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酒店内,陈父陈母忙着看看婚礼会场内是否还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撇下江古伦没空再唠叨他,趁大家都忙得不亦乐乎的时候,江古伦也得了空闲,掏出手机挂了个电话给楚中云,让他快点死过来,他知道那个不良的中年大叔还在那柔软床上的温柔乡里享受着,可能早已经把今天这婚礼的事情全部忘记了。
时近中午,三三两两的宾客陆续到来,楚中云也很快来到了酒店,江古伦介绍说是自己的好朋友,也是专程来给陈灵道贺的,对于楚中云的到来,陈父陈母都并没有任何意见,让江古伦带着他随便坐。
一切都在照常进行着,很快双方的亲朋好友们便皆已经到达了酒店内,各自落座,司仪和各种场景设施也已经准备妥当,婚礼便要正式开始了。
楚中云和江古伦坐在挺靠前的一桌,这还是陈母特意安排的,毕竟江古伦若是坐到至亲席上,总归有些不合适。但陈母也不愿冷落了自己这个准女婿,还是将他放在靠近舞台的一桌。
此时江古伦和楚中云正站在大厅的一个角落里悠闲的抽着烟,他们知道婚礼还没进行,酒宴自然也是不会开始,压根没什么心情去跟一些陌生人挤到一桌去。
“啧啧,小子,那两个妞是你什么人?”楚中云双眼冒光,直勾勾的看着台上娇艳无比的陈灵和陈巧,抚着下巴陷入痴迷中的神情,好像在欣赏某样美轮美奂物品一般。
江古伦心中一跳,楚中云这厮暂时还只知道自己跟川西云有那么一点关系,不知道巧巧也是自己的女人,要知道他可是一个有杀错没放过的混蛋,鬼知道会不会色迷心窍去勾搭台上的那俩姐妹,陈巧倒是还让人放心,可是陈灵是自己所不了解的,要是一不留神被这中年牲口趁虚而入,给刚结婚的小两口带来什么危机,到时陈父陈母估计回一人拿刀一人拿斧追着自己砍,还是不死不休的那种。
想到这,江古伦当下神情凝重的转头看着楚中云,沉声道:“老楚,我可跟你说清楚了,台上那俩人就算你觉得再好看也不能动一点心思,想都不能想,不然别怪我跟你翻脸。”
“什么呀,有这么严重吗?”楚中云不以为意的撇撇嘴。轻松的神色中似乎全然没把江古伦的话放在心上。
“我是认真的。”江古伦眉头微蹙着,脸色也沉了下来:“别人都已经结婚了,你就不能讲点公德心,不要去破坏人家家庭!这是不道德的。”
楚中云对着江古伦翻了个白眼,有些恼怒的轻斥道:“大爷的,什么时候老子在你心目中变成这样不堪入目的形象了,虽然我确实是风流,可也是风流得有原则的,从不强求女孩子家,那个漂亮的新娘看来是正在热恋期,我可没那么无聊去做些得不偿失的事情!”他坏笑着凑过来,指着身穿一袭白色伴娘装的陈巧,一本正经的分析道:“你看到没有,站在边上那个才是好下手的对象,一看就知道是清纯而又充满幻想的类型,而且姿色比起新娘来也是不遑多让,这种小女生,现今已经很难见到了哇……”
“见你个蛋!”江古伦见这牲口竟然在打巧巧的主意,顿时从嘴里爆出一句粗口,见楚中云微感错愕的样子,随即苦笑道:“那是我的妞。她是新娘的亲妹妹!”
“你的妞?”楚中云这下是真呆住了,愣愣的看着江古伦:“你,你小子,到底有几个妞?”
“十七八个吧。”江古伦眼睛都不眨的撒着谎,深深吸上一口烟,仍旧很是严肃的嘱咐道:“反正我已经招呼你了,这妞是我的人,你别再打什么歪主意,要打也去酒吧里找那些**怨妇去。”
“十七八个!”楚中云眼珠子都突了出来,半晌后才将信将疑的问道:“小子,真有这事!你不是在忽悠我吧?”
