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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雷霆之怒(1 / 1)

“就是长沙那个贾氏集团啊。生产‘再生黑水’的那个!”巧巧提醒道。

“贾氏集团!”陈灵略微惊呼一声,随即大声问道:“丫头,你是说古伦在贾氏集团里面有关系?”也难怪她这么激动,现今贾氏集团在于全国,乃至全世界来说,那都是无数人挤破脑袋想要钻进去的大企业,他们一个最普通的员工,哪怕是保安或者清洁工,待遇也能赶上普通公司的正当员工,就不要论那些普通员工或者公司领导了。

巧巧点了点头:“是啊,他说,只要你和姐夫愿意,就能把你们安排到贾氏集团里去,姐姐,你现在能给答复吗?”

“古,古伦,真的有把握吗?”

“姐姐你就放心吧,他已经跟我保证了,只要你们来长沙,就会帮你们安排好工作的。”

陈灵沉吟一会,不确定的答道:“如果我们要去长沙工作。那这边的房子岂不是白买了,这可是五六十万呀。”

“没关系呀,你们可以把房子卖了,再来这边买一套嘛,五六十万在长沙也已经可以买上一套不错的房子了。”

“这事我还得跟你姐夫商量一下,对了,丫头,古伦是真可以把我们安排进贾氏集团吗?”陈灵显然也不太相信江古伦有这么大的能力,虽然他在彩礼上出手就是一百万,但在陈灵的心里,贾氏集团可是那种真正的世界级的大型企业,听说要进去那儿全凭本事,就算有关系也是不一定能进去的,心中不仅有些不敢相信。

“姐,你大可以放心,古伦跟贾氏集团的公子是好朋友,这事一定不会有问题的。”巧巧信誓旦旦的答道,在这小丫头的想法里,江古伦和贾翔是生死兄弟,虽然她并不知道江古伦和贾东的关系也跟亲兄弟一般,但相信只要贾翔说一句话,这也是断然没有问题的。

“那好吧,等你姐夫回来了,我跟他商量一下,晚上再给你们答复。”陈灵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有气无力,但更多的是看到希望后的惊喜和兴奋。

“那好吧,姐姐再见。”

“恩。再见。”

巧巧挂断了电话,随即转过螓首略带哀求的看着江古伦,弱弱的问道:“哥,你是真可以把姐姐和姐夫安排进贾氏集团吗?我可都答应他们了,要是到时候……”

“傻丫头!”江古伦笑骂一声,打断了女孩的话,随即认真的道:“哥像是那种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的人吗?再说,哥地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这种小事情要是都不能解决得了,那还不如绑块石头去沉塘了呢。”

巧巧甜甜的一笑:“哥,我相信你。”

江古伦爱怜的摸了摸小丫头的头,随即站起身来:“丫头,今天想吃什么?对了,希云怎么还没回来?”

“希云姐姐说今天中午不回来吃饭了,好像是她妈妈叫她回去一趟,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巧巧回想一下,随即轻声答道。

“她没说吗?”江古伦疑惑的问,那小妮子就算是要回去,也会跟自己吱一声吧,再说让江古伦送她过去,总比打车要方便些。

“没说!”巧巧摇了摇摇头。

“这样啊!”江古伦无奈之下。只能掏出手机拨通了川希云的电话,电话中传来了一阵悠扬的音乐声,但很快那边便直接按下了挂断键,过了一会,正感觉奇怪的江古伦打算再拨过去的时候,电话适时响起,正是川希云打过来的。

“喂,小妞,你今天中午不回来吃饭吗?”江古伦开口就问。

“古伦,你现在忙完了没?”川希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反问起江古伦来,语气中透露着几分焦急。

江古伦心中一跳,女孩少有用这种语气跟自己说话,不禁下意识的问道:“怎么,出什么事情了?”

“我爸,他被抓起来了,你能不能过来一趟。”女孩的回答有些含糊,但其中的惊慌却是显而易见。

“抓起来了?”江古伦眉头一皱,冷静的问道:“究竟是什么事情,你先别急,慢慢说!”

