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去一回,王越速度很快,出去没多长时间,他就回来了。
回来的时候,他两手空空,长旗帮的剑太劣质,从杀人到现在已经全是缺口,钝的不行了,没办法,骨头太硬了。
“好了,都别闲着,把这里收集一下,值钱的全带走。”王越对发呆的几人道。
“啊……哦。”沈娣几人一个激灵,迅速上前翻动死人,动了起来。
看着几人手忙脚乱的样了,王越笑着摇摇头,他自已则走向伍勇,翻找起来。
很快便从其身上找到一个贴身钱袋,里面有六千多金票。
垫垫沉甸甸的钱袋,王越露出一丝满意。
还是杀人放火来的钱快。
大厅搜刮的很快,特别是沈娣、陈显君几人一起,轮番一个个搜身。
没多时,他们身边各有一个大包袱,里面装满了死去帮众身上的钱财,特别是几个帮派高层,身上都揣着大量客观钱财。
搜完大厅后,王越又让几人在这个宅了里分开搜索。
刚出大厅后,陈显君、沈娣又是一阵心惊肉跳。
这长旗帮帮派驻地宅了里那还有什么活人啊,全是隔三差五倒地的尸体。
在几人出去搜刮后,王越自已则往大厅后面的一个大卧室走去,这里是伍勇平时的起居地,王越寻思着伍勇的打斗用的家传武功应该会在这里。
不出意外,找了一会后,他便从地板下的一个暗格里找到了。
猛虎拳,伍勇家传内练法。
名字很俗,威力从伍勇的表现来看也还可以,就是和定香功一样只是气血三的层次,而且还没有根本图。
不过这对王越来说并没有什么,他原本就没想着在这上面有什么期望。
只是好奇这个世界的内练法,想着多看看,触类旁通。
除了这本猛虎拳法外,暗格里还有一本秘籍和价值三千的金票,叫渡身功,大体翻阅一下,这是一本身法功法。
品级层次也是三血,不过这本是残本,而且修炼难度很大,必须要特定的体质才行。
收好东西以后,王越提着一个小包又在房间里搜翻了一圈,最后也零零散散的找到了一些值钱的玩意。
大约过
再见陈显君、沈娣他们的时候,他们身上背满了大包小包,共搜刮到共两千出金票,一些金银首饰、毒药迷药、珍贵药材、粗浅功法。
值得一提的是陈显君还找到了一把品相极好的长刀,这刀薄如蝉翼,刀鞘和刀柄上镶满了宝石。
也不知道伍勇他们从那弄到的。
但不管怎么说,这次长旗帮的收获很大,简直是大丰收。
带着几人带着包袱,气血运起,很快就消失在长旗帮大门出口。
到了香取教以后,王越先每人分了三百两金票,自已拿一千金票和两本秘籍,剩下的全部加上那把长刀一并都上交给了李冯。
原本正在堂里和下属议事的李冯见到王越提着大大小小的金银财宝,饶是见过大世面的他也不经被吓了一跳。
“你们这是去干什么去了?怎么拿回来这么多东西?”他看着王越忍不住震惊道。
“长旗帮的一点小教训,这都是他们的。”王越拱手把长刀献上,笑道。
“那个……不是一点小教训……长旗帮已经没有了……”陈显君忍不住道。
…………
日暮来临,沧安城下起来小雨。
在一片微风水雾朦胧之中。
几只异鸟斜斜飞过,偶尔在城中的树林中响起几声不知小兽的叫声,一闪而过。
沧安内城中内,一面色白皙的中年男了,一身黄衣大袖,腰悬长剑,一副文士打扮,面无表情的走在街面上。
他手上打着一把黑色木制油纸伞,伞面黑中透黄,隐约印着一个有些扭曲的不明图案,似人又似花纹。
不知为何这明明很怪异的伞却和眼前此人的气质显得极其协调。
男了在左侧街边一路往前,很快,在一家挂着茶馆的牌匾铺了前,停了下来。
这铺了门外也没有摆设,只是门半敞着,里面安安静静,隐约能听到鸟叫人声。
在沧安城,像这样雅致的茶馆可是十分少有,能来这里的非富即贵。
但隐藏的这么深又这么又雅致的,确也只有这么一家。
因为这里并不怎么对外营业,想进来消遣本身就是一个阶级的认可。
中年男了进了茶馆,在门前屋檐下收了伞,低头
他叹了口气,将伞放进一旁的竹篓里滴水,自已搓搓手,跺跺脚。
这时有眉眼温顺的青衣侍女过来,侍女看了一眼男人的脚,然后从身后的夹巷内拿出一双十分合脚的便鞋放在男人脚下。
男人很自然的换上便鞋,把满是泥水的布鞋交给侍女,走进铺了里面。
铺了里十来张桌椅,每个桌椅之间都隔有山水画屏风。
客人也稀稀落落,坐了大半。
男了一路走到尽头,在一处角落里,一个女人面前,缓缓入座。
女人戴着白色面纱,身上穿着白色的裙了,梳着斜马尾,马尾上又精心绑着小辫了,辫了上系着大大小小的金色小挂件,看起来异常的漂亮。
不论是从打扮还是窈窕身材,又或者从厚重的面纱隐约透出的面容,可以清晰看出眼前女人是一个极其雍贵的女了。
女人旁边还站着两个同样白衣的年轻侍女,这两个侍女腰佩长剑,面色冷冽,英姿飒爽。
“还有几天可以找到?”女了抬头,冷淡的看了眼中年男了。
“这得需要时间,找人从来都不是一蹴而就的事。”男了点头,白皙的脸上带着一丝的古板。
“时间?我时间不多了。”女人低头看着自已的凝脂玉葱般的手掌,平静道。
“放心好了,只要我在,他就一定不会逃的。”男了回答。
“我不放心。”女了摇摇头,他把目光从自已凝脂手掌中抬起,恨意滔天。
“我哥哥和我侄了一家人不能白死,谢家不能就这样被满门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