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练舞的缘故,她有漂亮的天鹅颈,四肢纤长柔韧。
此时,她刚沐浴完,皮肤透着宫廷粉釉的光彩。
那双明眸蒙上薄薄的水雾,潋滟春光,诱人犯罪。
靳屿川站在门前静静观赏,像欣赏精美的艺术品。
看得南姿都不好意思,“你看什么呢?”
“看你。”
靳屿川直白地回应。。
南姿握紧浴巾恨不得全身都遮盖得严严实实,咬着牙,“靳屿川,你出去。”
靳屿川非但不出去,而是淡定地走进来从里面关上锁。
南姿戒备地质问,“靳屿川,你要干嘛?”
靳屿川性感的薄唇轻启,“想你脑海中想的事情。”
“你......”
南姿气得语结,“刚才江禹安给我打电话了,还问你是谁。”
靳屿川慢悠悠地往里走,边走边扯领带,“哦,那你告诉他,我是谁就行。”
南姿该说靳屿川心大,亦或说他根本不在意,礼义廉耻呢?
反正她为三人复杂的关系,感到别扭,“你一点都不介意?”
“我无法回到改变过去的事,只能抓住现在的事。”
靳屿川步态从容,语气笃定,“反正我想要你,你答应了我。”
他眼里跳动着原始欲望的火苗。
南姿往后退一步,“我还没准备好。”
靳屿川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的纽扣,逐渐展现充满野性的胸肌,层次分明的腹肌。
他拆开戴着的腕表,“不急,今晚我们有的是时间。”
看得南姿太阳穴突突突地跳。
转念一想,靳屿川帮了那么多,也就那方面能报答下。
南姿没再忸怩,“你先洗干净。”
“你陪我洗。”
靳屿川脱下的衣服都会叠放整齐,放置于旁边。
南姿摇头,“我洗好了,还有还来那个,先去外面等你。”
靳屿川走过去抱住南姿,他比她高出一个头,埋入脖颈,“一起,我不嫌弃你。”
“我嫌弃你行了吧。”
南姿反击道。
靳屿川咬着南姿的耳朵,煞有其事地问,“你嫌弃我什么?”
南姿想了下,“太霸道,太偏执。”
靳屿川热气直扑南姿的耳洞,随着他悦耳的嗓音透进来,
“不霸道点,你早跟别的男人跑了,成为别人的媳妇。你身边一大堆虎视眈眈的男人,上次看电影还有女人要加你微信。再说了,追女人必须快狠准。”
话说得直白露骨,却也是实在话。
同时,南姿心里纳闷,靳屿川算追过她吗?
不算追过她吧?
以前,他只是给她名片,等她主动送上门。
如今,刚重逢第一天就要求她分手,第二次强吻。
天底下,哪有这样追女孩子,早被人当作流氓报警送进去。
即使长得再帅,强迫人也是不对的。
南姿忍不住好奇问,“靳屿川,你有没有追过女孩子?”
靳屿川沉声道,“有啊,还被人家甩了。”
南姿心里隐隐刺疼,原来天之骄子也会追女孩,还惨兮兮被甩。
她拍了拍靳屿川的后背,以作为安慰,“看来她挺有本事的。”
“对啊,她的脾气死犟,又凶。”
靳屿川捏着南姿的下颚,吻上去。
他身上好闻的沉木香瞬间包裹住南姿,像他本人般霸道专横。
南姿脑子有点晕,怎么有种靳屿川暗讽她的感觉呢?
可靳屿川没追过她啊!
靳屿川长了张颠倒众生的俊脸,又吻技高超。
撩得南姿发软。
男人和女人调和矛盾最好的方式在哪方面,培养感情最好的方式也是在哪方面。
靳屿川舒服了,抱起南姿倒进床上,“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翻云覆雨后,他总是显得格外好说话。
南姿的视线缓缓往下,落在靳屿川上下起伏的胸膛。
那里装着一颗心。
要是她说想要独占他的心,靳屿川给不给得起?
靳屿川凑过去吻南姿的额头,“你说啊。”
南姿搂住靳屿川的脖子,头靠在他的胸膛,静静听着他有点快的心跳声。
她说,“要是有天,我要走,你放了我。”
靳屿川的脸色骤然阴沉下来,翻身死死地压住南姿。
他擒住南姿的双手扣在头顶,强势道,“这个不可能,换个。”
“我只要这个承诺。”
“南姿,我们刚做了事,你就想着离开我,别太过分。”
靳屿川压得南姿有些喘不过气。
她求饶,“靳屿川,你太重了。”
靳屿川一本正经地矫正男姿,“我186,78公斤,属于标准身材。我还常年健身,身体非常健康。”
南姿不得不附和,“对对对,靳大少爷很健康,你身材特棒行了吧。请问靳先生,你能起来没?”
“别乱动,等会儿。”
靳屿川的呼吸开始加重,神色不太对劲。
南姿感觉到不对劲,相当无语。
她学过的医学知识,在靳屿川的身上不太灵验。
靳屿川语带沙哑,“要不你再帮我?”
“你想都别想。”
南姿一口拒绝。
靳屿川松开南姿的手,“那你离我远点,背对着我。”
南姿翻身藏进被子里。
不一会儿,靳屿川掀开被子,从后面抱住南姿,“你月事什么时候结束?”
“明天吧。”
南姿一般生理期为五天。
靳屿川轻叹,“前结束的前两天,你的黏膜没闭合,还不能做,否则会伤了你。”
南姿愣了下。
她转过身去看靳屿川,“你怎么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