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听念目睹着男人面幻莫测的神情,
一会儿笑,一会儿凝重的想杀人,
此时的她又被男人几乎看了个精光,想要抬脚给男人一点深刻的教训,让他知道姑奶奶可不是好惹的。
脚踝处被轻柔的捏紧,祁笙把玩着不及他手腕一半粗的脚踝,
黝黑深邃的瞳眸骤然变成欲念加持的金色,
他细细看了好一会儿,不知为何,
微凉的薄唇便情难自持的吻了上去。
顺着温听念的脚踝,落下缠绵的吻,
俞往下,唇齿间的力道愈发不可收敛。
温听念羞赧的遮住眼睛,羞耻到不敢目视。
眼睛这扇窗子关闭,其他感官立即放大,全身上下的细胞被撩的溃不成军,身体叫嚣着接受男人的蛊惑,与他沉沦。
“这样久了,累着宝贝了”,落下最后一吻,祁笙终于放过犯了错事的玉足。
揉着软绵绵的腰肢,男人喜上眉梢:
“宝贝,你该不会,起反应了吧……”
“你胡说,我没有!”
身体总比嘴巴软,毕竟心长在身体上,温听念自己都未曾发现,本就甜美的声音化作娇媚的武器,击穿男人自以为牢固的铜墙铁壁。
“还不承认,宝贝——”,宛若大提琴的低音悦耳动听,
温听念沉浸在如梦似幻的梦中,感受着颈后的红绳被小心解开。
“宝贝,嘴巴不听话,也要乖乖受罚。”
“我不……”
绿夏,绿夏,在哪儿……
一吻封缄,堵住女人所有的慌乱。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令人面红耳赤的喘息声渴望的嘶吼着,一处饥渴的恶龙觊觎已久,只怕若是在不用点温软犒劳,想要浇灭这欲念。
难矣难矣……
“放过我,求你……”,温软倾吞的呜咽像是一盆凉水,从头浇到脚。
祁笙眼尾扬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冷厉,
窝在女人的怀里,喘声低语:
“放过你,谁来放过我……”
“从你始乱终弃的那一刻起,你就要为你行为负责……”
接下来发生的所有事,由不得温听念。
在外头侍奉的人鱼雌性,有的听的面红耳赤,有的绞碎了手中的锦帕,唾沫星子巴不得把温听念骂死,自己好被陛下宠幸。
想到陛下那粗犷流畅的腹肌线条,硕大的胸肌,雄劲的肱二头肌,迷人的低音炮,性张力直接拉满。
上了陛下的榻,只怕是得幸福死。
若是温听念听到这些话,求之不得被人代替:狗男人一身牛劲,脑子里是知道耕田种地。
狠起来不就是斗兽场上的公牛吗?
杀红了眼,看到红的就开始横冲直撞,使不完的牛劲。
不达目的,不死不休。
不知道的还以为公牛和这人有啥深仇大恨呢。
没有恨,只有偏执的爱……
白瞎了那张冷峻寡欲的脸,她呸!
你们行,你们上,她可无福消受。
一个晚上,足足叫了五次水。
沐浴期间,令人浮想连篇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跑进外头人的耳朵里。
“贱人!狐狸精!不知道她到底用了什么方法,勾得陛下欢心。”女人何尝不想享受男人的雄风。
到这里侍奉这个贱人,图的便是多和高大威猛的陛下多多接触,以此能有更多的机会嘛。
“但陛下这样不截至,光是人性,娘娘已经吃不消了,只怕是陛下把鱼尾弄出来……”
自打温听念被抓回来,祁笙一气之下,不顾温听念的反对,让底下的人都喊她“娘娘”。
“那只能怪贱人没本事……”
“嘉禾姐姐,你觉得呢?”
“大概吧……”
直至太阳勤劳的升起,温听念实在扛不住眼皮的灵魂催促,昏睡过去。
但男人并没有因此放过她……
开玩笑,一个人能玩起来也是他的本事。
再说了,宝贝睡过去了可是好事一桩。
他做什么龌龊事也无人知晓了……
“宝贝,谁让你狠心抛下我的。”
“这些,这些”,指腹在细腻的肌肤游移,“都是我的奖励,我应得的”。
话说得理直气壮。
祁笙爱极了那几处,当真销魂的紧。
当初只能看不能吃,如今细品,方知女人软腰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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