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呈谦新开了一家东南亚餐厅,取名“璞·PHO”,寰球广场对面的独立商业,又是寸土寸金的地方。
上午11点半,他已经到了餐厅。20分钟后商维、商绪这对兄弟来了。战念北和商予踩着点儿,12点准时到二楼的VIP包房。
“画面有点儿血腥啊,老大,任何事儿你都是老大,这事儿我看未必,你一个人能打过他们两个不?”
江呈谦是继苏沐后,又一个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的。
“要不,算你一个。”薄唇开启,战念北看着江呈谦,不动声色。
江呈谦道:“别呀,别说我不是老大的对手,就算,如果,我有那么一点点可乘之机,我也不能够呀!哥们儿有这份敬重在!”
战念北帮商予拉开桌边的椅子,然后落座在她旁边,把桌上的菜单递给她,在她耳边说了句:“选贵的点,待会儿吃完再打包一份儿带走。”
商予道:“谢谢江哥哥热情款待,友情提醒,别老想着挑拨离间那档子事儿,惹火容易烧身。”
江呈谦道:“得,你们现在是一家人,我就一外人了。”
商维熄灭了手中的烟,对江呈谦说道:“少说两句吧,我都惹不起,没看俩人从进门到现在,眼里没别人吗?俩亲哥坐在这,愣是没看见。”
“准备哪天走?”战念北突如其来的问题,打断了正在进行的话题,他是在问商维。
商维道:“周三。”
“刚好,我也周三,一起吧。”
正在看菜单的商予抬起头,说道;“你去哪?”,然后转向商维:“哥,你又去哪?”
“原来我们家小予没失忆,还记得她哥”,商维唇角勾起一抹弧度,带着戏谑的意味看着商予说道:“我要去一趟新加坡,刚好你男朋友也要去。”
进门就一直埋头看着手机发微信的商绪这会儿开了口:“我能顺路去凑个热闹吗?”
“不能!”战念北和商维异口同声。
商予似笑非笑地说:“你俩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业务是我小哥不能知道的?”
商维道:“我只是搭乘念北的商务机,哪有时间管商绪。”
战念北道:“我只是单纯不带商绪。”
商予道:“不用解释。”
商绪道:“我不要面子的吗?”
江呈谦:“你什么时候有面子了?”
......
一顿饭下来,原本商予和商绪都很好奇,商维是什么时候知道战念北和商予在一起的,江呈谦也想知道。
可战念北和商维并没有要讲这件事的意思,商维只说:“知道就是知道,一开始就知道,既然反对没有用,就不想浪费精力,都是有分寸的人,感情的路,谁都没法提谁走。”
下午去打台球,商予会一点,不精通。
商绪或许有情商,但不多。总跃跃欲试要教商予,每次都被战念北冰冷的眼神隔绝在千里之外。
教女朋友打台球这种手把手的事情,战念北怎么会假手于人,亲哥也不行。
商予有基础,学的快,就和江呈谦、商绪单开了一桌。主要原因是这三个人不是那两位的对手。战念北和商维也有段时间没有切磋了。
几个小时下来,战念北险胜商维。
“你和小予周末都住在一起的吗?”商维和战念北先后去了卫生间,一起出来,这是商维一直以来都想问的问题。
“能不能不要管那么宽。”战念北说的是能不能,语气却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管不了,总可以问问。”
“我说过,除了对她负责,我做不了任何保证,或早或晚,只是现在还没有。”战念北还是回答了商维。
商维得到了答案,似是松了一口气。转念一想,商予也是成年人了,如果她心甘情愿,和战念北又是两情相悦,他确实管不了。
又一想,商予恋爱的当事人幸好是战念北。即便家里还不知道,就算知道了,战念北也是商南和司颖从小看着长大的,知根知底的自家孩子,没人会怀疑战念北的人品。只是一点,商家从不希望商予在公众场合曝光,而战念北某种程度上算是公众人物,老两口估计要闹心一阵子。
不过,如果换个人,商予在大学里谈一段校园恋爱,估计,商维现在应该是被老两口支配着做商予恋爱对象的背调,堪比公务员政审,审三代都不夸张,只能说有过之而无不及。商家父母对待儿子和女儿,双标的程度可谓天差地别。
前几天,听司颖打电话就说察觉商予是不是恋爱了,给商维下达了任务的。商维敷衍过去了,但总得给司颖一个答复。
这话他还不知道从何而讲,该怎么讲。他能理解商予的立场,虽然对方是战念北,她单纯地想谈一段不被家长打扰的恋爱。可这事儿一旦被商南和司颖知道,免不了要找到战伯翰和罗琦两口子出来聊聊,瞬间就上升到两个家庭层面了。
现在知道的人不多,兄弟姐妹也清楚状况,默契肯定是有的,父母面前,坚决不提。内斗可以,但要一致对外,包括亲爸亲妈。
晚上回到凯岳壹号,商予被战念北吻的软弱无力,柔嫩的粉唇娇艳欲滴,可能是吻的久了点儿,狠了点儿,残留的口水在微肿的唇瓣上,看起来有几分晶莹剔透。
商予再次环住战念北的脖颈,主动附上去,动作笨拙地亲吻,战念北打开唇齿,任凭她柔嫩的舌头毫无章法地探索,可没过几秒,本能的欲望迫使战念北的舌尖钩住了商予的舌尖。客厅只开了一盏暖黄色的地灯,偌大的空间里只听得见粗重的呼吸声,以及唇舌交缠的旖旎。
商予靠在战念北的胸口,战念北一只手环住商予,另外一只手轻抚她耳边的碎发。
“有个事情,想请你帮忙?”商予说着话,手却不安分地在战念北的腹肌上游走,虽然隔着一层衬衫,她也能感受到衣料下面的线条。
战念北被挑起了欲火,躁动不安,他抓住商予的手,下巴放在他的头顶,暗哑的声音,说:“宝宝,叫声老公,什么要求都答应你。”
见商予半天没有声音,战念北不确定她是不好意思,还是睡着了,动了一下,然后鼻音发出了一句疑问:“嗯?”
“不帮忙就算了,坏人!”商予声音不大,带着五分嗔怒,五分撒娇。
“嗯,说吧,我考虑考虑。”战念北勾起唇角,拿她真是没有办法。
商予道:“你要去新加坡几天?”
战念北道:“10天吧,也可能多2-3天,至少是10天。”
商予道:“学校要办电子刊,第一期的人物专栏想对你做一次采访,学生会主席丁亦晖和新闻中心主编苗湘湘,委托我,希望争取你2个小时的时间。”
战念北:“嗯,你把联系方式给汪丞,回来以后我让他安排。”
商予说:“这么快就答应了?想让我怎么感谢你?”
战念北:“不敢不答应,感谢我这件事,可以给你攒着”。
说着,战念北一翻身,把商予压在身下,看着她,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说道:“总有一天,肉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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