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受不住了”,两人的额头亲密无间的相抵,
美人的娇躯酥软的犹如一汪暖洋洋的春水,手臂都累的抬不起来。
这还都是某人的错。
“乖,宝贝,再坚持一会儿。”
“先前都比现在久,不许逃——”
嘶哑的声音又欲又撩,惑得人溃不成军。
祁笙勤勤恳恳的进行每日耕田计划,宝贝的身子骨到底不是鲛人,想要怀上孩子,他还得加倍努力。
温听念的记忆被神谕强行更改后,男人便打上了温听念肚子的主意。
有了孩子方能套着娘,他得给自己上双层保险。
祁笙把温听念被香汗沾湿的发丝别至耳后,这张脸百看不腻,
他迷恋的吻上温听念的桃花眸,真的会溺死在宝贝的温柔里。
“宝贝,味道怎么样?”
祁笙期待的与温听念对视。
“你滚蛋!”温听念没好气的亲了他一口。
“坏蛋,下次不许这样了,听见没有!”
“不许哪样,还请娘子指明”,祁笙贱兮兮的缩到美人乡里,天天醉生梦死,脑袋已经在美人乡买了栋别墅,妥妥的昏君标配。
“你……”,温听念被他气得够呛,腮帮子充满气,
被男人手指一戳就漏了,
“味道好便要多尝尝,为夫说话算话,今晚少折腾你一些。”
“什么,你还来!”
温听念双臂交叉在胸前,水灵灵的星眸瞪着眼前露出尾巴的大尾巴狼。
男人不加掩饰凤眸中的凶光,金色的兽瞳溢出璀璨的光泽。
“娘子,多疼为夫一些,就一小会儿。”
信他的话便有鬼了,双手被按在颅顶之上,无辜澄澈的双眸放在男人眼里,便是美人欲求不满,向他放电。
接收到自家亲亲娘子的信号,他这宠妻的夫郎自然把娘子的需求放在第一位。
祁笙:娘子原来是害羞上了,他懂,他懂……
温听念:坏蛋!住手!住嘴!住腿啊!
*****
“你到底在听什么呀?”
这些天,两人除了在床上黏糊之外,其余的时间便是在床下腻在一块。
而祁笙每天都会趴在她扁平的肚皮之上,侧着一边的耳朵,仔细倾听。
温听念也不明白他能听出什么名堂来。
“嘘宝贝,我觉得这里已经装着我们的宝宝了。”
金色的兽瞳难得隐藏起来,幽暗的墨瞳中裂出黎明的一束光,照亮了黑暗的深渊。
“我们这样也能生宝宝吗?”
温听念小脑袋偏向一处,颇为认真的思考着这个问题。
只听说过人和人之间会生出可爱的小宝宝,他们这样一人一鲛的,闻所未闻耶。
“真的吗?”温听念也被男人的情绪传染,激动的举起爪爪,挠挠祁笙的脸。
左揪一下,右边轻轻的一捏,两手同时行动,啪啪啪的拍出小巴掌,好生乐趣。
“娘子,我们回床上玩吧。”
祁笙抓住一只作恶的小手,微凉的唇瓣贴在温听念的掌心,唇瓣肆意的蠕动,美人的手心上全是他亲吻过的痕迹。
“你好香——”
男人双眼焦距涣散,失去汇聚的中心,黑瞳无缝衔接到灿金色的兽瞳。
“忍住,憋回去!”
温听念顿感情况不妙,从男人身上爬起来,火速准备撤退。
逃得不快,脚踝被修长的大手擒住。
温听念身上此时紧随意的套了一件极短的粉嫩小裙裙,祁笙眼睛向上一扫,凤眸淫邪的眯起。
咔嚓——
脚踝上锁了什么凉凉的东西,
“宝贝,跑吧……”
坏蛋今天转性了,温听念没想太多,脚踝一被放掉,撒丫子的溜出去。
终于可以去外边玩了。
距离屋外仅有一步之遥,
汀——
金锁链已经被拉至极限,只能束缚着被困住的月白脚踝不许再次向前。
“祁笙!”
“为夫在呢,娘子,可以就寝否?”
“诶——”
温听念思考之际,男人抱起她的动作犹如行云流水,为了吓唬她,故意把温听念抛到空中,最后稳稳当当的接回自己的怀里。
“不要了嘛”,温听念撒娇求饶。
“不可以,为了宝宝,我们得努力。”
若不是为了困住大的,他这样偏执病态的爱,绝不允许任何一个孩子从肚子里钻出来,夺走宝贝唯一的宠爱。
“陛下体力太好了吧,居然拉着娘娘一连七天都窝在屋里。”
“难道不应该心疼娘娘吗?娘娘可是人类啊!太伟大了!”
“之前还想着承受恩宠,如今想想,娘娘,这宠是您应得的。”
“这不得被榨干啊!娘娘有点实力在。”
“昨夜又偷偷看画本子了哦,小孩子别懂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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