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点点头,继续开口。
“商城是积分制的,你可以在里面买一些东西,目前你还没有积分,我已经答应你母亲送你一百积分,你先用着。”
接着,丘软软就神奇的发现,自己脑海里虚空出现了一个透明面板,面板上写着几个字。
好孕丸(吃了很快能怀上孩子)10积分
双胎丸(吃了能生双胞胎)20积分
龙凤丸(吃了能生龙凤胎)20积分
多胎丸(吃了能生多胞胎)30积分
无忧丸(吃了孕期无孕反)10积分
恢复丸(生完后恢复如初)10积分
丘软软看完就撇了嘴。
不是很感兴趣的摆摆手,这药丸要是能给凤凰族来两颗估计爹爹能高兴傻。
凤凰族子嗣实在艰难,饶是狐族能生,她爹娘在一起了两千年也才得了她一个。
还是个小青鸾。
幸好自己娘又有了,爹爹每天宝贝的不行。
丘软软嫌弃自己爹那不值钱的样子,啧啧两声,又觉得自己娘很幸福。
有什么了不起,她来小世界不就是为了找男人,她也找个男人疼爱去。
系统声音再次响起。
“宿主可以在任务过程中购买药丸,接下来,任务传送,宿主静心接收。”
丘软软闭上眼睛,一段不属于自己的记忆涌入脑海。
这些记忆如同走马观花一般,在丘软软脑海呈现了一个女孩从小到大的过往。
丘软软是丞相府嫡长女,在三岁之前备受宠爱。
只是三岁那年,丞相夫人病逝,丞相又续了弦。
在又一次莫名其妙的中了毒后,丘软软的外祖父霍大将军千里迢迢从边塞回京接回了丘软软。
霍大将军还想将丘软软的嫡亲哥哥接走,可丞相怎么能让自己的嫡长子流落在外。
丘软软小小的一个长的分外可爱,一去边塞就成了团宠,在几个表哥的带领下长成了一个泥猴子。
不爱女子学的琴棋书画,偏爱男子的骑马射箭。
就这么长到了十四岁,前些日子接到了京中来信,说是长大了,该回去议亲了。
几个表哥气的不行,不闻不问这么多年,长大了一封信要将人带走,而且,他们可不相信有丞相府那个毒妇在,能给丘软软说个什么好亲事。
只是,丘软软愿意回。
外祖父年纪大了,不能一直留在边疆,也快要回京了,丘软软准备打个头锋,自己先回京。
只是丘软软没想到,这毒妇居然手伸得这么长,她回程的路上居然中了毒。
这次是她大意了。
丘软软睁开眼睛,眼底一抹流光,随即痞笑的勾了唇角。
“呦呵,小爷我就喜欢这不怕死的!”
丘软软声名在外,没人招惹,不是不敢,是嫌麻烦。
她一个女孩子,打赢了是欺负人,打输了是没面子。
更何况,丘软软背后实在太厉害,没人想去惹这个麻烦。
所以丘软软碰上这种来找事的,整个人都来了精神。
“要玩就来个大的!”
丘软软在路上被毒害的消息传回京中的时候,整个丞相府都震惊了。
丞相大人丘之恒气的胡子都翘了起来,整个人又惊又疑,狠狠拍了桌子。
“怎么回事?小姐怎么会被毒害!”
一旁的丞相夫人程少芸捏了捏帕子,眼底得意一闪而过,随即用帕子捂住嘴,惊讶的看着底下的奴仆。
“你胡说八道什么,谁不知道霍家军的厉害,谁能在霍家军眼皮子底下把小姐给毒害了!”
程少芸这句话倒是给了丘之恒思量。
对啊,霍家军跟着呢,她怎么会被毒害?
而且这话传的蹊跷,怎么就是被毒害了,被谁毒害了?
丘之恒眉头一皱,示意下面的奴仆继续说。
“老爷,这消息外边已经传两天了,本来奴才没当回事,但是今天门外有人来报,小姐真的被毒害了!”
已经传了两天了?
丘之恒觉得事情不对劲,坐直了身子,眉头皱的死紧,声音严肃。
“到底怎么回事!”
底下跪着的奴才一五一十的都说了出来。
“前两天有个行商的队伍,在京中散播谣言,说咱们府的大小姐被人毒害身亡,还说什么是夫人容不下大小姐回来,所以路上下毒将人毒死…”
程少芸面上一凌,带了怒意。
“简直胡说八道,我堂堂当家主母,岂会容不下一个小姑娘?得知大姑娘要回来了,我亲自带人去把大姑娘的书香苑打扫的干净,还开了我的私库给大小姐添置了不少好物件,大姑娘回来我高兴还来不及,哪里会毒害她!”
说完,程少芸还一脸委屈的扭过去看丘之恒。
“老爷,大姑娘小时候分明是过敏却被霍大将军当成中毒,以为我苛责了大姑娘故而将人带走养育,我被落下苛责嫡女不容人的名声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大姑娘回来了,我终于有机会洗刷名声,又怎么会做这种事?”
丘之恒脸色并不好看,没有理会程少芸,转而去看地上跪着的奴仆。
“继续说。”
“那行商的说话言语不清,似乎不是本地人,听得人也就图一乐,底下百姓传了传,没掀起多大风浪,本来这事也就过去了,结果今天就传来了小姐身死的消息,这…”
外边的流言可想而知。
本来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百姓们最爱看达官贵人后宅里的这点阴司事,茶余饭后津津乐道,说完了再啐上一口,骂上几句。
丘之恒眉头皱了起来,脸色变得难看。
“霍家军还有几天到?派人去查,我丞相府的大姑娘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奴仆头埋得低低的。
“回老爷的话,霍家军还有三天到。”
“去查!”
“是。”
奴仆一走,程少芸就急着喊冤。
“老爷,您要相信我,我是断断不会做这种事的。”
丘之恒转头去看程少芸,眼神顿了,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丘之恒开口。
“软软这事,你无需管,回去吧。”
程少芸用帕子沾了沾眼角并不存在的泪,行了礼,不舍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