“我没事忽悠你干啥,我又不是闲得蛋疼。”江古伦郁闷的翻了个白眼,眼珠一转,随即转移话题道:“对了,昨天晚上那个小丽姐,味道怎么样?”
这一招果然有效,楚中云也不再追问刚才那个问题,事实上他对陈灵和陈巧也没有什么想法,他较为喜欢的还是那些一见就能够眉来眼去的女人,最好一夜之后就拜拜的那种,没有任何负担,也不会产生感情,自由自在。但江古伦一提到小丽姐,他俊逸的脸庞上随即露出一丝意犹未尽的笑容,轻叹道:“哎,味道是不错,可惜那妞太过矜持了一点。”
“矜持!不会吧?”这回轮到江古伦错愕了,嘴巴微张,双眼圆突。完全是目瞪口呆的样子,嘴里的烟更是差一点就掉到了地上,在他的认知里,小丽姐怎么说也该是一双玉臂几十人枕过了,而且又恰好是虎狼年纪的成shu女人,在这个年龄段就算是平常是贞洁烈女的遇见楚中云这种男人,都保不定会春情难耐,而小丽姐那种竟然会表现得很矜持,这可能吗?
“你还真别不信。”楚中云神秘笑了笑,低声解释道:“那女人虽然身体比较渴求,但心里却是控制得极好,她呀,是不想一次就毫无保留的全给了我,还想留着一些保持点神秘感,这样便能让男人流连忘返,不过我也不介意……反正我还要在这待到过完年,我就不相信,这么多天我还不能把他从烈女给整成**了。”
草,真他**变态。江古伦心里暗自骂了一声,看向楚中云的眼神中也带着几分鄙视起来,看来这个不良大叔生平也就这么点爱好,女孩越矜持他就会觉得越有吸引力,如果太容易上手了。反而风流一夜后就飘然而去,这种心理……果然够猥琐。
楚中云见江古伦神色古怪,嘴角不禁挂上一丝暧昧的笑容,轻声问道:“小子,你是不是也想尝尝那个味道,我说句实话,那女人是真不错,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最主要的,还是够风情。怎么样,要不要尝尝?”
江古伦微微一怔,想到小丽姐那成熟而诱惑至极的丰腴身材以及那张媚惑人心的俏脸,心中也不禁荡漾出了一丝涟漪,但见到楚中云那**的笑容后,那丝念头转瞬间就烟消云散,他可不想跟这个恶心的中年大叔来个三p,也不想接手他已经玩过了的女人,当下撇嘴道:“既然成色那么好,就还是你自个留着吧,我可没有心思插上一腿。”
“也是,我倒是忘了,你已经有了十七八个,够忙的了,哪还有空闲来寻找新的美味。”楚中云挑着眉冷嘲热讽一句,转念却是变换了脸色,脸上挂上谄媚的笑容,凑到近前:“我很疑问,十七八个你是怎么应付得来的,老实交代,你小子是不是有什么独门良方,能够金枪不倒的那种?”他之所以有此一问,也是因为知道江古伦医术超凡,自然而然的想到他有什么壮阳补肾的灵丹妙药。
江古伦像看白痴一样看着楚中云,看了好一会,直到看得他心里有些发毛后,才微微一笑道:“这个我自然有,而且功效神奇的很,只要将那药涂抹在你那地方,保证你能金枪不倒。”
“真的?”楚中云虽然模样中带着兴奋,却还有些怯怯的样子,江古伦刚才那诡异的微笑让他有些毛骨悚然,而更让他心有余悸的是,江古伦那小黑膏的药效虽然确实很神奇,但所受的巨大痛苦也是相应的,楚中云上次还是涂抹在受伤的大腿根部便几近于痛不欲生,如果那种药涂在自己的小兄弟身上。又会是种什么样的感觉!!——楚中云几乎不敢想象。
“当然是真的,我以我的医德保证,我绝对有这种药。”江古伦语气铿锵有力,但脸上却一直保持着那丝似笑非笑的诡异笑容,神色间有些朦胧,似乎在发誓自己说的话都是出自真心的,又似乎在告诉楚中云,千万不要相信。
楚中云犹豫了半晌,沉吟不决,暗暗在心中思考着利弊。自个现在的战斗力虽然不是超强,达不到夜御三女四女的境界,但应付个把饥渴怨妇还是游刃有余的,若是适时爆发出来,战斗力暴涨的话,也能玩个漏*点一起飞什么的,犯不着冒着生命危险往江古伦的套子里跳,当下摇头道:“既然又那么神奇的药,也还是你自己留着吧,等到哪一天我实在不行了,我会再来找你的。”