“我现在也不知道,只说是他犯了什么罪,现在正关在看守所里,那些警察不许我们进去探视,我也是刚刚赶过来,并不清楚事情的经过,但听妈妈说,好像很严重。”女孩的语气中已经带着哭腔,她虽然表面大大咧咧。但内里却并没有那么坚强,真遇见这种事情便有些慌了,唯一能够想到的就是自己的男人,在女孩的潜意识里,神通广大的江古伦应该是能够把这事处理好的吧。

“你在哪儿?我现在就过来。”江古伦也不敢在怠慢,他的人生信条很简单,所付出的一切努力只不过是为了那些该爱的人,无论自己的帝国多么庞大,如果连自己心爱的人都无法保护,那都是无用的。

女孩报出一个地址,江古伦挂断电话后便拿起桌上的车钥匙,嘱咐巧巧道:“丫头,你跟赤龙呆在家里,中饭我可能不回来吃了,希云那边出了点事情,我得过去一趟。”

“唉,是什么事情呀?”巧巧听出了江古伦语气中的凝重,不禁也担心起来。

江古伦转头露出一个和煦的微笑,柔声安抚道:“放心吧,就算是天大的事情,哥也能安然解决的。”

巧巧见到江古伦这个笑容,便是莫名的安心下来,每一次江古伦露出这般笑容的时候。总具有一种安抚人心的作用。

来到楼下启动自己那辆别克新君越,江古伦飞快朝川希云所报的地址驶去。

此时已经是六月初了,天气虽然还不算太热,但一件单薄的长袖完全足以,江古伦的车子快速行驶在公路之上,不过半个多小时,就到达了希云所说那片区域。

事实上川希云的家庭情况江古伦并不很清楚,只知道她家住在离师大挺远的一个地方,如果说师大是属于长沙西边的话,那川希云家里就是在东边,完全是俩个相对的地方。而其他事情。江古伦虽然好几次玩笑般问过,但女孩似乎有些难言之隐,不愿多说,所以江古伦也就没有深究。

问过了几个当地人之后,江古伦终于将车停在了那个看守所的门口,抬眼望去,川希云正在那儿四处张望着,俏脸上有些显露无疑的焦急,甚至是惊慌。

下车快步走过去,川希云显然也看到了江古伦,连忙迎了上来。

“希云,发生了什么事?”江古伦开口便直奔主题。

“我不知道,我也是刚刚到。”女孩秀眉蹙得紧紧地,俏脸上的不知所措在见到江古伦后便逐渐散去,似乎有江古伦在,无论什么事情都将变得微不足道一般。

“你爸呢?”

“在里面关着,那些干警不允许我们进去,现在最麻烦的就是我爸在里面生死不知,也不知道究竟怎么样了?”川希云想到这些,便又开始急得跳脚。

“生死不知!”江古伦眉头一挑,边拉着川希云往看守所里走边问道:“怎么会这么严重,你爸究竟犯了什么罪?”

女孩犹豫了一会,俏脸上划过一丝悲戚,半响后才抬起螓首,眼眸中闪烁着泪光,一字一句的答道:“他们说,是**杀人。”

江古伦脸上的神色微微一僵,心头也是感觉有些棘手,这么重的罪,若是确实如此,那恐怕自己也帮不上太大的忙了,毕竟他虽然手眼通天,但这些违背国家法律法规和自个良心的事情,他还是不能够做出来。

“可,可是,我爸爸虽然有些坏……但他绝不会干出这样的事情的!”女孩的语气很有些激动,一双媚眼紧紧地盯着江古伦:“我敢肯定!”

江古伦虽然心里也愿意相信心爱的女孩。但这毕竟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又怎么能凭借女孩的直觉而擅自武断呢,点上一根烟,深深吸上一口后,神色也严肃起来,沉声安抚道:“希云,你放心吧,如果你爸爸真是冤枉的,那不论是谁从中作梗,我也一定会把他揪出来。”

“古伦……”川希云鼻子一酸,若不是在这种特殊的时候,她真想抱住江古伦狠狠哭上一场,以发泄心中的郁闷和不快。

“好了,先进去吧,解决完这事再说。”江古伦轻轻抓住了川希云的手,安抚住女孩有些无法控制的情绪,二人才朝看守所内走去。

来到看守所内,里头是一片烟雾缭绕,空气中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凝重,三个男子和一个中年妇人坐在里头的椅子上,边上或坐或站着十几个公安干警,那三个中年男子正在不停地抽着烟,而妇人也是眉头紧锁,时不时朝看守所里头的房间内张望着,脸上亦是写满了焦急与担忧。

川希云走进去,先是拉起了中年妇人的手:“妈妈,这是我男朋友,江古伦。”

“伯母!”江古伦微微点了点头,在这种情况下,要他再礼貌的微笑着,确实有些难以做到。

川母却是努力挤出一丝笑容,用标准的长沙话说道:“麻烦你了。”

因为对方是川希云的母亲,所以江古伦下意识的多打量了几眼,这是一个十分普通的中年妇人,也许是被生活压弯了脊梁,她的背有些佝偻,脸上皱纹密布,眉头深锁,全然不像四十多岁的人,倒像是五六十岁了,而且,在她的身上,若不是仔细观察,压根已经见不到一丝与川希云相像的地方,江古伦也不禁颇感意外,他无法想象自己爱人的母亲竟然苍老成这副模样,难道是家境不好吗?亦或是有太多的烦心事才造成这种后果?

