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社长面色铁青，他身后的爱豆们震惊过后都是止不住的笑意，一个个憋笑憋到捂着嘴颤抖，优秀的表情管理此刻也不复存在。
看来大家都对公司很不满呢！
尤其是世勋，在和大家一样笑着的时候，裴瓷恩也看到了他眼角泛出的透亮泪珠。
世勋呐！
很委屈吧！
裴瓷恩心里发酸，越说越来劲。
“还有EXO的灿烈，我怎么听说他是自己花钱出的solo呢。
这事儿是真的吗？
我以前一直以为这种活动都是公司出的呢，没想到居然是艺人自己出的。
那公司在做什么呢？
有什么用呢？
没用的话要不你们宣告破产解散吧？”
灿烈没想到居然还有自己的事儿，但她说的是真爽啊！
终于有人能指着那些高层的鼻子骂了。
太爽了！听的人浑身通透。
“还有你们公司的造型问题，我都不想多说了，虽然艺人好看但也不能这么造吧？
EXO的chen为什么老是锅盖头呢，为什么总是给他们搞一些厅长风的造型呢，今天好像就是这样呢。
怎么，你们公司是准备让他们报考公务员吗？
咱们公司要不跨个行去做公考机构呢？
到时候我一定报名给你们充个人数。”
后面的EXO激动的都要拍手叫好了。
伯贤担忧的看着她，虽然知道爱丽是在为EXO打抱不平，可她这样会不会得罪公司让这个狗公司对她做什么啊！
当初那个李秀满的ATM可是写了三国语言道歉信。
（这位是自发道歉，但在这里请当成被逼的。）
不过他又一看社长的反应，伯贤瞬间放心了。
社长被气的喘不上来气翻白眼儿了，感觉下一秒要叫救护车了都没让人把她扔出去，看来这位爱丽有强大的后台呢！
隔壁方社长彻底绷不住了，转过头去笑的时候身体上的肥肉一颤一颤的。
裴瓷恩意犹未尽，但很明显司马社长已经不适合再嘴了，感觉要是再说一句她就要提着花圈去医院里给他道歉了。
她就着当前跨坐的姿势，抬脚用大腿发力把座位往朴智旻身边挪了挪。
“智旻xi！”
朴智旻看过来指了指自己，发出无声的疑问，这位姐叫他干嘛？
“往那边靠靠，我与方社长一见如故，想和他交流交流，请让我们面对面，虽然你很好看，但请不要当我和方社长之间的小三。”
“……”
“噗——”
笑点不太高的朴智旻背对着方社长捂着嘴笑的露出牙花。
什么叫她和方社长之间的小三啊！
bts其他成员也忍俊不禁。
虽然看上去好话，但方社长警惕起来了，这姑娘一看就来者不善。
“方社长看起来真的面慈心善呢！比司马的社长和蔼多了，这些社长里面我最‘喜欢’您了。”
裴瓷恩竖起大拇指彩虹屁一串一串的。
方社长点点头道谢，面对裴瓷恩的连环大风车彩虹屁心里的警惕一点没少，反而逐级增加。
这姑娘看起来像在给他放松警惕，就是语言技术不怎么样，没让他放松下来。
不过被一个20来岁的小姑娘用如此崇拜的眼神注视着，方社长内心是有些爽的。
虽然非常明确的知道对方不怀好意，还是爽。
要不然，他也不会在知道这些20来岁小姑娘根本不是真心喜欢他的情况下还和年轻姑娘交往了。
不，不仅仅是年轻姑娘，应该说是所有女性。只要不是口味太刁钻，应该都不会“单纯”的看上“方社长”这个人的。
毕竟他抛开HYBE社长的身份，抛开金钱给他的加成，个人看起来也没什么魅力。
裴瓷恩铺垫了一长串，感觉差不多的时候她开始正式输出了。
“方社长，我前几天偶然间看到了您旗下艺人去国外开演唱会的视频。哇！居然是全开麦呢。”
裴瓷恩直视着已经准备要黑脸的方社长，语气非常温柔，但说的话却不悦耳。