江古伦心头按毛,这个中年大叔的如意算盘打得还真不错,还想再说些什么,舞台上忽而响起了司仪的欢迎词,婚宴正式开始了。
接下来的过程有些无聊,但江古伦是第一次看到别人结婚,所以还算颇有些兴致,而楚中云听得那婚庆司仪千篇一律的台词和流程安排,已经是双眼无神、昏昏欲睡,他已经三十五六的人了,虽然自个没有结成婚,但已经看到过无数亲朋好友步入了婚姻的圣殿,每一次他都是既羡慕又不屑,羡慕是因为别人找到了可以共度一生的伴侣,而他从懂事以来就没有过这种感觉,而不屑,是他打心底就觉得结婚是一件白痴加脑残的事情,结了婚,找了个女人来管自己,再也无法恣意纵情的玩,岂不是没事找事。
千奇百怪的花招都整了一遍,虽然有些无厘头,但整体来说还算正经,也没有闹出什么让新郎新娘尴尬的情况,整个婚宴的**出现在婚庆司仪问一对新人是否愿意时,整个大厅内都再瞬间安静了下来,随后俩人深情的凝视着对方,轻柔而坚定了说出了可能要背负一生的誓言,一句简简单单的“我愿意”。
就在这时,巧巧和陈母也都是同时流下了泪水,但不同的是,一个是为姐姐嫁了一个好男人而喜极而泣,而另一个是因为含辛茹苦养育成*人的女儿嫁了出去而感到心酸,那毕竟是二十年的血肉亲情,从今天以后,她就将成为别人家的人了。
新娘子陈灵在敬自己父母茶水的时候也是忍不住落下了泪水,其中富含着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感激、敬爱、不舍、甚至淡淡的忧伤。
这般情况害得巧巧也是跟在一边不住的掉眼泪,看得江古伦直心疼,但他知道女孩虽然在哭泣着,那也是带着微笑的泪水,所以他也只是微微笑着,顺便憧憬着有一天,他能够领着三个心爱的女人一道走入婚姻的殿堂。
好不容易婚宴上的节目全部完结了,终于落座吃饭,新郎倌也开始带着新娘一桌一桌的敬酒,巧巧那小丫头也一直屁颠屁颠的跟在身后。
这次婚宴的排场本身就比较大,起码得有四五十桌人,虽然新郎倌只是用那种最小最小的酒杯敬酒,但架不住量多,有很多更是不敬新郎倌,而是直接敬新娘,但新郎倌又怎么能让自己的妻子喝酒,很豪情的一一挡下,这可心疼了边上的新娘子陈灵,但碍于大喜的日子,不愿扫了众人的兴致,也只能在心中担忧着。
江古伦也瞧见了这一情况,像现在这种趋势发展下去,自己那个未来姐夫今天的洞房花烛夜看来是不太可能自己走进去了,最悲哀的他那些朋友似乎也全都串通了起来,少有主动跳出来帮他挡酒的,就算有,也被一堆猛人给一阵猛灌给迅速灌了回去,再也不敢冒头。
而新郎倌几乎也是认命了,当初他在选伴郎的时候就没怎么挑,因为基本上长得顺眼点的酒量就不好,酒量好的叫到台上去简直就是吓人,这才只是选着陈灵的表弟,现在后悔也没用了,因为一个挡酒的似乎已经起不到什么作用了。
更加令人无奈的是,新郎倌的每一口酒,都要被那些想要将他整翻的人事先闻过,杜绝了用白开水掺假的机会,这一下可是所有招数纷纷失效,新郎倌对着身后的新婚妻子无奈的一笑,看来今天闹洞房注定是要抬进去闹了。
江古伦也终于看不下眼了,都说*宵一刻值千金,这真要整翻了,岂不是浪费了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光,除了巧巧的面子,也出于陈灵和他的丈夫自己都看着较为顺眼,江古伦微笑着凑了上来,抓住新郎倌的手,拿过他的酒杯,将酒全数倒在自己的杯子中,然后对着已经有些醉眼朦胧的新郎倌道:“姐夫,你再喝就醉了,我来帮你挡吧!”
