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玉廷点头,三人出现在礁石前。
顾辰走上前,狠狠地捶向礁石。
果然礁石出现一个小的漩涡。
“准备一些东西带着,万一不能使用纳戒。”
千玉廷拿出一个布袋看着两人,等两人准备好,率先跳入漩涡中。
脚踩在软绵绵的沙地上,感受一下纳戒的情况,将布袋收回纳戒。
再一次施展时光回溯。
千玉馨晕倒在地。
一个身着黑衣,头戴墨色发冠,眼睛被黑绸带蒙着,坐在轮椅上的玉面青年,停在她面前。
青年轻轻抬手。
千玉馨整个身体飘在空中。
青年推动轮椅往回走。
时光回溯结束。
千玉廷瞥向躺在地上的两人,手指轻弹,两颗雷球袭向晕倒的两人。
“啊!”
“啊!啊!啊!”
先醒的赵牧,满头黑线看着惨叫的顾辰。
有多痛,他不知道?
是不是太夸张了!
顾辰:真的很痛!
千玉廷见两人醒了,转头离开。
赵牧和顾辰见状急忙跟上。
很快三人便到一个茅草屋前,听到里面的声音。
顾辰一脸被雷劈,震在原地。
赵牧一脸被雷劈,愣在原地。
千玉廷一脸被雷劈,就被雷劈吧,雷对他起不了任何作用。
三人默契的没有上前。
千玉廷再一次时光回溯。
千玉馨被青年男子救回家日夜照顾。
十天后,千玉馨苏醒,从纳戒中拿出丹药吞下,身体上的伤很快被治好。
她走出茅草屋,看到坐在轮椅上的青年。
青年正在制作纱衣,察觉到自己救得人清醒,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
“千玉馨,是你救了我?这里是哪?”
“青玉大陆,不算!”
青年没有多说。
“青玉大陆,你知道我不是这里的人?”
“嗯,从天而降!”
“那你知道我该怎么回去吗?”
“会有人来找你!安心住下!”
千玉馨听到此话,心里稍安。
“我能为你做什么?”
青年摇头,一边继续手头上的事情。
三年时间,两人互不打扰,各忙各事。
这天,一女子带着一群人气势冲冲来到茅草屋。
千玉馨与男子并肩走出房门。
“阿易,你就是因为她背叛我们的婚约?”
青年男子否认:“不是!与她无关!才认识!”
千玉馨也不知道这两人要做什么,只是当一个吃瓜群众。
“那你和我回去!”
青年男子摇头:“回不去,也不想回,我们就这样吧!”
千玉馨来回在两人之间打量。
“不行!你是我的未婚夫,怎么能和这样没有修为的废物在一起?”
女子说完,就冲过来抓男子。
青年男子抬手掐了几个法诀,一个结界笼罩住他和千玉馨。
“是前未婚夫,我们的婚约在我被废那天已经转给大哥,你可以回去问,还有别在来打扰我。”
“我会问清楚的。”
女子带着一群人离开。
千玉馨没打算多问,转身回屋。
青年男子侧耳,听到关门声,才慢腾腾的往回走。
一个月后,女子再一次到来。
茅草屋内只有千玉馨。
女子在外面叫喊,见没有回应。
一脚将房门踢开,房内千玉馨在盘腿打坐,“唰”的睁开眼,狠狠地盯着来人。
“你个贱人,都是因为你,他才会跟我退婚。”
“你有病?他和你退婚和我有什么关系,要不是我对这不熟,等着人来找我,你以为我爱呆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这里可是圣山,玄气最浓郁的地方,你居然说是鸟不拉屎的地方?”
“玄气?”
千玉馨心凉,难怪空气中没有灵气,她修炼这么久一点用都没有。
亏她还以为是自己之前受伤,感应不到灵气,原来如此。
她颓然!
女子见她神色不对,慌忙跑了。
千玉馨走到门口,瘫坐在地上,望着天空呆了一下午。
等青年男子回来,察觉到她情绪不高。
“你怎么了?”
青年男子忍不住问。
千玉馨摇头。
她能说是因为自己长嘴和没长一样,浪费三年多时光。
不过就算问了又如何,她什么也不能做。
“你放心吧,你的家人会来接你的。”
千玉馨转过头看着他,这是第二次。
“你为什么这么说?”
“我师父的预言从未出错。”
千玉馨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希望的到肯定的回答。
“师父早就知道你那天会出现在那,让我那天去救你,还说你的家人会来救你,也会救我们离族出水火。”
青年男子说完,耳垂红如滴血。
“那你师父他为什么不自己来救。”
千玉馨没说信也没说不信。
“他预言完就死了。”
青年男子转过头,语气悲戚。
缓了一会,对她说:“你安心住下,估计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找来,你……”
千玉馨按捺不住心底的兴奋,没有听到男子的欲言又止。
“好!”
既然不能修炼,她没打算再浪费时间。
每天这里看看,那里瞧瞧,晚上准时睡觉。
这天,她突然闻到一股异味,连忙闭气,但还是吸入少量的药。
“哈哈,离白,这一次看你怎么往哪逃。”
离白推开门,头微抬,“望”向来人。
“翼青,你们翼族害死我师父还不够,一定要赶尽杀绝吗?”
翼青看了一眼白离,语气不屑。
“呵,你师父可不是我们杀死的,他是为你而死,为了给你们离族某一条活路而死。”
“今天就是你们离族的绝路,听说你救了一名女子,美貌无双,可惜你个瞎子也看不到,来人,将人给我带出来。”
翼青身后一群人冲向茅草屋。
离白抬手一个护盾笼罩在身后。
双手握拳,玄气化拳狠狠捶向来人。
“噗哧!”
一群人倒飞出去。
“离白!”
翼青给旁人使个眼神,飞身上前,与白离缠斗。
两人实力相当,打得难舍难分。
翼青带来的人,趁机冲向茅草屋。
“离白,我要你看着拼命救下的女子,在你眼皮子底下像个荡妇一样,被我属下轮。”
离白冷笑一声,不说话,只是出招愈发狠厉。
“你是不是想说,她会武啊?哈哈哈!会武又如何,我用的药可是最烈的蠢药——夜夜做新娘。”
“这药你知道的,无解,除非……嘿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