,我有事要和他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