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寒月听到这里,心中不禁一紧。她担忧地看着林风,小心翼翼地问道。
“那……你就不怕寒流结束后,警察来抓你吗?”
林风闻言,不由得笑了起来。他摇了摇头,说道。
“哈哈,你太天真了。这场灾难过后,百分之九十的人都会丧生。你以为还会有警察来管这些事情吗?”
邱寒月听到林风的话,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
高达百分之九十的死亡率,这个数字像一座沉重的山压在她的心头。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也可能成为那百分之九十中的一员。
她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求生欲望,她想要活下去,想要成为那百分之十的幸存者。
然而,她又有什么资格呢?
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除了年轻貌美之外,
似乎并没有其他什么能够吸引林风的地方。
想到这里,邱寒月突然做出了一个决定。她站起身,主动弯下腰,爬到了桌子底下。
她想要用自己的方式,来争取一线生存的希望。
林风看着邱寒月的举动,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他不得不承认,这娘们确实有点头脑。
又是两个小时才结束战斗,这次林风不仅给了邱寒月一箱泡面,还给了她两盒牛肉罐头。
回家的路上,邱寒月把罐头藏在了内衣里,只把泡面交给了张清明。
张清明的行为已经彻底伤了邱寒月的心,如果现在不是无处可去,她早就离开了。
…………
第二天清晨。
业主群里再次炸开了锅,不仅仅是一个人,
而是多人同时目睹了地下停车场内那堆触目惊心的尸体。
有好几个人把照片发到了群里。
照片中的尸体躺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那么的凄凉和恐怖。
群里的消息如同潮水般涌来,大家的心情再次被提到了嗓子眼。
“哎呀,这究竟是谁干的?彪子不是已经被林风给收拾了吗?怎么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看这伤口,明显是枪伤啊!难道除了彪子,还有其他人手里有枪吗?”
“枪,难道现在枪已经这么容易得到,成了烂大街的玩意儿了吗?”
然而,在这股恐惧的浪潮中,王博和邱寒月却显得格外平静。
他们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但却选择了沉默。
彪子和赵建国也猜到了是林风所为,但他们却不敢在群里透露半个字,生怕引来林风的报复。
而此时的林风,却对这些纷扰毫不在意。
既然他选择将尸体放在停车场,就早已做好了被人发现的准备。
他淡然地从空间中取出新鲜的蔬菜和牛肉,开始为自己准备早餐。
锅铲在他手中翻飞,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菜肴逐渐呈现在眼前。
虽然他的空间内储存着大量烹饪好的食物,但林风仍然喜欢偶尔自己动手煮饭。
这不仅是为了满足口腹之欲,更是为了打发那些无聊的时光。
精致的四菜一汤,再为二楞煎了两块牛排,一人一狗,就这样静静地享受着清晨的宁静与美好。
就在这时,林风的眉头突然紧紧皱起,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从地下停车场传来的喊骂声与打斗声愈发剧烈,犹如狂风骤雨般席卷而来。
他迅速起身,疾步走到观察口,只见一群人手持各种武器,如同饿狼般疯狂地抢夺着那四具尸体。
在这群人中,林风意外地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王博。
此时的王博,早已不复往日的潇洒与从容。
他一只手紧紧抱着一条大腿,另一只手紧握着一把菜刀,正和一名中年男子激烈地对峙着。
王博满脸愤怒,大声喝道。
“妈的,你不认识我吗?敢来抢我的东西!”
然而,那男子却丝毫不买他的账,回怼道。
“去你妈的,还以为你是富二代吗?真拿自己当根葱了,今天你要是不把那条腿给我,老子就劈了你!”
说完,男子毫不犹豫地挥起菜刀向王博砍去。
王博见状,急忙将大腿甩给了旁边的赵大妈,大喊一声“往家跑!”便与男子缠斗起来。
两人你来我往,打得难解难分。
然而,王博的身体早已被酒色掏空,体力明显不如对方。
几个回合下来,他便累得气喘吁吁,汗水湿透了衣襟。
男子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一刀狠狠地向王博的脑袋砍去。
王博躲避不及,被砍在了肩膀上。
顿时,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他的衣襟。
他吃痛地惨叫一声,便倒在了地上。
男子看着地上哀嚎的王博,得意地笑道。
“草泥马的,我让你装逼,我特么弄死你!”
说完,他高高举起菜刀,准备给王博致命一击。
然而,就在这个危急时刻,王博却强忍剧痛,一个翻滚躲过了男子的菜刀。
他抓住这个机会,一脚踢在了男子的裆部。
男子顿时痛得捂着裆部“啊啊”大叫,倒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
王博见状,知道这是自己唯一的机会。
他咬紧牙关,挣扎着爬起来,拿起地上的菜刀,连续挥动。
只见刀光闪烁间,男子已经被他砍倒在地,鲜血染红了整个停车场。
见到这一幕,林风扬起了一道弧度。
“还真是难为这个曾经的富二代了。”
然而,这仅仅是停车场中众多打斗场景中的一个缩影。
相同的场景在不断上演着,人们为了生存而疯狂地争夺着那有限的资源。
整个停车场已经变成了地狱般的场景,鲜血遍地,哀嚎声此起彼伏。
有五个人在这场疯狂的打斗中不幸丧生,他们的命运与那四具先前发现的尸体无异,成为了这场生存游戏的牺牲品。
周围弥漫着浓厚的血腥味,让人不寒而栗。
此刻,所有参与打斗的人都已累得气喘吁吁,衣衫褴褛,
但他们每个人的手中都或多或少地抢夺到了一部分尸体。
这些尸体,原本只是无生命的存在,此刻却成了他们活下去的唯一希望。
在短暂的喘息中,人们逐渐意识到,如果继续这样争斗下去,下一个倒下的很可能就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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