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姿局促不安地呆立在原地。
她既担心靳屿川惨遭发现,又怕靳屿川拍不到内容。
等了约莫三分钟,靳屿川淡定自若地走上来。
南姿凑上前焦急地问,“你有没有拍到?”
靳屿川高冷地颔首,拉住南姿走出去。
南姿伸手去拿手机,“给我吧。”
靳屿川皱起英气的剑眉,薄唇紧抿,“你要看?”
“当然了,我要确定下内容。”
南姿神经大条地回道。
靳屿川的脸色透着阴郁的寒气,“这些没什么好看的,我不太会用你的手机,便用我的手机录了。”
南姿不作他想,“那你传给我。”
靳屿川义正言辞道,“这属于传播淫秽罪,我们不能做犯法的事情。等你以后有需要,我再给你。”
听得南姿都瞪大眼。
刚才谁伪造病历?
又是谁面不改色地吩咐律师捏造罪名。
又是谁要废掉温橙舅舅的右手?
现在靳屿川劝说她,不要做违法的事情。
南姿简直无语了,“靳屿川,我要视频,你到底要干嘛?”
靳屿川面不改色回道,“等上车再说吧!”
来医院时,南姿随靳屿川坐着寻常款式的轿车。
上车时,他上了另外一辆商务车。
车子前后阻挡开来,形成完全密闭的空间。
南姿的心猛地咯噔下。
看来某人来不及做的事,明确要继续下去。
南姿下意识地攥紧外套的下摆,随之弯腰坐上去。
商务车的后排空间宽敞,可以把座位调成类似双人床模式。
看得南姿眼皮直跳。
靳屿川的意图极其明显。
靳屿川淡定地坐上去,轻拍旁边的光滑的真皮皮革,“你坐这里。”
南姿硬着头皮坐过去。
下一秒,靳屿川伸手抱住南姿的腰肢。
他姿态闲适地往后靠,居高临下地俯视南姿,“你和我谈条件,总得先让我开心吧!”
资本家。
果然是资本家!
南姿直皱眉,“你不觉得我现在很丑?”
在医院处理过伤口,淤青消散了点,脸颊的红肿也淡去几分。
不过现在南姿确实不好看。
靳屿川右手捏住南姿的下巴。
他富有薄茧的大拇指擦过她的唇,“不丑啊,至少我看着不反胃。”
这算夸人的话吗?
什么叫不反胃?
在这种时候,男人不应该昧着良心都夸上几句好话吗?
南姿有些气恼地去咬靳屿川的手。
靳屿川眸色渐幽,火苗在黑暗嗖地点亮。
......
南姿外套已脱,里面是贴身白色针织毛衣。
在两人纠缠时,毛衣下摆往上卷起,露出一小节粉藕的腰肢。
欲露不露,最是迷人。
那个勾人样,简直能要人魂魄。
靳屿川双手托着南姿巴掌大的小脸骂了句,“小妖精。”
南姿食指勾着靳屿川领带,声音娇得能滴出水,“那你喜不喜欢?”
靳屿川羊脂白玉般的脸慢慢晕染开胭脂红。
他动了情。
那双薄凉淡漠的深眸染上世俗的欲色。
南姿看着靳屿川这种高不可攀的圣佛,为他入世俗,还是很有成就感。
靳屿川咬了南姿的鼻尖,清冷的声线渗入暗哑,“喜欢。”
南姿再克制不住,去吻靳屿川。
管谁求谁,管谁赢谁输了。
最重要的是大家都开心。
在最后时刻,靳屿川还是冷静下来,“乖乖,等回到家,有司机在呢。”
南姿的脑子骤然清醒过来。
靳屿川在床上野,很放纵。
但疯得有分寸。
虽然说商务车前后分开,隔音效果很好,但真的要做那种事。
以靳屿川的体格,以及可怕的破坏力,闹出的动静很大。
南姿咬牙克制,“好。”
靳屿川深吸气调整好情绪,抵着南姿的额头严肃道,“我不能再让你备受非议。”
“哦。”
南姿还不清楚靳屿川说出这句话的分量。
当作是男人哄女人的话。
靳屿川很有绅士风度地帮南姿整理凌乱的衣服,“看来分开的三年里,你是想我的。”
南姿咬靳屿川的下巴,阻止他再说让她面红耳赤的话,“不准说,再说,我生气了。”
靳屿川反问,“你生气会怎样?”
南姿理所当然回道,“不陪你玩。”
靳屿川眼底闪现难得的坏坏痞气,“可我感觉到你很想和我玩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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