新郎倌见江古伦出面帮自己挡酒,虽然心中有些欢喜,但终归是才刚见到不久,难免不太好意思让江古伦帮他挡,刚待说话,江古伦已经冲着四周的亲朋们客套的道:“诸位,今儿个是我姐姐姐夫的大喜日子,他不胜酒力,这酒,就由我代劳了。”
说罢将杯中的浓烈的白酒一饮而尽,竟是脸色自若,连眉头也不曾皱一下。
众人虽然有些奇怪这个称呼新娘和新郎倌姐姐姐夫的小子是哪儿冒出来的,但是他阻碍了众人的灌翻计划,自然不会给他好果子吃,有好事者当下就叫到:“当酒行,一杯抵三杯。”
“对,一比三,不然不许挡。”
“三杯,必须一杯抵三杯才能挡。”
原以为江古伦会知难而退,但哪知这小子不是个不怕死的主,只见他豪情的一笑:“三杯就三杯,要敬酒的都来,我全受了。”
巧巧在一边拉了拉江古伦的衣角,一双明媚的眸子中满是担忧,她倒是跟她姐姐一个样,都是挺心疼男人的!
江古伦回以一个安心的笑容,女孩见到江古伦这样自信,心中悬着的大石便自然而然的放了下来,她了解江古伦的性格,自己的男人从不打没把握的仗,既然他不是一时冲动,那定然是有十足把握的。
而新郎官和新娘相视一眼,均看到对方眼中的犹疑,一杯抵三杯,这样下去可别喝出什么问题来才好。
但今天是个大喜的日子,断然不能扫了亲朋好友们的兴致,因此新婚夫妇也没有说什么,新郎倌更是暗暗决定,待会一发现江古伦有不行的趋势了,自己就赶紧将他换下来,哪怕今天无法享受*宵一夜,也不能让自己这个准妹夫躺着回去。
可是事情却按照所有人料想不到的方向发展着,新郎倌依旧领着新浪子一桌一桌的敬,每一桌也起码有三四人要敬酒,多的甚至又七八人,基本上一桌下来江古伦就得喝掉小半瓶白酒,但他仍旧是脸不红气不喘,悠然自得得好似喝的不是酒,是白开水一般。
而且他的酒又都是敬酒者亲自倒下的,绝不可能掺假,所以众人都是感到惊讶不已,见过酒量好的,还真没见过酒量这么好的,十几二十桌下来,江古伦依旧是跟没喝一样,全然不见半点醉意,有人粗略的一算,也是忍不住惊呼出声,按照江古伦这种频率,起码已经喝了四五瓶大瓶装的白酒了,有些人喝四五瓶啤酒都够呛,却没想到今天能碰到一个能喝四五瓶白酒的猛人。
江古伦也是很久没有喝白酒了,嘴中一直止不住的燥热火辣,虽然不好受,但事实上只要酒液进口,他就会运起原力将酒精全部蒸发清除干净,所以苦也只是嘴巴里暂时苦上一下,没有大碍。
因为江古伦有些匪夷所思的酒量,好事者也变得越来越多起来,江古伦就好像是在一个一个挑场子一样,将一桌桌的挑战者给毫不费力的击破,这样的情况持续没有多久,就有一堆人屁颠屁颠跟在了新郎倌和新娘身后,他们不是想跟江古伦喝酒,而是想怂恿着下一桌的人不断的敬着江古伦,他们也想知道,面前这个猛人的底线到底是多少?究竟要喝多少酒,才能让他有些朦胧的醉意!