平复下有些波澜起伏的心情,江古伦又将目光瞄向了川母身后的三个男子,川希云也赶忙着介绍道:“古伦,这是我俩个伯伯,这位是我爸爸的朋友。”

江古伦略微打量了三人一眼,那俩个年纪稍长,大概五十岁左右的男子应该是川希云的伯伯,并不像是城里人,反而像是地道的农民,模样显得老实而本分,他们此时的脸色也有几分凝重,但还是跟江古伦这个侄女的男友打了声招呼。

而另外那个稍微年轻点,大概四十岁出头的中年男子,应该就是川父的朋友,他倒像是一个城里人,穿着打扮都比较讲究,脸上更是透出一丝悍气,想来平素也不是什么善于之辈。

江古伦对川希云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去川母那,等得女孩犹豫着走到前头去,他才掏出自己兜里那包白沙.和天下,给三个中年男子一人发上一根。

川父的两个哥哥兴许是没看到过这种烟,安然自若的接下来,而那朋友却是知道这烟的价格,颇为诧异的看了江古伦一眼,接过香烟时神色有些惶恐,那似乎是常年对上位者卑躬屈膝所造成的条件反射。

见到三人都受了烟,江古伦才用长沙话沉声问道:“两位伯伯,还有这位大叔,你们谁比较了解情况,麻烦将事情经过原原本本的告诉我,我也好安排一下。”

那俩个伯伯相视一眼,均是摇了摇头,其中一个更为年长的答道:“这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是他通知的我们,什么事情你还是问他吧。”

江古伦将眼神转了过来,静静的盯着那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点上江古伦所发的那根烟,微微叹了一口气,这才缓缓说道:“事情是这样的,昨天晚上川沙,也就是希云丫头的爸爸,他打个电话给我,说他最近没钱了,想在我这儿借点,恩……明着跟你说了吧,川沙是个赌鬼,已经败了几十万的家了,为此嫂子也跟他离了婚,川沙那个时候挺后悔的,所以把房子给了希云她们母女俩,而自己在外面打工飘荡,但他始终戒不了那可很的赌,一旦有钱了就会往场子里跑……”

江古伦听得这话,也是明白了川希云为何总是回避家里这个话题,原来他的父亲……但此时还有更为重要的事情要解决,可不是该听这中年男人说过去辛酸史的时候,当下提醒道:“大叔,说重点吧,你是怎么知道希云的爸爸被抓进来的?”

中年男子微微一窘,也是发现自己有些跑题了,深吸一口烟平复下心绪:“昨晚上他找我借钱,我没借给他,他就说要去何老大那儿借点,等到有钱了连本带利还给他,何老大就是我们这一块专门放高利贷的,在他手上借钱不还的没几个有好下场,但我当时手上确实没钱,所以我也没办法。可等到今天凌晨,川沙又打电话给我,说他闯下了大祸,恐怕得去外头躲一躲,让我告诉嫂子和希云丫头,就当世界上没他这个人了,可是话还没说完,川沙就被抓了起来,而我也被警察招到这儿来问话。”

江古伦听完,脸色也不禁沉了下来,眉头更是深深锁着,听中年男子这么一说,他才知道事情比想象中还要严重,川父如果不是闯下了大祸,又怎么会想要去外头躲呢?但川希云又肯定自己的父亲不是那种敢动手杀人的主,看来这其中肯定有不少蹊跷!当下掏出手机拨了电话,让神龙公司里尽快派两个人过来,当然,必须是懂得所有专业法律知识的人。

打完电话,他站起身来看着那守在一边的十几个干警,淡淡的扫视了一眼,最后眼神停留在一个坐在一边的警督身上,他是双杠两星的二级警督,眯着眼问道:“请问你是这儿的负责人吗?”

江古伦的语气很淡漠,仿佛是在发号施令一般,听得这话的警督神色不由一凛,随即站起身来答道:“我是,你有什么事?”

