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一天半的时间来到了石之国、鸟之国和风之国三国的交界处,这一路上躲躲藏藏,兜兜转转的,总归是有惊无险地来到了这里。
早在一天前,他的五组影分身小队中,三组被追杀他们的忍者打爆,另外两组则是查克拉耗尽消失。
跳过悬崖来到鸟之国境内后,秋道玄武再也坚持不住了,也许是两个特质兵粮丸的副作用太大,纲手一直没有醒来的迹象,秋道玄武就这么背了她一天半,这要是换个人早就累趴下了。
他们就地找了一个山洞后,将洞口伪装好并做了个简易陷阱就躲进去休息。
旗木朔茂此时也是喘着粗气,他虽然没有背着人,但是他的体质跟秋道玄武可没法比,此时二人连话都懒得说。
秋道玄武从“境”空间中取出食物和水递给旗木朔茂,这一路上二人都是用兵粮丸强撑着前进的,那玩意儿虽然能提高兴奋度,催发人体产生查克拉,但是消耗的终究是自己体内的能量,再不补充食物和水他俩也要倒下了。
两人就这么默默吃着东西,期间玄武还给纲手喂了水并输上了葡萄糖。
良久,秋道玄武率先开口,“朔茂大人,我们已经在风之国暴露了行踪,现在再选择风之国的路径回村显然不太明智,如果按照最初的计划走鸟之国再经雨之国返回木叶虽然距离是最近的,可我觉得雨之国可能会有埋伏,如果是山椒鱼半藏亲自带队的话,怕是会凶多吉少,不如咱们绕道土之国,走过土之国的戈壁滩之后再经由草之国回村,你觉得呢?”
“戈壁滩比沙漠强不了多少,到处都是无人区,你的食物和水还够吗?”
旗木朔茂的担心未免有些多余,“境”空间在手,要啥没有。
“放心,别的没有,吃的喝的管够。”
“那好,等你处理完伤口后,我们立即出发。”
先不管三人的逃亡生涯,日向伊藤经过将近六天的长途跋涉,终于回到了木叶村,旗木朔茂当时并没有分出影分身,而是告知了他所有作战计划,因为旗木朔茂完全信任日向伊藤,他俩可是从忍者学校就相处在一起的伙伴。
守卫木叶大门的神月入云和钢子铜看着身上缠满绷带的日向伊藤立马意识到了事情有些不妙,他们可清楚记得,当初日向伊藤是与旗木朔茂、秋道玄武和公主纲手一起出任务的,如今只有他如此狼狈地回来了,其他人恐怕已经凶多吉少了。
日向伊藤停在了二人身前,“说了句带我去见火影大人”就直接晕倒了。
......
医院的会议室,三代火影猿飞日斩已经亲至。
一名穿着白大褂的忍者正在向他报告情况,“火影大人,日向伊藤受的只是一些皮外伤,他是因为查克拉耗尽昏倒了,一会儿就会醒过来。”
猿飞日斩摆了摆手,那名忍者便退了下去。他坐在首位,两条胳膊杵在桌子上,手背相交支撑着下巴,闭着眼睛一言不发。
坐在他左手边的依次是水户门炎,转寝小春,秋道取风,奈良鹿平(奈良一族族长),山中希一(山中一族族长),大蛇丸和自来也。右手边是志村团藏,宇智波秋田和日向月华。
此时的志村团藏表面波澜不惊,可是内心慌得一批。油女三下的失联早已让他惶惶不可终日,这要是计划失败人没杀到不说,还牵连到他该如何是好。如今日向伊藤居然活着回来了,他更紧张了。
不过知道只有日向伊藤独自归来后,他也有些窃喜,其他三人看样子是回不来了。不管怎么说,他铲除秋道玄武的计划成功了,至于宇智波一族的血继限界,相信总有一天他会得到的。
没过一会儿,已经醒来的日向伊藤被带到了这里,直到这时猿飞日斩才睁开了眼睛。
转寝小春开口了,“伊藤,把你知道的所有情报全都说出来。”其实秋道玄武猜的没错,日向伊藤的确是根部忍者,只不过是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的人。
“嗨。”随后日向伊藤开始讲述,“我们出了匠之国之后,就遭到了追杀,领头的忍者是雷之国的叛忍金角。”
只是开始就震惊了在场除了志村团藏的所有人。
“而且在他的队伍中,我们发现了...”日向伊藤说到这里停住了,他看向了转寝小春。
“说下去。”转寝小春示意继续。
“我们发现了油女一族的忍者。”
听到这话,猿飞日斩犀利的眼神扫过志村团藏,可后者依旧老神在在,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此后日向伊藤再也没有停下,把他知道的全部娓娓道来。
听完后,志村团藏表面依旧云淡风轻,可内心已经惊涛骇浪了,也就是说玄武三人并没有明确已经死亡,这他喵的,金角你个废物点心!
猿飞日斩的脸上都快能结冰了,良久,他压下心中的怒火发出了命令,“门炎,你率领取风、大蛇丸和自来也再从根部挑选10 名忍者出使一趟风之国,我也会派遣 20 名暗部给你,记住,一定要找到他们三个,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水户门炎接了命令,“好的,事到如今老夫也只能动一动了。”
猿飞日斩又对日向月华说道,“月华,你从日向分家中挑选两名上忍随行,协助门炎探查。”
“嗨。”日向月华领命。
团藏坐不住了,这要是真救回来他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他立马站了起来出言阻止,“日斩,此次任务已经完成,战略物资也已经悉数运了回来,为了三个忍者如此大动干戈很容易引起风之国的不满,一个不好就会挑起战端的。”
团藏这老贼直接用猿飞日斩最在乎的和平阻止他。
“你给我住口,轮不到你在这说三道四!”
“可是。”
“没有可是。”
“你会后悔的!”
“闭嘴,我才是火影!”
团藏只得重新坐下,不过剧烈起伏的胸膛可以说明此时他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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