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看我做什么,我也很想知道,我的陛下心中到底是什么位分?”出乎唐挽月意料的是,看似温柔沉稳的温逸辰并没有按她心中所想那般救她于水火,反而跟洛文轩一起乱来了起来。
“你变了。”唐挽月见状深吸一口气,索性破罐子破摔,“你再也不是当年那个温柔小艺的温贵嫔了,你太让朕失望了,你也去冷宫陪着宫贵妃吧。
还有你,是不是朕太过于宠着你了洛淑妃,居然敢拉着朕的贵嫔和你一起胡闹,你也给我去冷宫好好反省!
好了,朕累了,快让开吧,朕要回宫休息啦!”
唐挽月抑制着心中的羞耻将话说完后,也不等洛文轩和温逸辰反应,便掩面奔上了楼。
被唐挽月甩在身后的洛文轩和温逸辰见状不由对视一眼,眼中皆是浮现出一抹笑意。
唐挽月回到房间后好半晌,脸上的红晕才消下去,玩闹过后,她的思绪重新回归到眼下的黑线事件上。
事实上,不管月霜城中是否存在内鬼,都没办法解释那凭空出现在十多家客栈中的黑色长须到底是通过什么方式,在同一时间出现在每个有客人的房间却又完全避开所有空着的房间。
总不能是内鬼提前预知到这十几家客栈到底哪个房间中会有人入住,每个房间里不会有人入住吧?
这种猜测过于离谱。
如果真有人有这种能力的话,那这个内鬼月霜城是别想找的到了,能预测到客栈房间住不住人这种东西,没道理预测不到自己会在什么时候因为什么原因露馅而被抓。
所以会是什么呢?
唐挽月想着想着突然瞄到了被自己困在灵气囊中的黑线,脑海中猛的闪过一丝亮光。
若是在每个客栈的房间中都放上可以检测到该房间是否住进了人的宝物,再在众人白日里出门的时机潜伏进客房中设下一道有时效性的独立空间,但时间一到那空间自动破开,存在于其中的黑色长须,自然就会凭空出现在众人眼前。
开辟长期且稳定的独立空间是一件非常难的事,但若是要开辟有时效性且不在意稳定性的独立空间,却不是什么难事,更别提还有擅长钻空间空子的异族帮忙。
至于为什么白天所有人都会离开自己的房间这件事,正在举办的选美大赛就是答案。
这几天里来到月霜城且住在客栈中的人几乎没有不是为了选美大赛而来,不管是参赛选手还是大赛的观众,总会有离开自己房间的时刻。
而那个时刻就是他们下手的好时机。
这一猜想在唐挽月的脑海中转悠一圈后,她轻轻蹙起的眉头终于松开了。
想要验证这个方法也挺简单的,开辟独立空间会留下空间道痕,一般要两个月左右才能完全消失,验证时只需要化神期以上的人用灵力扫过就可以了。
随着心中的一大疑惑被暂时解决,唐挽月的心情也不由好上几分,这心情一好,她便再次伸手将困着黑线的灵气囊的囊壁加厚了几分,顺便进一步压缩了黑线生存的空间。
黑线对此表示:6
……
……
时间一转来到了第二天,先前一直没有动静的选美大赛也终于向外传递的消息,正如孔星离之前说过的那样,此次的选美大赛最终还是已终止赛程落幕,并且发文声称五年之内不会再次举办了。
在这一消息发出来的同一时间,原本戴在唐挽月手腕上的绿色手环也从她的手腕上脱落,显然已经失去了原本的作用。
“唉~可惜了,我还想看看最后的那场需要投票的梯台秀呢~”唐挽月看着落在地上的废弃手环轻声呢喃了一句。
要说这消息发出最亏的还得是那些以及拉拢一些拥有投票权观众的参赛选手,东西都给出去了,结果大赛停了,也不知道他们还能不能将东西要回来。
唐挽月弯腰捡起脱落在地上的手环,然后将其丢弃在屋内摆放的杂物桶中,然后神情猛的一厉,连头都没回,就朝着自己斜后方施出一道紫雷。
那道紫雷并没有直接落在她斜后方的那张床榻之上,反而凭空被的拦住,而拦住紫雷的那处泛起了不同寻常的波纹。
好家伙,她这房间怕不是成了筛子,前些日子刚出现一个疑似临时的独立空间,如今竟然又出现一个。
唐挽月心中腹诽,在那击雷霆施出之后,她迅速转身,全身戒备起来后,朗声道:“阁下在暗处躲躲藏藏和那见不得光的老鼠有何分别,不如出来一见,报一下名讳,也好让我知道,我到底是犯了哪门子的太岁。”
“既然能察觉到我的存在,怪不得之前能直接躲过寄生异须的靠近,倒还真是有天赋啊。
又年轻又有天赋,还真是令人羡慕。
若不是你非要拘着线奴,我倒真的不会找上门来,毕竟现在城中可都在找我呢。
不如归顺我们,你这点天赋直接叫你去死,怪浪费的,站到我们这边来做一个卧底,待成功之后通天之路等着你,如何?”
唐挽月的声音落下后,一位身穿黑色长袍,面戴青铜獠牙面具,头戴兜帽的男子出现在了唐挽月的面前,其样貌修为在她眼里皆是模糊的。
“阁下不如先报上名讳,也好叫我知道知道,未来有可能共同朝同一目标前进的道友到底是谁,您说对不对?”
唐挽月在发现看不出对方修为后的第一时间,就不动声色的唤出了之前从系统那得的替身傀儡握在藏于袖中的手心之中,然后抱着拖延时间和寻找破绽的心态对着眼前人开口道。
“倒是有些道理,告诉你也无妨,我乃情真道尊,今儿个见到我也算是你的福气,若是见到其他几人,怕是没有我这么好说话的。”
情真闻言开口对着唐挽月说道,也不在乎唐挽月说这话时是抱着什么心态,毕竟在他看来唐挽月和地上的蚂蚁一样,是他可以随手碾死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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