“我想进去看看那个名叫川沙的犯人。”

警督微微一愣,随即摇头道:“不行,他是犯了杀人**罪的重犯,按照法律来说除了司法机关和律师,其他人没有权利进行探视。”

江古伦抿着嘴苦笑一声,随即从口袋里掏出一张证件,递给那个警督。

警督接过一看,脸色立即变了变,有些狐疑的盯着江古伦看了看,问道:“这证件真是你的?”

江古伦神色肃然,语气也冷冽起来:“你可以怀疑,但你知道这会产生什么后果吗?”

警督身子微微一颤,他知道若这证件是真的,得罪了这张证件的持有者,那自己这碗饭绝对是吃到头了,因为这张证件上有几个特别起眼的字——国家安全局。

虽然其中没有标明特别的职务,但其中的利害关系,又岂是他一个小小的二级警督能够权衡得了的,额角不禁冒出一丝冷汗,恭敬的将证件还给了江古伦,随后有些惶恐的道:“这个,自然是不敢,不敢怀疑的,您请进去……”说完这话,警督便对边上的一个警员耳语几句。

江古伦点点头:“那便多谢了。”往回走了几步,然后在几名警员的带领下,拉着川希云走进了看守所内的房间。

那前头的三名警员走得颇快,神色中似乎有些慌张,想要快步赶到仓房,江古伦自然注意到了这一点,带着川希云快步跟上去,拉住一个警员:“警察同志,别走那么快嘛,我跟不上。”

警员回过头来,眼神有些躲闪,不敢直视着江古伦,语气轻颤着答道:“呃,好,好。”

江古伦拍拍那警员的肩膀,神色间有些阴沉,好似不经意的说道:“我知道你们这里面有些奇怪的规矩,如果是犯了**罪的犯人,会得到里头一些狱友的‘特殊照顾’,但事情最好别太过了,如果超过了我的底线,别说这里面那些动手的犯人,就是你们这些干警,哼……”

听得江古伦俯瞰般的冷漠语调,警员不禁神色大变,从刚才所长看到那张证件后对这个年轻男子态度的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警员就知道这人肯定大有来头,要知道所长压根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吃软怕硬的主,能让他忌惮的人,无不是那些背景深厚的人,但警员更知道,似乎有人暗地里交待过,要对那个川沙多加‘照顾’一点,想到这,警员的额角不禁浸透出了冷汗,脚步不觉又加快了几分。

江古伦拉着川希云跟了上去,看守所并不是监狱,但在里面待的时间也是有长有短,多则几年,最少是拘留十五天,而被里头干警或狱霸殴打的,更是家常便饭,在中国,关于看守所犯人被无缘无故打死的事情,更是如过江之鲫,数不胜数。

在警员的带领下,江古伦与川希云穿越了一片仓房,途经的无数犯人或冷漠、或垂涎、或惊艳、或yin邪的目光后,来到了最里头的一座仓房。

这是等待判刑的重刑犯所关押的仓房,还隔着十几步远的时候,江古伦就听到里头不断传来哀嚎惨叫声,川希云更是止不住俏脸微微变色,转头看着江古伦,低声惊呼道:“是爸爸!”

江古伦急忙快步走到那仓房边上,朝里一瞧,顿时目眦尽裂,里头三四个犯人死死拽着一个中年男子,另外三四个人不停对他拳脚相加,手段极为阴毒,中年男子的头部已经被打得鲜血直流,耷拉着脑袋,显然是到了出气多进气少的地步。

“爸爸,爸爸,你们快住手,住手啊……”川希云声嘶力竭的大吼着,眼泪从眼角不断滚落。

身后的三个警员也赶紧跟了上来,急忙指着那些正在行凶的犯人,严厉的警告道:“住手,别打了,听到没有?”

见到警察出面,那些犯人果然老实下来,心有不甘的吐了一口唾沫,然后放下了中年男子,也就是川希云的爸爸川沙。

中年男子顿时软趴趴的倒在了地上,微微咳嗽两声,青涩而红肿的眼睛微眯着,意识已然有些模糊。

“把门打开。”江古伦赤红着双眼,脸色也显得有些狰狞,原力在身体内不断鼓荡着,一股蓬勃的气势似乎从四面八方而来,包裹住他身后的那三个小警员。

听得江古伦阴森森的语气,小警员们不禁遍体生寒,仿佛感觉被一只远古怪兽锁定住了灵魂,全身上下的汗毛都倒竖起来,当下不敢再有丝毫怠慢,快速走到牢门前,拿着钥匙的手指止不住的颤抖着,在锁孔周围打转,就是不能对准之后插进去,小警员大急,冷汗从额前涔涔流下……

