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岳还是不太理解,他站在这里有什么用,石华又不可能再次回到这里让他们抓:“所以你在这里看什么啊?石华不可能还会回来吧,就算等再久我觉得也是浪费时间。”
“我也不全是为了等石华出现,只是想看看他生活的地方是什么样子的,我很想知道如果一个人生活的很好,又怎么会去害另一个人呢,如果一个人生活的不好,并且是他想要害的那个人造成的,难道伤害那个人也有错吗?法,法律,究竟保护的是谁呢?是无能为力的恶,还是虚伪的善。”
韦岳看向石华家的房子,他家周围的房子都是两三层的楼房,只有他一家是只有一层的瓦房,并且已经有些年头了,墙壁都是坑坑洼洼的,上面还有小孩子乱涂乱画的痕迹,光是看一眼就知道他家并不富裕:“你这么一说倒是和我们来这里的目的一样了。”
宋清歌邀请他道:“要和我们一起进去看看吗?你不可能只想看表面吧。”
虽然他也可以直接进去看,但宋清歌认为他还并没有这么做。
“我要是进去不会妨碍到你们吧。”
“不可能,你怎么会妨碍到我们,说不定还能帮上我们呢。”
“那我就不客气了。”
石华的家门虽然上了锁,但三人直接使用起源之力穿过了上锁的门来到了他家的院子里。
院子里的路并非是水泥路,而直接用石头铺出来的一条路,这个季节还从砖头的缝隙里生出来了很多青草,看起来倒是让人心情舒畅许多。
在他们的左边是一片菜地,菜地中间还种了一棵柿子树,上面长出了许多柿子,但是都还没熟。
他们的右边则是一间厨房,厨房门也上了锁,虽然上了锁依然可以从房顶的烟囱中看出这是一间厨房。
他们的正对面十米左右的距离就是石华家的客厅和卧室了。
韦岳看了一遍房子的整体构造,惊讶的说:“这和我以前的家差不多啊,我记得我很小的时候,我家也是这个样子的。”
宋清歌觉得这并不是什么值得惊讶的事情:“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以前的人建房子不都建成这样,就像现在的人建的都是两三层的楼一样。”
曾树也表示出了和宋清歌一样的想法:“他说的没错,可以说每一个年代都有每一个年代的建筑风格吧,等你们以后有孩子了,说不定你们的孩子也会像你们现在这样讨论这件事。”
说到孩子,韦岳好奇地向他问道:“不说我们,我们还年轻,你现在结婚了吗?有孩子吗?”
“当然,我都快三十了,怎么可能还没有结婚,而且孩子也有了,并且有两个,有一个已经四岁了,还有一个今年二月份的时候刚出生,四岁的是男孩,今天刚出生的是女孩,一男一女,我当时别提有多高兴了。”
说着说着曾树就不自觉的笑了,他不仅是开心的笑,也是幸福的笑,笑自己有一个美满的家庭和生活。
韦岳被他的笑感染了:“听起来不错,希望我以后如果结婚了也能生个一男一女。”
三人并没有去厨房的意思,而是前往客厅门口。
客厅的房门并没有锁,宋清歌用手轻轻将门就给推开了。
走进客厅内三人向两边的房间看了一眼,右边放着一张床确定是卧室,另一边放的都是一些杂物,应该是类似仓库的房间。
并且从进入房间里的那一刻起他们就闻到了浓浓的药味,客厅墙边的桌子上摆放着很多不同的药物。
他们并没有对这些药物产生任何的不适,因为他们明白,如果可以的话,石华甚至希望这些药物也可以更浓一些,想起石华他的妻子有高血压,也就明白这些药物是干什么的了。
韦岳边向桌子走去边说道:“现在看起来石华的妻子得了高血压这一点咱们可以是确定了。”
走到桌子前,他将一瓶药拿到手中:“牛黄降压片,光看名字就知道这玩意是降压药。”
接着将药瓶放下,又重新拿起来一瓶:“这瓶药叫硝苯地平缓释片,这瓶听起来就不是那么好理解了。”
他用手晃的晃,里面的药已经所剩无几了,把瓶盖拧开说:“一,二,三,四,里面只剩四片药了。”
又将刚刚放下的牛黄降压片瓶子拿起来打开:“这瓶一片都没有了。”
宋清歌和曾树一起走了过来。
宋清歌望着桌子上的药,直接利用起源之力查看了一下所有瓶子里面还剩多少药:“很多药瓶子都已经空了,石华妻子死的时候,面对自己都无能为力他也一定很绝望吧。”
“桌子上除了这些药之外,似乎没有其他东西了。”
就算知道石华的妻子有病,曾树也依然对于一张桌子上摆满了药,除此之外没有其他东西感到十分不可思议。
韦岳将拿起的药瓶摆好打开了桌子底下的抽屉:“你们也看看其他几个抽屉里面有什么。”
宋清歌也打开了一个抽屉,曾树打开了两个抽屉。
韦岳先说道:“怎么这里面也全都是药啊。”
宋清歌从打开的抽屉里面拿出来了一个正方形的盒子:“手腕式血压测量仪。”
打开盒子,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的确是血压测量仪,确定完毕后,便将东西放了回去,不管怎么说这也是石华的东西,他们可不能造成任何的损坏。
血压计放回后,又看了看抽屉里的其他东西,除了几只蜡烛和一袋香之外就没有别的了。
“我这里也没其他东西了。”
曾树看着自己打开的两个抽屉,说:“我这里面有些工具尺子,钳子还有……。”
他将里面的一张卡片拿了出来:“是平安医院的卡片。”
“平安医院?是展双行住的那个平安医院?”
他回答了韦岳的疑问:“没错,我们这里就只有一家叫平安医院。”
平安医院的卡片被放回,他又从抽屉里面拿出了一本户口本,翻开户口本,上面只有两个人石华的和他的妻子,而现在也只剩下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