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将之法,***不断煽动着秦双宇的野心!
秦双宇的神情是有被触动的,可望着角落摇曳的火烛,目光又有些恍惚,状似洒脱的开口道:“尽人事,听天命。”
“告老还乡…也没什么不好。”
“尽人事?”***一滞,眉头微蹙,略带恨其不争的怒意,呵斥道:“成为驸马是光明正大的登云梯!世人只会称羡,最多说几句酸话!”
“唾手可得的机会拱手让人,你如何算得上是尽力?”
秦双宇似是不想再听,以拒绝的眼神直视***,沉声道:“卑职已有家室,不是殿下良配,多谢殿下美意。”
若是不知底细,这辞确实能打消***念头,毕竟她不可能嫁给一个已娶妻的男人。
可她已大致查过秦双宇的情况,妻子初次产子便一尸两命,随后不久父母早逝,他便无牵无挂,或许是了无生趣,才选择来投军。
哼了一声,***也不拆穿,而是坏笑着说:“那又如何?将原配休了就是,本宫定会好好补偿你的糟糠之妻。”
秦双宇顿住,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向她!
见他神情,***顿感有趣,故作迟疑的退让:“实在不行…本宫也可与之共处,让你原配做平妻如何?”
秦双宇更是眉头紧皱,他也有听说过,***不允许驸马纳妾,就是因嫖妓而杀了未婚夫,现在跟他说愿二女共夫?
“怎么?这也不愿?”
***逗弄之意更甚,又慢步朝他靠近,脸上是幽怨的神情,素手抚向坚实的胸膛…
秦双宇顿时满脸困扰,连忙后退躲避,并低声呵斥道:“殿下请自重!”
然而却更是激起了***的征服欲,神色变换道:“你是对家妻情深难却?”
“亡…内人怀胎十月为我生育,卑职不该因功名利禄而抛妻弃子。”秦双宇撇过头道。
***好笑不已,差点就说出亡妻了,说话还偏过头去,这不擅长说谎的样子,真是…格外的诱人。
他退一步,***进一步,直到他退到帐边,突然一把揪住他的前襟!
“还是…你真的嫌本宫年纪大了?”
听她语气有隐隐的威胁之意,秦双宇暂时未挣开她的手,认真解释道:“与年纪无关,男已婚,女未嫁,不该私相授受。”
可越是见他眼神坚定,她越是心头悸动,衣襟下透出健壮肉体的温热,好像充斥着诱人气息,叫她想看一看,摸一摸…尽情的感受这个男人的火热…
“有什么该与不该?”
她生来就是金枝玉叶的皇女,除了皇位,想要什么,都不需要压抑自己。
“你说…本宫要不要治那出言不逊之人的不敬之罪?”***语气幽幽道。
秦双宇面露难色,暂停下脚步,恳请道:“他口无遮拦是该受罚,但并非恶意,殿下可否从轻发落?”
***顺势欺近,粗布与锦衣亲密相贴,拉住他衣襟的手游曳着,缓缓拉扯他的衣领…
“好啊…你若将本宫伺候好了,说明那不过一句笑谈,本宫自然能一笑了之。”
肆意的素手就要滑进他的衣内,秦双宇赶忙一把抓住,入手是一片滑腻不沾阳春水的柔荑,正如她金贵的出身…秦双宇下意识的就放缓了力度,恐将这娇嫩的手捏碎…
他面上却是恼怒,硬声道:“殿下,卑职乃一介武夫,不会伺候人。”
手由他握住,褚薇整个身体都挨到他身上,柔软与坚实的躯体隔着衣物也得以感受彼此…
“怎么不会呢?你又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年,鱼水之欢…应当懂的吧?”
秦双宇顿时瞪大了眼睛,大惊失色!似是以为她不懂,反问道:“殿下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褚薇坦然而娇笑道:“巫山云雨,鸾凤和鸣…男女之事?”
“总归,本宫对你衣物下的内容求知若渴…驸马一事你既然不愿,那可以再议,但此刻,我要你奉上洞房的欢愉…”
女子娇软的躯体紧紧相依,直白挑逗的话语!
秦双宇是个有血有肉的人,更是一个血气方刚,且压抑俗欲多年的男人!本能的冲动搅扰,呼吸粗重起来,不自禁的意乱情迷…
但常年受到的礼节熏陶使他克制,随即他便想起不可说的秘密,以及眼前女子的身份。
猛的一用力,秦双宇轻易就将人推开!他沉下脸色冷硬道:“我岂是以色侍人之辈,恕不奉陪!”
话音未落,他便转身朝帐帘走去,就要离开!
方才那一推虽力大,但依然保留了分寸,***只是被退远了些,并未摔倒,她并不恼怒,见他要走,也只是不急不缓的轻笑。
“你若出了这帐,明日就可看见那人被斩首示众。”
触到帐帘的大手顿住,高大的身体都僵硬住了。
***会心一笑,重情重义,若问秦双宇在军营中的风评,最多人提及的就是这点,也因此,许多底层兵卒对其发自内心的信任和拥护。
“殿下怎可如此……”
秦双宇似乎一时找不到形容词,顿了几息才愤愤斥道:“下流!”
“呵呵呵…”
***淡然笑着,随即傲然道:“权色交换古今有之,只不过常见的是男子为权,女子为色…”
“而现在,是本宫为权,你为色…并且,是天壤之别,那人的生死只在本宫的一念之间,你,也是。”
***又一次漫步走近,从后面勾住他的衣带…她又放软了语气道:“但只要你从了本宫,成了驸马,你也可以登上俯瞰众生的高峰。”
秦双宇默然不语,但可见他浑身的肌肉都紧绷着。
轻拉着衣带,***作势要将人往帐里牵,一边温声道:“一夜春宵,换那人一条命,不值吗?”
重叹了一口气,秦双宇转过头正色道:“我不愿与你成婚。”
***随和的娇笑道:“当然,男婚女嫁还是要你情我愿为好,驸马之事,本宫会给你时间好好考虑…”
秦双宇似乎是妥协了,但依然还有抗拒,浑身僵硬的站在原地,***的拉扯并不能让他挪动半步。
但仅是片刻,***便转而勾住衣带的结,轻巧一扯,就将衣服解开了…
“你已经人事,是个没有贞洁可言的男人,何必这般拘谨……”
“像个处子似的。”
对男人自尊心的嘲讽,终于击溃了他最后一点矜持!
秦双宇“呼”的转过身,一把抱起不断威逼利诱的公主,大步朝帐内的床榻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