一只大手忽然从边上抓了过来,拧住了那把铁锁,轻轻一扭,坚硬至极的铁锁顿时像是爆米花杆子一样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被江古伦完全捏成了碎片。

三个警员顿时瞠目结舌,面对这几乎违反了自然定律的现象,由不得他们心中不深深感到恐惧着,心中的惊惧像是致命的毒药一般快速蔓延到全身,身子在下意识的颤抖。

但牢房内的七八个犯人却没有看见这一幕,他们只是各自回到自己的床前,全然不管地上不知死活的川沙,然后翘着二郎腿悠闲地看着江古伦——身后的川希云,那一双双如狼般的眸子中透露出各种情绪,对yin欲的贪婪,对女性**的占有,以及赤luo裸的**和审视。

川希云无暇顾忌那些犯人们能令普通人毛骨悚然的眼神,只是快步奔到自己的父亲身前,蹲下身子扶起了他,然后定定的看着江古伦,娇声疾呼道:“古伦……快,我爸爸……”

江古伦顺手从口袋里掏出那个随身携带的小铁盒,然后脱下川沙的上衣,用小黑膏在手上摩擦了一阵之后,匀称的涂抹在了川沙的身上,念力所探及之处,每一个受伤的地方都被江古伦照顾到,也正因为这样,他的心中更是怒火中烧……

川沙的全身上下,肋骨已经断了三根,裆部被击打数次,严重扭曲变形,已经几近爆裂,鼻梁骨断裂,胸口的衣肤完全被血渍浸透,皮肤表面几乎没有了一处完好无缺的地方,淤青和红肿随处可见,模样惨不忍睹。

江古伦相信,若是再来晚一点,自己见到的很有可能是一具冷冰冰的尸体,要是那样,哪怕拥有小黑膏也将是回天乏术。

透过小黑膏强大而有效地药力,川沙身体中所受的损伤正被快速的修复着,江古伦用念力切断了他所有的感觉神经,虽然这样不利于恢复,但川沙刚刚才遭受了这么大的痛苦,若是再让他继续承受小黑膏带来的炙烤,不知他能不能坚持得住。

江古伦的手不停在川沙的身上按着,念力透过五脏六腑,将他全身上下的淤血全部逼了出来,一股股黑色的鲜血从鼻孔、嘴巴、耳朵、不断冒出来,直到清理得一干二净,川沙的脸色也沉静下来,精神一松,便陷入了深度昏迷之中。

但川希云知道,父亲已经没有了大碍,至少生命是保障了下来。

“麻烦你们帮我拿身干净的衣裳来,帮他换上,我要带他出去。”江古伦回头看着那三个警员,冷冷的语气中含着不容置疑的态度。

面对江古伦完全没有任何商量余地的语气,警员们略一犹豫,便急忙点头答应下来,他们可不敢保证,若是再触怒了面前这个原本就已经出离愤怒的男人,会带来一种什么样的后果。

江古伦示意川希云站在一边,一步一步的走到那七八个犯人中间,嘴角不自觉的挂上一丝狰狞的微笑,冷冷的问道:“你们很喜欢打架是吧?”

一个光光的头上顶着一个刺目纹身的彪悍男子嘿嘿笑了两声:“是又怎么样,小子,你也想被揍成刚才那个男……”

“砰”的一声轰天巨响,光头男子的话还没说完,身躯猛然从地面飞起,重重撞在了墙壁之上,然后直接穿透了厚实的墙壁,落在了另外一个仓房,他连惨呼都还没来得及,便活生生的痛晕了过去。

红砖散落一地。

仓房内的每一个犯人都惊呆了,愣愣的看着江古伦,然后又看了看已经处在另一个仓房之中的光头男,心中不禁流露出一丝深深地恐惧,面前江古伦如众神扫视蝼蚁般的冷冽眼神,他们的双脚在不住的发颤,瞳孔已经缩得不能再缩,牙齿更是不由自主的打颤着。

江古伦又走到了下一个犯人面前,也不搭话,只是轻飘飘的一脚,一声清脆的声响和男子的哀嚎惨叫后,直接踢断了他的膝盖骨,江古伦轻声问道:“你刚才打了几下?”

“没,我没打,我只是抓住他?”那人惊恐的求饶着。

“啪!”一记大耳刮子直接抽在了他的脸颊上,江古伦漠然的问:“谁允许你回答刚才这个问题的?”

