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烟雾散去,两箱钱再次出现。
纲手展颜一笑,美不胜收。
玄武作势要亲,可却扑了个空,大美妞掐着他的大脸来回摇晃,恨不得扒层皮下来,“快给老娘去洗脸洗脸洗脸,不要用被别的女人亲过的脸一直面对我啊!”
“哎呦,疼疼疼,松手,我这就去。”
好不容易挣脱魔掌的玄武冲进了洗手间,对着镜子一看,欲哭无泪:这虎老娘儿们,是真掐啊,都红了。
“好好洗哦,要是让我发现有一点儿玖辛奈气味的残留,你就死定了!”
“嗨嗨嗨。”
两分钟后,玄武敷着冰袋回到床前,纲手正背对他撅着屁股往床底下塞箱子,找了半天,她发现还是把这笔巨款压在自己身下最保险。
大美妞藏钱藏得起劲,玄武看的更起劲,天姥姥的,纲手的蜜桃臀是真美啊!
从玄武的角度看去,穿着修身牛仔裤的纲手整个臀部在他面前展露无疑,他还是第一次从她身后欣赏如此盛况。
由于纲手的上半身还盖着被子,玄武整个视角只剩下了这枚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时间都看呆了,这形状,简直赛高。
玄武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忍住啊,这正是考验你的时候。
心里这么想着,可他的双手已经放在了蜜桃之上,肆意揉搓。
感受到抚摸的纲手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快速起身用被子盖住全身缩到墙角,两只小手攥着被角挡到鼻子,只露出了一双布灵布灵的蓝色大眼睛。
看着眼中欲火焚烧的玄武,纲手有些心慌,处处透漏着弱小可怜又无助,她小声说道:“玄武君,你,你不能再欺负我了,一会儿还要下去吃饭呢,被他们看到我的肿嘴唇和草莓真不行,要克制,你,你,你冷静一下好不好。”
玄武嘴角露出一抹坏笑,“小兔子藏好哦,大灰狼要来了!”
“呀,呜呜呜。”
......
半个小时后,躺在床上衣衫不整的纲手进入了贤者模式:一开始不是在安慰我吗?为什么最后变成了欺负我,玄武君最坏了!大色狼!
此时的大美妞嘴唇高高肿起,天鹅颈的白嫩皮肤上被种满红色草莓,蓝色女士衬衫上边的三个扣子不翼而飞,束缚双峰的布条成了碎片,两只白牡丹在肆意绽放。
公主殿下是万万没想到,这个狗男人仅仅只是攻略她的上半身,就让她第一次体验到女人的美好。
听着在洗手间冲着凉水澡吹着口哨的某只大色狼,纲手暗暗发誓:“必须要想办法制止一下玄武君了,不然我会坏掉的,奶奶说的那些书在哪里放着来着?”
等到玄武出来后,纲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冲进了洗手间,并重重关上门。
还在擦头发的玄武有些蒙圈:这是咋了?害羞了?这么冒冒失失会不会摔倒?要不要用月轮眼看看,嘿嘿,先说好,我只是单纯想关心一下自家女朋友的安全。
正当他想有所行动时,纲手的声音传了出来,“玄武君,不许透视,要是被我发现你就死定了!”
玄武却调侃道:“亲爱滴,你知不知道什么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你,哼,反正就是不许看,不然我会生气的!”
“好好好,不看不看,我在外边等你,好吧,我的乖女儿。”
“玄武君!你再说!我真生气了!”
刚才纲手登顶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喊了一声爸爸,那时候没啥,可恢复常态后,差点儿没把她羞死。
玄武举手投降,“好好好,不说不说,哈哈。”
洗手间中纲手的脸色一开始是微红,然后是深红,现在已经是红的发紫,都冒烟儿了,她银牙紧咬,恨不得冲出去用手中的小裤裤堵住玄武那张嘴巴,不过最终还是忍住了,能怎么办呢,只要闹起来,最后吃亏的指定是她。
“你,哼,你个大色狼,不要跟你说话。”
公主殿下闷闷不乐又有些小确幸地清理身体去了。
玄武也没再逗她,长长吐了一口气,独自出了房间,他怕再呆在这里,会真的忍不住的,纲手她,太诱人了。
其实纲手不知道的是,玄武差一点儿就忍不住将她就地正法了,要不是她最后叫的那一声让玄武恢复了一丝理智,现在的纲手已经可以跟女孩儿说拜拜了。
......
饭桌上,纲手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脖颈用丝巾缠了一圈又一圈,脸上也戴上了中间可以开合的口罩,一双大墨镜遮住了好看的大眼睛,要是再戴个头套将头发一遮,嗯,可以抢银行去了。
玄武则正常许多,云淡风轻地吃着自家小弟做的饭。
玖辛奈一直在玄武和纲手两人之间看来看去,经过刚才的事情,她越发坚定了自己的猜想:纲手这个坏女人。
绳树奇怪道:“老姐,你这是咋了,生病了?”
“没有。”
“那你咋把自己捂得这么严实?”
纲手直起身子想发作,“我!”
可是她却发现连个正当理由都找不到,只得重新坐好死命戳着自己碗里的饭泄愤,“好吧,我生病了。”
然后她桌下的玉足狠狠踩了一脚坐在旁边的狗男人。
玄武:哎呦呦,完全不痛不痒。
绳树理所当然地说道:“这才对嘛,要不然哪个好人像你这样,在家里把自己打扮得跟个贼一样,话说你和玄武前辈在屋里干啥了,敲门不开,我想进去看看结果发现你整个房间居然被设下了强力结界,别说进去了,里面的声音我都听不到。”
纲手的脸蛋再次一片绯红,幸亏带着口罩呢,不然就完犊子了,她故作轻松地说道:“没什么,我们两个进“境”空间中整理资料去了。”
“这样啊,那为什么...”
绳树话还没说完就被纲手打断,“够了,你小小年纪怎么这么多问题,大人的事少问,有这时间还不如想想怎么修炼霸气呢,赶紧吃饭,看着你就烦。”
到底是来自姐姐的血脉压制,绳树毫无反抗之力,只得悻悻吃起了饭,心里暗道:“不说就不说呗,干嘛那么神秘,搞得跟你和玄武前辈谈恋爱似的,人家要钱有钱,要颜有颜,怎么可能看得上你这个逢赌必输的女暴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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