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元熙是东昊皇帝爱妃的小皇子,如果不是这一年的折磨欺辱,他应该生的更加俊美。
重点是他的眉眼与周临希有三分像,每每当他被欺负时,那双眸子透出来的破碎感。
这让原身忍不住想要折磨他,因为她认为卫元熙不配和周临希有相似之处。
阿枝用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脸庞,妩媚的声音中夹杂着疼惜。
“本公主哪里舍得杀了你?”
她说着扯下卫元熙的衣领,让他白皙的肌肤暴露在自己的面前。
只见卫元熙顿时瞪圆双眸有些不知所措,下意识就伸手攥紧自己的衣领。
阿枝没有阻拦对方的动作,只是捏着他脸的手缓缓往下移,一点点落在对方精致的锁骨上。
哪怕卫元熙未经人事,可他还是清楚男女之事。
要知道宫里的太监变态无比,好几次卫元熙都差点被这些阉人给欺负了。
如果不是他用自己的性命威胁,再加上原身每日要鞭打他为乐,说不定早就成为这些太监的亵玩之物。
卫元熙脸色苍白浑身颤抖。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你不是喜欢周临希吗?”
没想到原身追求周临希的事情,已经传到了卫元熙的耳朵里,看来整个灵月国都知道嫡公主痴恋周临希了。
阿枝停下动作靠近卫元熙轻声道,“谁说我喜欢周临希了?”
他发出灵魂质问,“你不喜欢他,为何日日追着他?”
“噗嗤。”
阿枝嫣然一笑身姿摇曳,本就精致艳丽的容貌,随着笑容更是让人觉得美艳无方。
卫元熙一直都知道灵月国嫡公主貌美,只是偏生长着蛇蝎心肠,再美的容颜在蛇蝎心肠下,依旧显得过于丑陋。
他在心里告诫自己别被表面迷惑了双眼,可当阿枝倾身上前时,依旧被对方透着妩媚的眸子吸引了。
那宛如宝石的眸子倒映着他的身影,对方呼出的热气带着丝丝香甜。
卫元熙不自觉的脸庞发烫呼吸急促。
阿枝盯着卫元熙带着恶趣味道,“本公主要是喜欢谁,就喜欢用鞭子日日抽打。”
“什么?”
卫元熙愣住了。
因为他就是被日日抽打的对象,这不是对方折磨自己的手段吗?
阿枝伸出香舌划过下唇,满含兴趣的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他。
“你觉得本公主喜欢谁?”
明明知道眼前的阿枝不是好人,想起对方用鞭子抽打自己。
那一幕幕浮现在眼前,对方满是娇蛮的笑声,以前回忆起来全是厌恶和丑陋。
如今卫元熙回忆着却忍不住红了脸,他震惊的盯着阿枝抿唇闭上眼。
“你走!”
明明已经非常恼怒,可他依旧说不出一个“滚”字,“你走”两个字显得格外可爱。
他本该成为东昊国的皇帝,勤政爱民,统一天下,最后一世人皇命格渡过,会以天下功德荣升仙位。
只是他同样被带入因果前功尽弃。
这是卫元熙至今以来说过最重的话了。
记忆里他对原身一开始确实羞辱,当初灵月皇帝如何对待他的,他就让原身在东昊国全部体验了一次。
他没有像原身一样使用鞭子,因为他知道原身本就是骄傲的孔雀,如今沦为阶下囚已经是折磨。
阿枝轻笑一声看向绛珠吩咐道,“明珠宫附近的紫云宫无人居住,就让他去紫云宫养伤吧。”
灵月皇宫分为东西两宫,代表了一阴一阳,东宫则是坤宁宫为首,西宫则是关雎宫为首。
本来明珠宫才是西宫之首,不过当初灵月皇帝为先皇后修建了关雎宫,而明珠宫被灵月皇帝给了原身。
这原身娇蛮任性不希望自己的地盘有嫔妃居住,这紫云宫和明珠宫一墙之隔。
灵月皇帝宠女儿就没让紫云宫住人,原身当初为了玩捉迷藏,还把紫云宫和明珠宫给打通了。
与其说是紫云宫是单独的宫殿,不如说已经被明珠宫给吞并了。
绛珠小心翼翼的提醒道,“公主,这陛下……”
卫元熙可是质子,给他换宫殿的事情可是大事,这还涉及到了前朝。
阿枝无所谓的摆摆手说道,“无碍,本公主一会儿就去找父皇说清楚,现在就把他给抬过去吧。”
“我不去。”
只见卫元熙半张脸藏在被子下,漂亮的双眸死死盯着阿枝,那眼神就像在看登徒子一样。
刚才阿枝的一番调戏让卫元熙警铃大响。
这变态公主不会有其他心思吗?哪怕没有见不得人的心思。
自己要是跟她离得近,岂不是睁开眼就要挨打了?
想到这里卫元熙朝着阿枝颤音道,“公主乃是千金之躯,我等身份不可离公主太近。”
“啧啧啧,现在觉得自己身份配不上本公主了?”
阿枝腰身挺直侧颜如玉,只听她声音慵懒带着威严。
“你没资格拒绝本公主,让你住哪就住到哪里去,凭你也配跟本公主提条件?”
一旁的绛珠让太监把卫元熙用被子卷起来,就这样招呼着把他抬着去了紫云宫。
同时这样大的动静自然是惊动了宫里人。
这郑皇后昨日被灵月皇帝狠狠地骂了一顿,还把她的宫权给分了出来,王贵妃有了协理六宫的权利。
阿枝提前一步找到了灵月皇帝,还没等多方询问就开始认错。
“父皇,儿臣有错。”
正在批阅奏折的灵月皇帝淡淡道,“何罪之有啊?”
只见阿枝咬着下唇支支吾吾道,“儿臣不该自作主张把卫元熙挪去紫云宫。”
“你原来知道自己有错?”
灵月皇帝放下笔深吸口气说道,“这卫元熙是东昊国皇子,平日里朕不会对他多有关注,当年东昊国战败送来人质。”
“卫元熙要是死在灵月国,必定会激怒东昊国,瑜儿,你凡事要悠着点,别把他给玩死了。”
阿枝听见这话眨巴着眼睛,“父皇?”
什么叫玩死了?
只见灵月皇帝摇头满脸宠溺道,“昨日朕去了贵妃宫里,这贵妃已经告诉朕了,你如今确实年纪大了,没有驸马想要养养面首。”
他摆着手好言相劝,“只是上不得台面,你别让父皇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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