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槽的话让我想起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十方道长。
当初十方道长打不过我,就把任芸芸一家杀了制作成了僵尸,曹格说的尸王极有可能就是任芸芸一家三口。
只是我很好奇,十方道长使用了什么方法,居然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普通僵尸养成尸王。
我笑着向曹格道谢:“城隍爷,谢谢你通知我!不过,你恐怕不止因为这一件事来找我吧!你肯定还有其他事情要找我,对不对?”
“韩老弟,你果然聪明!实不相瞒,你杀了崔钰的事情在地府引起了极大的震动,十殿阎罗已经联合到了一起,准备对你动手,你要小心一点!”
“这我知道!”
“好了!那我走了!”
“城隍爷,等一等,你也是地府的人,你为什么要帮我?”
“哎呀!不好了,黑白无常来了!我先走了!”
曹格大手一挥,他的鬼轿就飘进了我家中,当他坐上轿子后,八个轿夫当即将曹格抬走了,然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紧接着,那熟悉的歌谣响了起来:“尘归尘,土归土,阴阳路,两茫茫。风里来,雨里去,轮回道,生死同。奈何桥,彼岸花……”
随后我家地面上显现出一个黑洞,黑白无常拿着锁魂链和哭丧棒出现在我面前。
黑无常拿出我的画像打开,看了一眼我,又看了一眼画像说:“你可叫韩天?”
“没错!我就叫韩天!”
“小子,你犯了阴律鬼法,跟我们走一趟吧!”
我冷冷第看着黑无常,口气平淡地说:“我是阳间的人,我不懂什么阴律鬼法,如果你们不服气,可以对我动手!”
“你……”
黑无常被我气的吹胡子瞪眼,可是他不敢对我动手。
因为他非常清楚,我现在可是天师,实力和他们的十大阎罗一个档次,而他不过是一个鬼帅,整整差了我一个境界。
他如果敢和我动手,我很有可能就像干掉崔钰那样干掉他。
“你什么你?不服气就动手啊!”
“好小子,你居然敢抗法,你这是罪加一等!”
我不屑地撇了撇嘴说:“别说罪加一等,就是罪加三等又何妨!”
黑无常点了点头说:“好!算你狠!等你落在我手里面,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罢,黑无常转过身准备和白无常走。
我身形一闪,拦住了它们的去路。
黑无常和白无常都拧起了眉头,诧异地看着我,不知道我要干什么。
白无常更是直接问我:“小子,你想干什么?”
“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是不是太不尊重人了。要知道,这里可是我家,不是公共厕所!”
白无常说:“那你想怎么样?”
“跪下来给我认错,并且自己扇自己一百个耳光,而且要把嘴角打出血,否则你们也和崔钰一样,就死在这里吧!”
听到我的话,无论是黑无常,还是白无常,它们两个脸色大变。
它们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不约而同地说:“小子,我们代表的可是地府,你如果敢羞辱我们,地府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我冷哼了一声说:“崔钰代表的也是地府,还不是我被干掉了!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劝你们还是按照我的要求来做吧!”
黑无常梗着脖子说:“如果我们不呢!”
白无常也愤怒地说:“小子,莫要欺人太甚。”
我没有理会它们俩的话,直接说:“现在你们不止要跪下来给我认错,还要给我磕三个响头,并且一百个耳光已经升级为三百个了。”
黑无常怒极而笑:“臭小子,你……”
不等黑无常说完,我打断他的话说:“磕九个响头,打九百个耳光。”
“你真的要和我们地府……”
“磕九个响头,打九百个耳光,互踹九百脚!”
“你他妈的做梦吗?我们……”
我也懒得再加了,再加它们不听也没有意思。
所以我直接动手了,伸出双手向它们的脖子抓去。
黑白无常想不到我说动手就动手,它们一个拿出锁魂链向我抽来,一个拿出哭丧棒向我当头砸下。
不过它们的速度慢了一拍。
当它们的锁魂链和哭丧棒快要抽中我和砸中我的时候,我的手已经隔空掐住了它们的脖子。
它们在瞬间双眼凸出,就像被控制住的木偶一样再也无法动弹。
与此同时,高晓嫣和秦晓蔓从外面飘了进来。
刚开始她们两个还准备施予援手,当她们看到黑白无常都不是我的对手后,立即停了下来。
黑无常没想到我的实力这么高,只是一招就控制住了它们,立即舔着脸讨好我:“天师大人,我们刚才太冲动了,求求您不要和我们计较好不好?”
我没有回答黑无常,手中稍微用力向下捏了下去。
黑无常的魂魄就像玻璃杯一样,被我捏出了一道道裂缝。
它当即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我拍了拍黑无常的脸,戏谑地看着我它:“舒服吗?”
刚才我这一下,不但捏伤了黑无常的魂体,更是将黑无常从鬼帅巅峰捏成了鬼帅中期,让他整整掉了两个档次。
黑无常满脸惊恐地看着我,它现在终于明白了。
我之前杀崔钰根本不是误杀,很有可能是直接下的死手。
而且我刚才说的也不是在开玩笑,而是真的会对它们动手。
其实刚才黑白无常之所以那么嚣张,是因为十殿阎罗中的楚江王说,我当时是失手打死了崔钰,并不是真的想杀了崔钰,所以黑白无常刚才才那么嚣张。
现在黑无常终于搞明白了,它被楚江王摆了一道。
所以它不敢再对我蛮狠了,否则我真的会就像杀了崔钰那样杀了它。
它当即讨好地说:“天师大人,您捏的真舒服,我非常喜欢。另外,我现在知道错了,我能不能跪下来,按照您的要求给您磕头,然后自扇耳光,并且和我兄弟互相踢?”
我非常满意黑无常的表现,点了点头说:“贱人就是贱人,只有被收拾了才知道下跪,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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