“一杯抵三杯也灌不翻他?哥几个,我就不信了,拿两个大点的酒杯来,有种的跟我上。”有些好战分子见江古伦有如神助的异常状态,几乎是走到哪儿就没有谁敢掠他的锋芒,不禁也有些愤愤不平起来,招呼几个要好的哥们,换上大酒杯一起来围攻江古伦。
江古伦依旧豪气十足,来者不拒,不论是大酒杯还是小酒杯,均是三杯一饮而尽,这次是四个人连着敬,结果他一连喝了十二杯,毫不停顿,起码是三瓶白酒的量,竟是酒嗝都不打一个,也没有涨着膀胱需要去上厕所,这让边上众多想要灌翻新郎的牲口们,不得不发挥自我安慰的精神胜利法,心中暗道这个人肯定作弊了。
而有些人,眼中的神色也是逐渐从惊疑不定转化为了敬佩万分。
平常人中那些比较能喝的,大概也就是五六杯白酒便有些逆天了,而江古伦,满打满算,他起码已经喝下了十几瓶,而且还不是啤酒,是正宗的高档白酒,若是喝到二十瓶,怕可以去申请吉尼斯世界纪录了。
那四个人一人一杯之后,还是不愿罢休,又摆上了几瓶白酒,叫嚣着让江古伦再来一轮,他们坚信着,就算江古伦的酒量再好,也终究有个临界点,他毕竟已经连着喝了十二杯大杯的白酒,若是再喝十二杯,他肯定是支撑不住了的。
四人在桌上摆上十六杯酒,随后一人端着一杯,将自己的酒整得一饮而尽,接下来所有人的视线又集中到了江古伦身上,从刚才江古伦用大酒杯连喝十二杯开始,现场中的每一个人就都在期待着他继续喝下去,似乎江古伦喝酒已经不是在喝酒了,而是一门艺术,是一种享受,也是一种痛快之极的表演。
“好!好!!再来,再来一杯……”江古伦每喝完一杯,四周就传来一阵雷鸣般的掌声,纷纷怂恿着江古伦继续喝下去,不知不觉,这场婚宴中,他似乎已经有些喧宾夺主的态势了。
但新郎倌和新娘却是丝毫不介意,他们均是有些看傻了,长这么大何曾见过江古伦这种猛人,当真是将白酒当成白开水在喝了,纷纷感叹原来还真有这种千杯不醉的人。
江古伦喝到第六杯,稍微停顿了一下,随即举着酒杯敬向那对新人,微笑着道:“姐夫,姐姐,这一杯我敬你们,祝你们白头偕老,百年好合。”
新郎官与新娘愣了愣,也倒上一小杯酒,回敬向江古伦。
“天啦,他还没醉,说话都这么清晰。”边上已经有人开始惊呼了。
“还是不是人呀他?”
“我估摸着不是了。”
接下来,江古伦一口气喝完了剩下的六杯,再无停歇,喝完以后,周围顿时响起了一阵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人们鼓掌的、吹口哨的、大声喝彩的,不一而足,但无一不在为江古伦惊世骇俗的酒量而感到惊讶。
因为这么一下,新婚夫妇再去敬酒时,已经没人敢再挑起战争了,君不见刚才那以四挑一的四个倒霉蛋,不对,是以十二挑一的四个倒霉蛋,基本上都已经有些醉眼朦胧了,严重一点的,甚至到了人事不知的境地。
而一边的江古伦却是谈笑自若,神色从容而放松,已经喝了二十瓶白酒还是这么正常的模样,真不知道他是吃什么东西长大的!难道从小泡在酒坛子里不成!
江古伦护着新婚夫妇打了一个通关,直到没有人再来敬酒了,方才快步跑去了卫生间,虽然大部分酒气已经被他用原力给蒸发掉了,但二十瓶酒又岂是个小数目,就算只残留下十分之一也够他受的,当然,他去卫生间也并不是因为要吐了,而是膀胱实在涨得有些难受了,必须发射出来才行。
这敬酒的过程一过,整个婚宴的最**便也结束了,江古伦坐回自个的位置上端着一碗饭便大口大口吃着,颇有些狼吞虎咽的架势,刚才喝了那么多酒,不填填肚子实在有些不舒服,而且,这嘉城酒店不愧为市内唯一一间五星级酒店,弄出来的饭菜确实很不错,当得上人间美味。
很快,就有宾客用过饭后陆续离席,但无一人不是尽兴而归,今天不止恭贺了新人,吃上了美味的饭菜,人情也送了出去,还看了一场极为精彩的表演,值了,完全值了!