“社长min，您平时会上网吗？为什么不看一看网友们的评论呢！有时候还是要看一看外面的世界的。
爱豆，说句不好听的，本质上做的就是服务行业。你什么时候见过不把顾客当回事儿的店能干长久的。
你们公司现在的状态，是想赚上七年八年钱，等吃不了前面有实力的几个团的热度的时候就不干了吗？”
裴瓷恩说的是语重心长，方社长能把大黑干到现在有了一家独大趋势的HYBE心理承受能力自然强。
这点攻击性虽然让他不愉快但伤不到皮肉。
这小丫头懂什么，不过是投胎投的好有个财阀老爹给她撑腰。
可他方时赫呢！
算得上白手起家。跟这个小东西就不是一个档次。
她全是在粉丝的角度考虑，一看就知道在家里也没什么实权，不过是个吃着家里红利等着联姻的棋子罢了，哪能明白他的想法。
kpop怎么样和他有什么关系，他只是个商人，赚钱才是他的首要目的。
有些爱豆虽然实力不怎么样，但长得还不错，外籍人还自带外国市场，而且这年头实力好的哪有那么多，知道培养一个练习生要耗费多少时间和金钱吗？
他培养了bts，没人能比他更懂。
也正因为如此，他才不想耗费那么多资源在练习生身上。
反正，只要带上bts师弟师妹的名头就能打开市场，就能有流量不是吗？
何必费那么多功夫。
至于其他的，管那么多干嘛，反正赚钱的是他。
方时赫面上仍然笑着，看不出一点不愉，但心里对裴瓷恩的攻击不屑一顾。
他听的骂多了。
裴瓷恩也意识到这是位狠人，刚才的那位比较年轻的司马社长显然没有那么好的“教养”。
没关系，她就是来恶心他的。
看你不开心，我就开心了。
我是没有坏心思的小女孩呀！
“社长min，你为什么不回答我呀！刚才司马社长也是，你们都不理我真的让我感到很难过呢。”
“您是忘记了初心吗？为什么j-hope的个人solo专辑会是一张纸片呀，防弹不是给您赚了很多钱吗？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为什么让现在那些没有准备好的孩子出道呢，感觉侮辱了粉丝们的眼睛唉！”
“现在你们公司出的偶像像是流水线工厂上生产出来的产品，没有个人特色，没有实力，也没有价值。为什么会这样呢？”
方时赫不搭理她，裴瓷恩也不觉得尴尬，在一众爱豆注视之下如同自言自语一般，但周围没有一个人发出声音打扰她。
都盼着她能再多说点。
“你们公司的营销真的很严重唉，一点都不踏实。明明以前的爱豆们出道都会经过非常严格的训练，达到成绩之后才能有出道的可能，也仅仅只是可能。
但你让出道变得简单了，这样对以前的爱豆们公平吗？哪怕不提这个，你觉得这样对他们这些随随便便就出道的人来说就公平吗？你是在后面隐身了，在前面挨骂的是他们唉！”
“如果像这样再继续下去的话，我感觉再过不久，你的身上就会有一个标签—— kpop灭绝者。”
裴瓷恩说着，自顾自的笑了起来。
而听到这个词的方时赫也维持不住笑容彻底冷了脸。
方时赫强压着怒气，眸色骤冷，眼底的戾气一闪而过。
“说够了吗？”
裴瓷恩仰着下巴笑笑，“没有呢！你是不开心了吗社长min？”
“我很开心呢，社长min。”
方时赫咬着牙，眼神冰冷看不到一丝温度。
多久，多久没有人敢这么和他说话了。
管你多久！
裴瓷恩又想到最近HYBE那个女团的MV问题，大家好像都搞不懂呢，不如趁机会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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