“…………”那人立即感觉口腔左边的七八粒牙齿已经被江古伦这势大力沉的一记巴掌抽得完全脱落,嘴角溢出一丝鲜血,想要开口申辩着什么,但想到江古伦的话,立即闭紧了嘴巴。

“啪!”又是一声震颤每一个人心灵的响声,江古伦反手一抽,直接将这人抽到墙壁上贴着,走过去揪着他的头发问道:“我刚才问你问题,你为什么不答?”

“呃……”那人欲哭无泪,心中只想快点死过去好结束这非人的折磨,痛得眼角已经滑落了几滴泪水,那模样看上去甚为可怜。

但已经愤怒得冷静异常的江古伦心如磐石,丝毫不为所动,见那人不答话,又是一巴掌抽了下去,他的每一下虽说不是全力而出,但也是盛怒之下出的手,直接将那犯人的所有牙齿都打了个精光,然后轻描淡写的弄断了他的四肢。

折磨完这个,江古伦又走到下一个犯人这边,同样是一声不吭的弄断了他的手,然后开始问他刚才打了几下,那人见了刚才那人无论怎么回答都免不了一顿残忍的折磨,却也硬气,知道在江古伦面前反抗无异于蚍蜉撼树,干脆昂首挺胸任其摆弄。

江古伦见得这般模样,嘴角的狞笑愈发浓郁,也不动手,念力喷薄而出,透入这人的全身之中,找到他所有的痛觉神经放肆撕扯蹂躏,顿时,那男子立即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嚎声,当真是闻者心惊,见者胆颤。

而且江古伦的念力控制得极好,哪怕这人痛晕过去,也会当即把他弄醒,直到他临近崩溃,江古伦才将他的四肢折断,犹如丢一摊死肉般丢在另外剩余的五个人面前。

接下来,江古伦又是一步一步的朝着那五人走去。

五人均是面色惨白如纸,但在江古伦面前,他们完全无法生出一丝反抗的力量,看了看已经瘫倒在地上的三人,轻颤着求饶道:“大哥,饶命,饶命啊,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说,都说……”

“警察同志,救命,救命啊,这个恶魔,你们快点抓住他。”

三个小警员已经被江古伦吓得有些魂不附体,哪敢上前一步,一个个飞快的逃出了仓房,不忍再见这残忍血腥的一幕。

剩下的五个人,每一个人都想着逃跑,但每一个人都没有丝毫力气,只因为他们被江古伦的念力死死控制住,根本无法动弹丝毫。

都不过是普通人,又怎么能在高高在上的神灵面前,哪怕生出一丝膜拜般的仰望。

江古伦依法炮制,将其中四个人均折磨得痛恨自己来这个世界上走了一遭,人事不知以后,方才走到最后一个可怜虫面前,一个眼角到下颚有一道长长刀疤的男子,他就是刚才打川沙打得最狠的人,就那么一瞬间,江古伦便看到他猛踢川沙的裆部不下三次。

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脸颊,几乎在那刀疤男子有些受宠若惊的时候,江古伦猛的加大力道,一个大耳刮子抽得他分不清东南西北,踉跄着瘫倒在地上,顾不得嘴角不断流出的鲜血,眼神中带着深深地恐惧,直直的盯着有如魔鬼般的江古伦。

“现在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要是回答得好,我就放过你,你说好吗?”江古伦忽然笑得很温和,就像是一个人畜无害的五好青年一般,但刀疤男却感到一阵深深地心悸,面前血淋淋的事实告诉他,千万不要相信这个男人的笑容。

江古伦脸上的笑容微微一顿,沉声问道:“怎么,你不愿意?”

“愿意,我愿意!您问,我什么都说……”刀疤男子小鸡啄米般的点着头,神色卑躬至极。

江古伦满意了笑了笑,神色略微深沉下来:“那你先告诉我,是谁指使你们弄死他的?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这里面的规矩,你们打人只是想收点犯人家属提供的好处,不会随意置人于死地,竟然下了这样的狠手,那肯定是上头有人说话了吧?”

“这个……”刀疤男一时犹疑不决,显然被江古伦说中,但他心头有些顾忌,不敢将对方的名号报出来。

江古伦嘿嘿一笑,大手摸上了他的腿骨:“你不说也没关系,我从不强求人……”

“不,我说,我什么都说……”刀疤男被江古伦的手触及身体,立即感觉一阵发自内心的恐惧,连不迭的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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