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为了看人比试,我是为了看你的比试,别人都有的待遇,你没道理没有啊。”唐挽月闻言不由斜了伍骁尘一眼。
伍骁尘在接受到唐挽月的眼神后,一边伸手摸了摸脑袋,一边嘿嘿的笑道:“嘿嘿,我知道啦,小师叔还怪有长辈样的呢~这话说完听人家心脏蹦蹦跳~”
“你死!”唐挽月看着笑的一脸不正经的伍骁尘忍了又忍,最终也没能忍住,对着他狠狠的翻了个白眼。
“啊啦啦~我难道不是你亲爱的小师侄了嘛~小师叔怎么这般说话呢~我真的……好爱呀……诶呀!宫师兄打我脑袋干什么呀,我这聪明的脑瓜,你这么敲下去,变笨了怎么办呀,你养我啊?”
伍骁尘的嘴贱模式在被唐挽月的话温暖到后,直接来了个大爆发,直接开始耍起贱来,看的人牙根痒痒,恨不得再冲他脑袋上来一手锤。
“啧,也不知道你这倒霉性子到底像谁,伍长老明明是个那么正经的人。”洛文轩见状也加入到了讨伐队伍中来 ,微微眯了眯他那双狗狗眼后,轻轻咂舌道。
“嘿~洛师兄,你这样说话我可要伤心了,你们拜访我爹的时候,他确实挺严肃的,但他追着打我的时候可一点儿都不严肃了。
再说我也不是他一个人生出来的,我还有我亲爱的老娘呢,子像母,这件事又不是说说而已的。”伍骁尘嘴里叼着一根,不知道从哪得来的野草,对着洛文轩痞里痞气的说道。
“哈?”洛文轩闻言一抹震惊迅速爬上了她的脸庞,“你娘?”
“不是啊,洛师兄,你这带着疑问的两个字也未免太失礼了,我像我娘是一件什么很奇怪的事吗?”伍骁尘闻言对着洛文轩翻了个白眼。
“不是,我的疑问不是这个意思,我也没少去拜访伍长老,却并未见过伍长老的夫人,所以这猛的一听你提起,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洛文轩听后连忙解释道。
“哦~是这样,没见过我娘,不奇怪,毕竟我娘也不是咱们宗的人,我爹与我娘见面的时候也很少约在宗门中,所以你们没见过太正常了。”伍骁尘听到洛文轩的解释后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然后笑着说道。
“那令尊是哪个宗门的?”洛文轩在听完伍骁尘的话后有些好奇的问道。
“是合欢宗哒~我娘老漂亮了,也不知道当初怎么看上我爹了,虽然我爹长得也不丑,但是比起我娘来还是差了许多,况且我娘可温柔了,我爹嘛~哼哼~暴躁的很!”
伍骁尘对着洛文轩回答道,一边回答着一边还对着自己的爹爹进行了非常孝顺的吐槽。
“哇哦~伍长老厉害呀,我能娶到合欢宗的女修当夫人。”洛文轩闻言不禁感叹道。
要知道合欢宗的人甚少与他人结为道侣,其因是他们身处的环境与其修炼的功法,都对情欲方面有很高的要求,不是随随便便一个修士就能满足的。
“确实厉害。”伍骁尘哪怕再怎么吐槽伍长老也不得不承认对方是有一点儿优秀和厉害在身上的。
“31号弟子对战97号弟子,请于4号擂台就位。”
四人正聊的开心之时,那道轻柔的声音再度在广场中响起。
“啊嘞,这么快就到我啦~我去啦,要好好给我加油哦!”伍骁尘在听到报号后,轻轻挑了挑眉,对着唐挽月三人笑了笑说道。
“放心吧,会好好看的,加油,等你回来。”唐挽月闻言笑着给出了自己的鼓励。
“快些上去吧,一会儿人家好,当你弃权了,一会儿在台上的时候认真点,别马虎,要知道你现在还没进100名呢。”宫毓呈以一种奇怪的方式激励道。
“加油,早点回来~”洛文轩则是笑着挥了挥手一副早去早回的样子。
“啧,宫师兄对待我时的态度还真是讨厌,不要在这种时候提我爹,万一我发挥失常了怎么办,真是的~”伍骁尘无奈的叹了口气,说完也不等宫毓呈反应直接闪身到了擂台上。
伍骁尘本场的对手是位来自御兽宗的八尺壮汉,其主要手段便是一头金丹初期的喙婴恶魂鸟,此鸟主要攻击手段便是神魂攻击。
原本还吊儿郎当的伍骁尘在看到对方召唤出了这一妖兽后,脸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随即唤出一盏幽蓝是的莲花灯悬浮于自己身侧,紧接着一柄通体金红相间的长枪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紧接着裁判便宣布了比赛开始,只见伍骁尘一对二激战数回合渐渐落了下风,不过平时不太着调的他,却没有在没有因为落入下风而有丝毫的慌乱。
反而通过自己手中的长枪与枪势在逆风中逐渐找到了自己的节奏,慢慢将风头压了回去。
就当唐挽月以为伍骁尘会乘胜追击,就此获得胜利时,那被反压着打了的御兽宗大汉却再度召唤出一只金丹期的妖兽。
4号擂台上的局势再次发生了逆转,好不容易在两个金丹期对手的压迫下找到了战斗节奏的伍骁尘,此时节奏再一次被打乱,又一次被压着打。
“金凤围巢!”
在几乎陷入绝境之时,透过光幕看着擂台上伍骁尘身影的唐挽月耳边突然响起了,这带着肃穆的四个字。
紧接着4号擂台之上爆发出了一阵耀眼的金光,伴随着一声声凤鸣,将擂台中的情形完全罩住,让外人见不得分毫。
待金光消散后,唐挽月看见伍骁尘脸色惨白,浑身是伤,鲜血染红了他身上的衣裳,他一手拄着长枪,勉勉强强的站在擂台的中央。
而他的对手却是以昏厥的姿态倒在了擂台之上,至于他的那两只契约兽,此时也再也寻不见踪影。
擂台上的裁判在见到这种状况后,走到那壮汉身旁读了十秒,在确认对方已经没有起身继续战斗的能力后,宣布了伍骁尘胜利的消息。
在这一结果出来后,伍骁尘直接卸了身上的力气,有些疲软的跌坐在擂台之上,显然已经没有自主离开的力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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