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困扰了她很久,她始终没有想明白;如果是没有错,那老天为何会这样对她?如果有错,那又为何让她活到了现在?
“一个人想活着没有错!”
似乎听见了老奶奶内心深处的疑问,姜早看着她斩钉截铁的说。
这句话像是一记钟,敲在她的心上;几十年了,她从不敢想,会有一个人看着自己掷地有声的告诉她,一个人想活着是没有错的!
看老奶奶心绪稍微平稳了些,姜早这才问出了关键性问题。
“村里的祭祀,供奉的是什么神,叫什么长什么样你知道吗?”
“我只知道大家伙都叫山神,至于长啥样,我没去过后山也从未见过。后山那处往日里都是有人看守的,不能随便进入;这里我也翻遍了,没有什么画像,至于书什么因为我不识字,所以也不晓得有没有。”
姜早点点头,她去二楼的时候已经把所有书籍都翻过了。并没有记载关于那个野神的一丝信息;看来她还是得亲自去一趟后山。
不过前提是得把这个村子里的人控制住,尤其是那个村长,不然他们这群不稳定因素很有可能会坏事。
“那村子里其他人以及村长你知道去哪了吗?待会儿我们的人到了会把他们都带走关到警局里控制住,到时候需要你做人证,愿意吗?”
“从去年开始,村里老是出现一些怪事,很多人都说看见了以前被作为祭品的人都回来了,说是变成了鬼回来复仇的;闹得村子里很长一段时间不得安宁,甚至还有一些人突然暴毙。
很多人便开始害怕了,所以大部分都搬走了,至于搬到了哪里我也不知道。而村长,他每天这个时候都会去趟后山,一去就是个把小时,至于做什么我也不得知;不过看时间他应该快回来了。
你说让我做人证的事,我愿意!只要他们能付出代价,就算豁出我这条老命也无所谓!”
得到村长的去处以及老奶奶愿意做人证,姜早拿出周崇的手机,找到刚刚被挂断的电话拨了回去。
“周先生?你那边是出了什么事吗?”
电话那头的人接通电话第一句便是询问情况,刚刚被挂断的那个电话,让他们以为这边是出了什么事;所以他们并没有选择继续拨打,以免影响了这边。
主要周先生一般除非特殊情况无法接电话时,一般都不会挂断,这次突然被挂所以他们第一反应便是这边的情况不允许,所以格外的小心。
“我是姜早,周崇请来的天师。周崇现在处于被迷晕的状态,我把定位发给你,你们现在可以过来了。”
“好,我们已经在附近了,两分钟后到。”
挂断电话,姜早看向一旁的老奶奶。
“援兵两分钟后到,为了安全起见,等人到了我会让他们保护好你,不让那个村长有机会杀你灭口。你那个迷药的效果是多久?”
知道了老奶奶的事后,姜早也差不多猜到了她为啥会下迷药了,无非就是想要把她这个女孩弄出村子里,怕自己也受了无妄之灾。
“半个小时。”
她算好了的,半个小时足够她从小路把他们弄出去了。
两分钟后,十几名警员从门口进来,就看到了躺在大堂外的周崇以及坐在大堂里的姜早和老奶奶。
“特殊办案组,请问您是姜大师?”
屋内就一个年轻女孩和一个老奶奶,刚刚电话里的声音是个年轻女子的声音,不过了为了防止出现乌龙,办案组组长还是问了句。
姜早站起来点点头,又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周崇
“他还有十分钟左右就能醒,需要你派个人保护下他,还有我身边这位老奶奶,她是受害者之一,同时也愿意作为这次案件的证人。”
听了姜早的话,办案组组长按照她说的,分别派了两三个人保护周崇和老奶奶。
“大师,其他人呢?”
“村里有些人已经搬走了,这个需要你们后续去查一下了,还留在村里的人并不多,全部逮捕吧!至于村长,老奶奶说他这会儿正在后山;估摸着过了几分钟也差不多回来了,等他一回来你们就直接把人抓了,然后带着周崇和老奶奶走吧!”
“那您呢?”
姜早笑了笑然后望向后山的方向。
“这次来主要是为了野神的事,只是刚好发现了这个村庄有些问题,进来探查了一番后才知道这两件事彼此是有关联的,所以我打算去后山看看。”
“那我留着人手给您?不然您一个人去,会有危险。”
“不用,对付一个野神我还是有信心的。对了,楼上有受害者名单,都刻在了木牌上。”
听到姜早拒绝了帮助,办案组组长也没有勉强,这种特殊事件,天师的话语权一般都比较大。
说是不需要人手帮助,估计也只是怕被拖后腿。
派了两个人上楼去取证拍照后,其余人便都在屋内等着王家村村长自投罗网了。
等了大概四分钟左右,就看到一个六十岁左右的男人背着手慢慢走进屋内。
刚走进大堂便被按倒在地上拷上了手铐,“你们是什么人?怎么在我家里?又凭什么铐着我?”
办案组组长走到他面前掏出了证件,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我是特殊办案组组长,这是我的证件!你涉嫌故意杀人,所以请跟我们走一趟!”
说完便收起证件,也没给地上男人说话的机会;直接带着所有人出了屋子,至于村里的其他人,就由剩下的警员去抓捕归案了。
老奶奶在临上车前,看着姜早说了声谢谢。
等他们都走后,姜早看了看村子上方的阴气,叹了口气便往后山上去了。
干脆解决了那个所谓的野神,再来渡了他们吧!至于这个村里都是用女孩来祭祀,但那个木牌上为何还刻着几个男人的名字,这就不得而知了。
姜早走到山脚下,感受着越来越浓重的邪气,所谓的野神难不成只是一个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