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让陈凡很是费解,他回想了一下,自己跟金刚寺的主持并没有什么交情,甚至是没有见过面。
结果人家上来就给他送了这么一份重礼,这种事情听起来实在是太过玄幻,陈凡一时之间很难接受。
“陈施主,所以我才会问你你的亲生父亲是谁,方丈那么抠门的人,上来就送你舍利子,除了你是他私生子这个可能之外,我实在是想不到别的理由了!”
枯藤坐在陈凡的对面,用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瓜。
这就是刚才他为什么问陈凡父母是谁的原因,枯藤分析了半天,最后也只想到这一个可能性,那就是陈凡是方丈的私生子。
“小和尚,你可不要瞎说,虽然我也不知道我父母是谁,但肯定不会是你们的方丈,你要是再胡说八道,我可告你诽谤啊!”
陈凡黑着脸,对枯藤威胁一句。
俗话说的好,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
陈凡可不想让世人都知道他有一个方丈老爹!
“阿弥陀佛,陈施主放心,此时有关金刚寺机密,小和尚绝对不会出去乱说,只不过小和尚还是想问一句,不知陈施主何时回金刚寺认亲,顺便接手主持的位置啊!”
枯藤一本正经,陈凡听到他的话差点气的吐血三升。
合着他刚才说了句废话,直到现在这小和尚还以为他是方丈的私生子呢!
“小和尚,我再说最后一遍,我跟你们方丈没有任何关系,这舍利子你拿回去,我也不想要!”
陈凡直接把装有舍利子的盒子还给枯藤,既然他不想认这个野爹,自然也不会收人家的东西。
更何况此物如此贵重,他若是收了,谁知道以后会给自己带来多少麻烦。
眼看陈凡把舍利子还给自己,刚才还很淡定的枯藤小和尚顿时急了。
他一把抓住陈凡的手,用近乎祈求的语气说道:“陈施主,你就把这舍利子收下吧,因为这是方丈交代给我的任务,如果你不收,我回去之后他肯定要敲我的头,小和尚头很脆弱,不能再被方丈敲了!”
“这……”
看到枯藤那副苦瓜兮兮的样子,陈凡一时间还真有些心软。
眼看陈凡没有拒绝,自知有戏的枯藤小和尚连忙趁热打铁道:“陈施主,你可能不了解,这舍利子可是真正的好东西,它乃是我佛门高僧坐化后遗留,平常随身携带可保邪祟不侵,不过它最大的作用还是医药方面,此物可是堪比灵参仙草的灵药,号称可解世间万毒,如果你以后不小心被人下了毒,这东西可是能救命啊!”
枯藤小和尚此刻俨然化身为一名推销员,苦口婆心的跟陈凡说着舍利子的好处和作用。
陈凡很是无奈道:“我说小和尚,这东西就算是再好,你不能给我一个理由,我拿了它也不安心啊!”
“明白,理解,完全理解!”
枯藤小和尚抓着陈凡的手,继续道:“陈施主,不如这样,你先把这舍利子收下让小和尚完成任务,等小和尚回到金刚寺就向主持问明原因,然后我再发微信告诉你,这样以来你不就可以安心接受它了嘛!”
“这……好吧,就听你的!”
陈凡也看出来了,若是他不接受这舍利子,小和尚肯定会一直缠着他。
而现在他还要去应对蚀日教的阴谋,自然没有精力跟这小和尚掰扯。
还有就是,既然这舍利子有如此神奇的功效,留在身边以防万一也好,虽然他自信不会中毒,但若是身边人遭了蚀日教毒手,也可以用这舍利子来应急。
“阿弥陀佛,陈施主真是宽仁大义,小和尚终于可以放心回家了!”
眼看陈凡把舍利子揣进兜里,枯藤小和尚一副如释重负的表情。
然后他就立刻起身跟陈凡告辞,最后一路小跑离开了这里,看他那样子,好像是生怕陈凡反悔。
陈凡站在原地,看着枯藤小和尚一路小跑的样子,脸上不由浮现出一抹苦笑。
“这叫什么事啊!”
陈凡吐槽了一声,突然觉得肚子有点饿,然后就前往外面的小吃街去吃东西了。
直到中午时分,陈凡才回到自己的住处。
他一进门就发现大师娘正站在院子里,这次她是穿好衣服的,因为她旁边还有别人。
慕战天、慕星云、葛灵儿以及云吞月都在这里。
看到陈凡进门,慕战天率先开口道:“陈小友,你总算是回来了,马上就到决战的时间,我们来帮你壮行!”
“壮行?!”
陈凡微微皱眉,吐槽道:“慕老,你这词用的不太好,搞得就跟我要死在擂台上一样!”
“呵呵!”
慕战天尬笑一声,继续道:“陈小友玩笑了,我只是觉得樊尘灭不好应对,所以才过来嘱咐陈小友,万一在决战之时有什么不对,那就赶紧认输,不管怎么样保住性命才是第一位的!”
“没错!”
慕星云也接茬道:“陈凡,不管怎么说这次你是代替慕家参战,所以我和爷爷都不想你有任何的危险,一会登上擂台,你自己要审时度势,万一不可匹敌那就及时认输,反正不要为了面子强撑就好!”
听到慕星云这番话,陈凡有些意外,因为自从他认识对方以来,这女人还是第一次用如此深情的语气跟他说话。
“我说马老师,你和慕老放心就好,我这个人惜命的很,若是打不过,肯定不会跟人家拼命的!”
陈凡沉默几秒,还是做出了保证好让两个人放心。
然后他又看向葛灵儿和云吞月,问道:“你们两个是不是也想嘱咐我要及时认输啊?”
“那倒不是!”
葛灵儿的回答让陈凡意外,她接着说道:“陈凡,我只想嘱咐你一句话,若是打不过的话,你一定要第一时间跪地求饶,认输或许没用,但跪地求饶肯定是有效果的!”
“……”陈凡。
“我说大姐,还有诸位,难道你们就对我这么没有信心,那樊尘灭不过是一介女流,我堂堂七尺男儿怎么会向她跪地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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