就算是那些想要将新郎倌给灌醉的狐朋狗友们,也是一个个万分服气,早知道他有个这么厉害的帮手,他们也不回闲得蛋疼没事找事了,在那个猛人面前说喝酒,简直就是自取其辱嘛。
等得大多数宾客退席,只剩下一些闹洞房的朋友后,巧巧也得了空闲,连忙快步走到了仍在享用美味的江古伦身边,颇为担忧的问道:“哥,你没事吧?胃有没有不舒服?”
“他能有什么不舒服的,这小子的食道是合金做的,喉管的钢做的,胃是铁做的,就算喝了硫酸也没事,你就放心吧。”楚中云在一边悠闲的抽着烟,瞄了江古伦一眼,语气很是轻松随意。
江古伦没好气的瞪了楚中云一眼,随即放下手中的筷子,拿过桌上的一张纸巾抹了抹嘴,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肚皮,随即对着女孩露出一个和煦的微笑:“饱了!”
“哥,你是不是醉了?”陈巧脸上的担忧愈发浓重,也许是刚才江古伦喝下太多酒的缘故,她下意识的觉得江古伦说话的语气怪怪的,似乎意识也已经有些不清晰了。
“傻丫头,我哪有喝醉!”江古伦轻轻拍拍女孩的小脑袋,带着微微的得意笑道:“就算把他们都给灌翻了,我也不会喝醉的,安拉!”
听得江古伦条理清晰的话,女孩才是长长松了一口气,虽然心里对江古伦很有信心,但见得他喝下那么多白酒,终究是有些忐忑,毕竟从没见过有人能一次喝下这么多酒,而且还是白酒。
这时陈母与陈父也走了过来,好声好气的询问江古伦身体是否无恙,虽然刚才那惊世骇俗的表演同样让他们目眩神迷,但事情过后才发现这似乎会造成比较严重的后果,万一要是酒精中毒或者胃出血,那就真是**烦了。
但见得江古伦安然无恙,也让众人悄悄松了一口气,不过心中却是更加疑惑,不懂江古伦的酒量为什么会这样好,喝酒比喝水还要容易,至少是人喝水都会涨着肚子,而他却好像什么都不用顾忌,进了肚子那些酒就消失去了一般。
想到这,众人都不禁下意识的瞧向了江古伦的肚子,均是想从其中看出什么端倪来。
江古伦被众多长辈赤luo裸的眼神瞧得有些头皮发麻,下意识的捂住肚子,讪笑道:“各位,这个……呃,我的肚子也没什么好看的吧!”
众人沉吟一阵,接下来问题便如连珠炮弹一般,一个接一个的朝江古伦砸来,全都是围绕着为何这么能喝酒这个问题,也因为江古伦较为温和亲切,所以众人也没有太多顾及,大有不逼问出来真相誓不罢休的架势。
江古伦摸了摸额头的冷汗,心底万分唏嘘,每次要做出了一些出人意料的事情就必须接受无数的质问,真是无奈啊,转头瞧了瞧再一边窃笑着幸灾乐祸的楚中云,简直就想一巴掌拍死他,但脸上却是笑容可掬,打着哈哈对众人解释道:“我爷爷从我三岁起就每天灌我酒喝,可以说我从小就是在酒坛子里泡大的,他还用一种特殊的药材强化了我的胃壁,所以才不会喝醉,就算喝多了也不会有什么事情。”
这个解释跟众人心中所想差不了多少,也算是接受了这个回答,便没有再逼问,将剩下的东西收拾妥当,出了酒店。
既然婚宴完了,自然便是要闹洞房去,那可是婚宴中最为关键重要的环节,是必须要好好闹闹的。
无奈之下,江古伦也只得跟了上去,虽然没有太多的兴趣,但碍于长辈们的脸面,权当在一边看看热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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